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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圍住了馬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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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馬標,一邊逃走,一邊回頭察看。

  他要知道長孫遺金是不是真的放他走,長孫長風他們有沒有追來。

  當確定他們并沒有追來之后,馬標放下心來,也放緩了逃走的腳步。

  他現在有兩條路可走。

  一條是獨自逃走,離開基地,離開碧海省。

  可是自己的行蹤既然已經暴露,恐怕整個碧海,都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自己獨自逃竄,怕不是自尋死路。

  另一條則是偷偷溜進基地躲起來。

  他不敢讓幽靈知道,這些人找到這里來,是自己暴露了行蹤的緣故。因為那樣的話,拋開組織上對自己的處罰,怕是幽靈,就第一個不放過自己。

  所以,他只能潛進基地里,當作什么都不知道。這樣基地被暴露的責任,也就落不到自己頭上。

  他也不知道幽靈和長孫遺金比起來,哪一個更加厲害。但他心中還存著一個念想,希望長孫遺金他們來的時候,幽靈能夠趁機殺了他。

  即便幽靈不能對付長孫遺金,不是還有一個愷離嗎?愷離雖然受了傷,但是實力依然很恐怖。他不相信,幽靈和愷離聯手,都殺不了長孫遺金。

  轉而想到自己被長孫遺金搜了魂,自己的一切他豈不是都知道了?那么自己想讓幽靈他們殺了長孫遺金的想法,基本也就不太可能了。

  算了,自己還是先躲起來吧。

  馬標這樣一想,正準備偷偷溜進基地,突然識海一痛,一道意念對他發出了指令。

  這道意念是長孫遺金植入他大腦的。要他將那個皇使引到基地,讓幽靈收拾他。

  面對這道意念,馬標本能的想要拒絕,卻發現自己根本拒絕不了。因為稍有不同的想法,自己的識海就會被那道意念攪得翻江倒海。

  巨痛過后,馬標立即對那道意念臣服起來。這不是因為害怕疼痛的屈服,而是靈魂深處自然升起的一種深深的忌憚和順從。

  因次,此時的馬標,已經拋棄了對長孫遺金的不滿,而是盤算著怎樣才能將那個皇使引到基地,讓幽靈出手。

  雖然他也害怕基地暴露后,招致愷利郡主的懲罰,不過與長孫遺金的手段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了。

  更為關鍵的是,他現在心里,根本生不起反抗那道意念的心思。

  他原本的打算是偷偷溜進基地躲起來,現在看來,他不能躲了。

  諸秋山他們,得到閻常青的指示后,急速的趕了過來。

  見到長孫長風,諸秋山問道:

  “閻侍衛說你們發現了馬標,他人在哪里?”

  而長孫長風,雖然因為長孫遺金的緣故,沒有親自去抓馬標,不過他還是派人,將馬標監視了起來。

  馬標雖然見到他們就跑,不過卻并沒有躲起來,而是在一峽谷口,不斷的徘徊。

  長孫長風也跟過去看了的,見到馬標的情形,他也有些搞不懂。

  這個家伙不是應該逃跑嗎?起碼也應該躲起來吧?特么的在峽谷口不停的走動,有幾個意思?怕是沒有想到我們都是來抓他的吧?

  長孫長風好幾次都想沖過去將馬標抓住,不過一想到遺金剛才說的話,他又有些躊躇了。

  算了,既然已經把發現馬標的事情報告了閻侍衛,就等他來了再說吧。

  長孫遺金見到諸秋山和東方明空都來了,知道閻常青也快來了,于是便從長孫隊伍中躲了出去。

  他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抓人打架的,躲在旁邊自然是最佳選擇。

  長孫長風見諸秋山問他,便將他帶到一個山口,指著前面不遠處的峽谷道:

  “嚕,就在那里。”

  順著長孫長風的手指,諸秋山看見峽谷口有個人不停的走動。仔細一看,不是馬標是誰?

  見到馬標,他想也不想的就帶人沖了過去。閻常青交代自己做的事,自己哪一件都沒有做好。這次如果能抓住馬標,應該能夠抵消一些閻侍衛對自己的不滿吧?

  因此,諸秋山見到馬標,立即動手。

  而馬標,見到諸秋山率領三個宗師高手向自己沖過來,不由得嘴角升起一道嘲諷的笑意。

  你諸秋山,身為青城派的門主,而洪興亮,則是你的師弟,我馬標,好歹也算是一個青城派弟子吧?你堂堂的門主,居然帶著三大宗師高手,來捉拿我這個小小的弟子?你諸秋山,是咋想的呢?

  諸秋山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你馬家是叛逆,因為洪興亮的關系,使得青城派多少與你馬家有些牽扯。現在我主動抓住你馬標,自然證明我青城派,跟你馬家,勢不兩立。

  雖然上次因為封了山,躲過一劫,但是因為洪興亮的關系,上頭肯定也會特別留意自己。這次閻常青來青城派調人抓馬標,焉知沒有試探之意?

