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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奸計沒得逞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被逼成仙

  而此時的馬標,正在接受愷西軍師的特殊照顧。

  這是一個簡陋的房間,簡陋到只剩下兩張木床。

  一張床上躺著幽靈,一張床上,躺著馬標。

  馬標四肢,都被用特殊的繩索,緊緊的縛在床板上,半點動彈不得。

  同樣的,躺在旁邊床上的幽靈,也被緊緊的縛在床上。

  幽靈雖然識海遭受重創,但靈魂還在,一身修為也在,只是大腦不能自主,形同白癡。

  前兩天,愷西軍師告訴馬標,可以將幽靈的一身修為,轉嫁給他。

  馬標聽了,興奮不已。他可是知道,幽靈已經是筑基五層的實力,而自己,不過勉強筑基。自己要修煉到幽靈的境界,不知猴年馬月。

  當愷西軍師告訴他,過程需要承受非人的痛苦的時候,馬標一點都沒有猶豫,欣然答應了。

  愷西軍師說要準備兩天,誰知道他兩天的時間里,就準備了兩張堅固的木床,幾條特殊的繩索和兩根黑黢黢的管子。

  馬標任由愷西軍師把自己綁在床上,然后看著他拿起一根管子,一頭插進幽靈丹田,另一頭向自己丹田插來。

  馬標嚇了一跳,刺破丹田,自己的功力不就廢了嗎?可他此時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根烏漆嘛黑的管子,刺進自己的丹田中。

  馬標原以為會聽到皮球爆氣一般的聲音,事實上卻沒有。因為馬標丹田中的靈力,已經是液狀的了。

  丹田被穿,丹田中凝聚的靈力一下子找到宣泄口,紛紛向管子涌入。

  涌進管子中的靈力,迎面碰上從幽靈丹田處涌來的靈力,相持幾秒后,馬標的靈力便被幽靈的靈力,一步步的逼了回來。因為幽靈的修為比他高得多,靈力自然也比他多得多,強得多。

  然后,兩股靈力開始了糾纏,都想馴服對方。這一折騰,馬標只感覺丹田中翻江倒海,劇痛無比。

  好在此時馬標神智清醒,趕緊默運玄功,控制著自己丹田中的靈力,不斷的與幽靈丹田中涌過來的靈力戰斗。

  這一過程艱辛無比,痛苦不已,因為幽靈的靈力,相較于馬標,的確太強大了。

  可是為了變強,馬標死命堅持。他知道,只要自己把幽靈這股靈力馴服了,融合了,那么這股靈力,就變成自己的了。自己的實力,到時就是自己原本的靈力,加上幽靈的靈力。最后達到的實力和境界,應該比幽靈之前的實力和境界,還要高一些。

  也就是說,只要融合了幽靈這股靈力,自己的修為,至少應該在筑基五層以上了。

  可是,如果自己的靈力,不能戰勝幽靈涌過來的靈力,那么,自己的靈力,就會讓幽靈的靈力給融合了,那樣的話,失去靈力的自己,就成廢人了。

  本來丹田被破,馬標就該被廢了。好在愷西軍師這根管子,雖然插破了馬標的丹田,另一頭卻是于幽靈丹田相連,靈力仍然是在一個封閉的空間內,所以馬標運轉功法,還是能多少控制自己的靈力的。

  只是幽靈的靈力見不能將馬標的靈力征服了,便越涌越多,漸漸的將馬標的丹田撐大起來。

  馬標大吃一驚,任由幽靈的靈力沖進自己的丹田,自己的丹田在極短的時間迅速漲大,極有可能把自己的丹田撐爆,這樣的話,丹田內的靈力一下午飛泄出來,其威力非同小可,到時自己的肉身,甚至整個房間,都會被這兩股靈力摧毀。

  這大概就是愷西軍師所說的生命危險吧?

