東京的平安夜人潮洶涌,尤其是澀谷街頭,大量日本妞穿紅戴綠,成群結隊的出來狂歡,但此時卻有一對情侶在抱怨,男的是個卷發的白人小伙,女孩則是個畫著歐美妝的亞裔妹子。
“凱文!你就一頭豬,你讓那個婊子把東西偷了……”
女孩憤怒的說道:“我們的手機和錢包都沒了,你要是不接受那個臭婊子的搭訕,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你他媽還傻愣著干嗎,還不快去報警啊,難道你想走回去嗎?”
“鄭文妮!分明是你沒保管好自己的包,見鬼去吧……”
小伙憤慨的走進了人群之中,女孩連喊了幾聲他都沒回頭,氣的她猛踢了一腳垃圾桶,可就在她氣鼓鼓的往回走去時,有人塞了一包美金給小伙,小伙迅速將一部手機遞給了他。
“開機密碼,0912……”
小伙低聲說了一句后火速離開,鄭文妮則順著街道尋找派出所,可一道熟悉的鄉音卻讓她眼前一亮。
“我他媽迷路了……”
一位風衣大叔迎面走來,一邊看著價值不菲的鉆表,一邊舉著電話喊道:“蠢貨翻譯的手機打不通,我這周圍都是小鬼子,我比地下黨還敵后,我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大哥!需要幫忙嗎,同胞……”
鄭文妮連忙上前揮了揮手,她大約二十來歲左右,穿了件駝色的大衣,里面是件性感的銀色連衣短裙,棕色長發披散在肩上,沒繼承她媽楊嵐的高挑,但長的也算中等偏上了。
“好了!我找到個站街的妹子,我讓她幫我吧……”
趙官仁直接掛上了電話,猛然掏出了一大疊錢,充滿了國內的土豪風范。
“大哥!”
鄭文妮嗔怪道:“我哪里像站街妹了,人家是留學生好不好,只是錢包和手機剛被偷了,咱倆互相幫助一下唄!”
“哈”
趙官仁拍了拍手里的錢,笑道:“外圍妹都這么說,博同情要高價唄,反正我今晚一個人,要不我出雙倍,多出來的算你跑腿費了,怎么樣?”
“我再重復一遍,我不是外圍也不是站街妹……”
鄭文妮挑眉笑道:“不過誰叫今晚是狂歡夜呢,我該死的男友又把我扔在這了,你跟我回酒店,我給你看我的美國學生證,五十萬日元,今晚我是你的,便宜你了!”
“五十萬換算是多少來著,三萬多是吧……”
趙官仁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說道:“你出口轉內銷還要這么高的價,行吧!誰讓我迷路了,但我不去你的酒店,萬一仙人跳怎么辦,我住全日空酒店,不知道怎么跟司機說!”
“上車吧!我的帥大叔……”
鄭文妮笑瞇瞇的挽住了他,等兩人上了一臺出租車以后,鄭文妮也是用英文加比劃,跟著從趙官仁口袋掏出一疊錢,抱住他親了一口,笑道:“剩下的到房間付給我!”
“你們這些外圍妹啊,就會坑同胞……”
趙官仁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鄭文妮就開始詢問他的職業,趙官仁一句謊話都沒說,兩人親親熱熱的來到了酒店,在前臺拿了房卡之后,鄭文妮剛進電梯就跟他親上了。
“你怎么比我還饑渴,進房間再說吧……”
趙官仁牽著她走出去進了房間,整潔的房間還沒睡過,鄭文妮大方的脫掉大衣扔在床上,忽見趙官仁拉開個行李箱,竟從一大堆的日元當中,抽出一疊扔給了她。
“你帶這么多現金干嗎,這里又沒賭場……”
鄭文妮疑惑的踢了踢行李箱,趙官仁脫去外衣笑道:“做生意唄,你以為鬼子就不受賄啦,明天還得替客戶付賬,來!進來陪哥洗個鴛鴦浴,今晚咱倆好好開心開心!”
“你先洗吧,我得給家里打個電話,我東西真被偷了……”
鄭文妮無奈的抱住他親了一口,跟著就坐到床邊拿起了固定電話,而趙官仁脫的只剩下褲衩才走進了浴室,開心的在里面邊洗邊唱,但鄭文妮拿起電話卻根本沒撥號。
“蠢貨!拜拜嘍……”
鄭文妮飛快的拖著行李箱跑了,還戴上了趙官仁的帽子和鉆表,一路換了三輛計程車,還步行了一段才回到自己的酒店,跟著在前臺報上自己的名字,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回到了房間。
“太好了!那個蠢貨沒回來……”
鄭文妮開心的跑進了房間,此時她外國男友還沒回來,她把護照翻出來給服務員看了一下,跟著迅速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拖上了兩個大號行李箱,趕緊離開了酒店。
“啊!”
鄭文妮剛走出側門就驚呼了一聲,只看趙官仁靠在一臺奔馳車上,抱著雙臂沖她笑道:“你這個小賊可真業余啊,也不檢查一下箱子里有沒有gps,你說我是報警呢,還是報警呢?”
“大哥!不要報警,我求你了……”
鄭文妮驚恐的拖著箱子跑了過去,央求道:“我家里很有錢,我就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看到值錢的東西就想拿,我一分錢都不要你的,我今晚好好的陪你,不!我陪你三天好不好?”
“誰知道你會不會半夜又跑了……”
趙官仁掏出手機對準她的臉,說道:“你把偷我的包拉開,再把你剛剛盜竊的事說一遍,最好像日本人一樣跪下來說,這樣有了證據我才不怕你反悔,不然你就準備在這坐幾年大牢吧!”