  再有就是要討好閻常青這個修真強者,消除他在張無越這個事上對自己的不滿。

  我都這么努力的甘當馬前卒了,你閻常青,也不好隨意的殺了我吧?

  至于想抱閻常青這條大腿,他現在是不敢想了。

  馬標之所以在峽谷口徘徊,目的就是想把長孫遺金口中的皇使引過來。還有就是齊心月和張無越他們。

  基地的入口就在峽谷的中處,是被陣法掩蓋了的。

  沒有人帶領,一般人即便找到這里,也發現不了。

  長孫長風見諸秋山一行人向馬標沖去,便也帶人追了過去。他早就想上去殺了這個引誘兒子犯罪的家伙了。

  因為少族長溜了,長孫家的族人見族長沖過去,也只得一起跟了過去。

  東方明空和諸秋山是同時到的,見諸秋山帶人沖過去,本想也跟過去的。卻被長孫長風阻住了:

  “你在這里等閻侍衛,我先帶人過去。”

  不給東方明空反駁的機會,長孫長風就帶人跟著諸秋山沖過去了。

  隱藏在不遠處的長孫遺金見狀,心頭大罵蠢驢。不過他現在也不管了,愛咋咋地。

  東方明空很無語。特么的一個小小的馬標,諸門主帶人去還不夠,你長孫長風也跟著湊什么熱鬧?你要搶功,先前咋不直接去把他抓起來呢?

  東方明空站在山口,這里對那峽谷,一目了然。

  只見馬標看到諸秋山他們沖過去,并沒有驚慌,反而一邊后退,一邊開口說道:

  “諸門主,你也是來抓我的嗎?”

  “廢話,不是來抓你的,難道是來請你吃飯的?”

  諸秋山一邊說,一邊對兩個長老和王宏宇使著眼色,意思要他們繞到峽谷的那邊,對馬標形成合圍之勢。

  那兩個長老和王宏宇立即會意,貼著峽谷的一壁繞到了馬標的后邊去。

  馬標裝著沒看見,身子貼著這邊的石壁緩緩移動,嘴里卻不停的說道:

  “諸門主,洪興亮是你的師弟,我是洪興亮的弟子,怎么著我也算是青城派的人吧?你一個堂堂的門主,帶著這么多高手,來抓一個門下弟子,你就不覺得丟人嗎?”

  諸秋山被馬標的話,懟得滿面通紅。是啊,自己帶著這么多人,就是為了抓一個門下弟子,關鍵的這個弟子的師父還死了。不明就理的人還以為我跟洪興亮有什么深仇大恨,連他的徒弟都不放過呢。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最后,諸秋山終于想起了此行是替閻侍衛辦事,是替皇帝陛下辦事。因此,說出的話也是義正辭嚴。

  馬標翻了一個白眼。自己本想擠兌諸秋山的,沒想到這個老匹夫,口中也說得出這么高大上的話。

  這話一出,自己反倒啞口無言了。

  得了,我本來是等那個皇使的,現在你們這些雜魚跑過來,我沒工夫跟你們玩。

  馬標將手掌貼在背后的石壁上,石壁泛起陣陣漣漪,隨后馬標的身子,就隱去石壁不見了。

  早已繞到峽谷另一頭的王宏宇,趁著馬標說話分神的工夫,猛地一掌向馬標擊來。

  剛剛沖過來的長孫長風,也是一劍向著馬標刺去,他要搶功。

  誰知道,這一劍眼看就要刺中馬標了,馬標居然消失了。自己這一劍刺中石壁,帶起一片火花。而同時王宏宇的那一掌擊到,雖然臨了他硬生生的將掌力偏了偏,不過仍有大部分掌力被長孫長風承受了。

  長孫長風挨了王宏宇這一掌,猝不及防之下,頓時長劍脫手,摔倒在地。

  灰頭土臉的長孫長風,一下子跳了起來,抓起地上的長劍,就要對王宏宇出手。

  諸秋山輕咳一聲。長孫長風循聲看去,就見到諸秋山那副陰厲的眼神,頓時不敢造次。

  隨后,眾人都圍繞馬標消失的石壁琢磨起來。

  這個地方有機關,這是肯定的。不過任憑他們怎么查找,都沒有找到開啟機關的地方。

  最后,諸秋山惱怒起來,命令大家對著馬標消失的石壁,輪番進行攻擊。

  宗師強者的攻擊,威力可是非同一般。

  隆隆之聲,在整個山谷,回蕩不絕。連相隔數千米的東方明空,也有一種地動山搖的感覺。

  那個石壁,雖然在諸秋山他們的攻擊之下,依然紋絲不動,不過卻不時的有石屑落下。

  想來只要堅持下去,這個石壁的機關,遲早會被破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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