  想到此處的馬標,趕緊凝斂心神,努力操控自己的靈力,將幽靈的靈力,盡可能多的堵在管子口,同時,盡快的將涌入丹田中的幽靈的靈力,煉化了,也就是馴服了。

  整個過程痛苦無比,特別是丹田在極短時間里,被外來的靈力生生撐大,那種感覺,比生孩子,還要痛苦百倍。

  就在馬標努力煉化幽靈靈力的時候,愷西軍師卻突然將另一根管子,一頭刺進幽靈太陽穴,另一頭也向他太陽穴刺來。

  馬標只覺識海一痛,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

  識海是無形的,愷西軍師的這一刺,并不能對它造成傷害。但是,外力作用在神經上,卻讓馬標昏死過去。

  愷西軍師這一根管子,直接將馬標的識海和幽靈的識海接通了。

  本來愷西軍師沒有必要這么做的,一開始的決定就是將幽靈的功力轉移到馬標身上去,只需要丹田互接就可以了。

  但是呢,愷西軍師想到了一個修復識海的新方法,他準備用馬標的識海,來修復幽靈殘缺的識海。

  一個正常的幽靈,比一個轉嫁幽靈功力的馬標,更符合他們的利益。

  愷西這個方法,也只是他理論推斷而已,究竟行不行,還有帶驗證。不過,哪怕只有一線機會,他也會犧牲馬標,去救治幽靈。

  做完這一切的愷西軍師,打了一個法訣,一掌覆在幽靈腦門。然后,一道意念進入幽靈識海。

  這道意念,直接讓幽靈識海中的靈魂興奮起來。在這道意念的帶領下,幽靈的靈魂從管子,來到馬標的識海,準備尋找契合的部分,讓那道意念刀切割下來,帶回幽靈識海,進行修補。

  至于二人丹田靈力的交鋒,愷西軍師就不管了,在二人都失去神智的情況下,不用想也應該是幽靈占據絕對的優勢了。

  他這管子,是特殊材料所做,雖然暫時刺破了二人的丹田,但是對丹田的損害卻是極小的。

  只要二人的靈力相互融合,進入其中一個丹田,然后丹田靈力運轉一周天,就能將管子排出去,同時修復創口。

  愷西軍師看了幽靈和馬標一眼,便走了出去。

  這二人誰生誰死,對他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這種修復識海的方法,能不能成功了。

  即便在彌羅星域,想要修復識海,除了各種珍稀靈藥之外,還要結合特殊的功法,而且所需的時間也極長。

  據此判斷,就算這個方法管用,幽靈識海的修復,也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

  馬標昏迷,自然不能運轉功法了。于是,馬標的靈力,反而漸漸的開始被幽靈的靈力煉化。

  就在愷西軍師那道意念,帶著幽靈的靈魂,進入馬標識海,準備對馬標的識海,進行切割的時候,另一道意念及時出現了。

  這道意念直接向愷西軍師那道意念沖去,一下就將愷西軍師的那道意念撞散消失了。

  這道意念,正是長孫遺金當時留在馬標識海中的。

  幽靈的靈魂見狀,迅速的逃了回去。而馬標識海中的那道意念,在喚醒馬標之后,也能量耗盡消散了。

  其實這兩道意念,嚴格意義上講應該叫神念了。因為它們不但具有一定的攻擊力,原主人還能通過它了解發生的一切。

  神智清醒過來的馬標,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丹田處。他再不趕緊運轉靈力進行反擊,他的功力就徹底廢了。

  當自己那道神念被擊散的時候,愷西軍師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因為長孫遺金那道神念的攻擊既隱蔽又迅疾,愷西軍師都不知道自己那道神念是怎么消散的。

  他重新走回去看了馬標和幽靈一眼,本想再給幽靈輸送一道神念的,后來一想還是算了。

  自己的神念也不是大白菜,隨隨便便就能凝聚的。再說愷利郡主對這個馬標似乎比較看重,是不是她給馬標什么護身的東西自己也不知道,若是知道自己的原因讓馬標死了,愷利郡主生起氣來也比較麻煩。

  而華國某處的長孫遺金,看向美洲方向,說了一聲:

  小子,這次我又救了你一命!

  張無越將羅爾斯的事情,交給閻常青處理過后,本來就應該組織人手,到各個大山巡查的,但是人手都被瞿老帶去建房子,張無越樂得清閑,陪著大家在青城山玩了兩天。

  三天后,三幢宮殿在青城派對面的山頭上矗立起來。武盟總算有自己的地方了。

  所有武盟的人都搬了過去。那四十個俘虜也被帶了過去,關進專門建造的牢房里。

  然后,除了安排唐欣然和唐門子弟留守武盟總部外,張無越把所有人都派了出去。

  為了安全起見,張無越并沒有讓他們分開,而是統一由瞿老帶隊,一個省一個省的搜查,目標就是名山大山,特別是僻靜之處。

  所有人都不知道張無越要他們搜查什么,張無越只把真實情況跟瞿老講了,由瞿老下去分說。

  瞿老聽了張無越講了事情的緣由之后,心中大吃一驚,不過對此事也更上心了。

  漫無目的的巡山搜山這種事,張無越自是不去做的。

  派走瞿老之后,閻常青也從都城回來了。

  “怎么樣?”張無越問道。

  “龍組的易千祥,先前打電話給米國第一長老福格斯,對方對于有西方修士進入華國鬧事的事情并不知情。

  同時,對于西方公司集體為難華國公司的事,他也聽說了,但不是政府所為,他們也沒有辦法。”

  閻常青說的是另一件事情,但這件事情跟金發少年這件事,也是息息相關的。

  “這么說來,羅爾斯他們的話不假了?也就是主導這件事情的人,就是令主了?”張無越道。

  “我想應該是的。”閻常青點頭。

  “那易千祥有沒有問福格斯,知不知道令主是誰?”