“大哥!不要這樣,我……”
“你做外圍的事也要說哦,我可是花了五十萬包的你……”
趙官仁氣勢洶洶的瞪著她,鄭文妮惶恐不安的左右看了看,只好跪下來把箱子拉開,露出箱子里的錢和腕上的鉆表,結結巴巴的把事情重復了一遍,連做外圍的事也說了出來。
“好了!小美人,吃宵夜還是回酒店……”
趙官仁將她的護照扔進了箱子,箱子也拎起來放進了后備箱,不過鄭文妮倒是微微松了口氣,馬上就蹦起來挽住了他。
“這才幾點鐘啊,咱們先去喝酒唄……”
鄭文妮笑著說道:“大哥!我的錢真被偷了,不信你查我箱子嘛,我陪你在日本玩幾天,你給我買部手機唄,我讓我媽過來給我送錢,她說好了陪我在這跨年的!”
“你媽漂不漂亮,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一起玩玩唄……”
趙官仁摟著她坐上了奔馳車,日本司機默不作聲的開了車,而他早就知道鄭文妮有偷竊前科,在同學中的名聲特別不好,今天拿一大箱錢誘惑她,果然一下就上鉤了。
“哇!你好重口啊,我媽雖然有點老,但長的還不錯,還特悶騷……”
鄭文妮是個典型的腦殘敗家女,將她老娘的事一股腦說了出來,連她爹玩女人的事都沒放過,還拉著趙官仁又是喝酒又是購物,硬是喝到了爛醉如泥,讓趙官仁扛回了酒店。
“我了個去!這個小爛貨,白嫖隊女王啊……”
趙官仁獨自坐在衛生間中,翻看著鄭文妮的手機相冊,小爛貨是清一色的白人男友,還有多人混戰的場面,患艾滋的風險比她爹得風流病的機率還高,頓時讓趙官仁后悔跟她舌吻了。
“媽蛋!真特么惡心……”
趙官仁趕緊起身漱了好幾次口,跟著將手機關機拔卡之后,走出去把鄭文妮推到了地毯上。
“你、你自己來吧,我沒力了……”
鄭文妮迷迷糊糊地嘟囔著,有這樣的女兒也算鄭維龍的報應,但是趙官仁只將她的衣服脫了,扔了床被子在她身上,然后自己躺到床上睡自己的。
“嗯?你怎么把我弄到地上來了……”
鄭文妮披頭散發的坐了起來,趙官仁正坐在窗戶邊抽煙,早飯都已經變成粑粑了,但小爛貨明顯喝到斷片了,看到有撕開的套就以為發生了關系,便掀開被子歪歪倒到的進了廁所。
“哥!你怎么一臉不高興啊,是不是我昨晚太死魚了……”
鄭文妮洗完澡清醒了一些,用浴巾擦著頭發走到趙官仁面前,討好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你也知道啊,還他媽吐了我一身……”
趙官仁叼著香煙不屑道:“張文倩!你是醉雞加死魚,我從沒過過這么惡心的圣誕夜,還有臉說你是跳舞出身,劈個叉你的腿都伸不直,五十萬的過夜費你是別想要了!”
“唉呀人家喝多了嘛,清酒的后勁太大了……”
鄭文妮抱住他噘嘴說道:“人家現在醒的差不多了,再陪你好好玩玩嘛,要不我現在就給你跳一段怎么樣,我媽可就是舞蹈家,我從小接受藝術熏陶!”
“行!跳的好有賞……”
趙官仁把手機扔給了她,鄭文妮嘻嘻一笑,跑去喝了一杯水,還吃了幾個小點心,這才放出了一段動感的音樂,蹦到床上各種高難度舞蹈,但跟她老娘比起來就是業余水平。
“看在你這么用心的份上,包夜費一分不少你……”
趙官仁扔了一疊錢給她,起身又翻出了一部新的手機,扔給她說道:“不跟你鬧了,我得去接我女朋友去富士山了,備用手機送你了,有我聯系方式,回國缺錢了就找我!”
“謝謝老公!下次一定包你滿意……”
鄭文妮激動的撲到他身上,親了個嘴才趕忙跑去打電話,說道:“媽!我沒事啦,昨晚手機讓人給偷了,你不用來找我了,什么?你已經在機場啦,那我下午去接你吧,你把航班號發我手機上,這我新手機!”
“走了啊!有緣再見……”
趙官仁拖上行李箱打了聲招呼,鄭文妮將他送出去才關上了門,而趙官仁下樓就接到了她母親的電話。
“阿仁!你昨天說你去日本了,在什么地方啊……”
楊嵐的聲音聽起來糯糯的,趙官仁大方的笑道:“富士山這邊啊,不是受你的啟發嘛,我帶我女友來日本玩了,啊?你馬上就要來了啊,呃那我把酒店地址發你吧,咱倆……偶遇!嗯嗯”
趙官仁出門上了包下的奔馳車,半路上將錢箱交給了手下,吃了中飯才來到東京機場,等了差不多半個來小時,
楊嵐就從機場內出來了,但他卻躲在了人群之中。
“媽媽!”
鄭文妮在接機口外抱住了楊嵐,母女倆有說有笑的走出了機場,可接機口內又出現一個人,拖著行李箱茫然四顧,趙官仁走出來敞開了懷抱,笑道:“寧寧小寶貝!”
“啊!巖哥……”
許寧開心的沖過去抱住了他,跟他手牽手一起往外走,真的是韋小寶看了要落淚,時間大師見了都得跪,這時間點掐的也沒誰了,稍微錯上一點,三個女人就得迎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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