  “問了。福格斯有著猶豫,不過最后還是說了不知道。”

  “這么說來,福格斯是知道其人,出于什么顧忌,所以說不知道?”張無越分析道。

  “陛下和易千祥也是這么認為的。”閻常青道。

  “這個令主,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咱們華國,什么地方惹到他了?”張無越看著閻常青。

  “你問我,我問誰呀?連陛下都不知道。”閻常青沒好氣的道。

  張無越想了一下,說道:

  “你認為,這個令主,和咱們上次遇到那個混血女人,有沒有什么關系?”

  閻常青沉吟了一下:

  “你這么說,還真有可能。咱們惹了誰呀?不就是用導彈炸他丫的基地了嗎?早知道就用核彈了,炸死她丫的干凈。”

  張無越鄙視的看了閻常青一眼:你丫的有本事倒是用啊,別整那些沒用的。

  “陛下是什么看法?”

  “陛下當然不會輕饒了這些家伙。既然是你四大財閥的人,我就直接通知你。看你怎么做。你要是不在乎,這些兔崽子,咱們就直接宰了。”閻常青道。

  “陛下做事,看來很是果決呀。”張無越說道。

  “那是,咱們閻氏子孫,為了百姓利益,何時退縮過?”閻常青一臉得意。

  “你得意個什么勁啊?別以為你跟陛下一個姓,你就是閻氏子孫了。就算是,你也是閻氏子孫中的敗類。”張無越諷刺道。

  聽到張無越挖苦的話,閻常青騰地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張無越:

  “你說什么?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又怎么了?你若是真心為老百姓做事,那你就先為我這個老百姓做件事唄。”張無越也瞪著閻常青,毫不畏懼。

  他有神識攻擊的法寶在手,根本不懼任何人。

  閻常青胸口起伏了幾下,最后問道:

  “你說,什么事?太復雜的事,我可沒時間替你去做。”

  “放心,舉手之勞,你就張個口的事。”張無越也站了起來,“你只要告訴我你師門所在就行了。”

  “不行!”閻常青道。

  “為什么不行?”

  “這是師門秘密,絕不能輕易泄露。”

  “那行,咱們換個說法,你知道我跟王詩琴,關系不一般。現在你只要告訴我王詩琴在什么地方,或者帶我去見王詩琴,你就算是為老百姓做事了。”

  張無越盯著閻常青,一字一句的道。

  他真的希望,閻常青此時,出于激憤,把王詩琴在什么地方告訴自己。那自己就可以去找她了。即便為此要跟碧逍仙子決戰,他也毫不退縮。

  至于讓閻常青帶自己去找她,他是不用想了。

  聽了張無越的話,閻常青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內心來講,他是很想告訴張無越,王詩琴在什么地方。那樣的話,張無越肯定會和王詩琴在一起,而自己再追齊心月,機會就大得多。

  可是,自己的姑姑,明顯對這個張無越不感冒,甚至當面拒絕他見王詩琴的請求。自己作為侄子,也是她的徒弟,怎能違抗她的意思?

  還有那個大師兄,對王師妹,也是情意深深,甚至還警告過我。

  我該怎么辦?怎么辦?

  看著閻常青陰晴不定的臉色,張無越說道:

  “怎么,一句話的事,就那么難么?你吃大便噎著了?這么難受?”

  “你才吃了大便呢!”閻常青猛地怒吼道,“你說的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得,這么一點小事都不愿意做,還說替老百姓做事。我說你是閻氏子孫中的敗類,一點都沒冤枉你!”

  張無越冷哼一聲道。

  “你才是一個敗類,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你一個人,能代表老百姓么?”閻常青終于想到了反擊張無越的理由。

  張無越冷冷的看了閻常青一眼,知道說再多,他也不會告訴自己了。畢竟他師父對自己那個態度,他不可能不知道。

  自己的奸計,對閻常青,終是沒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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