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某個莊園,一個英姿俊逸的女子,對坐在下首的魯將軍說道:
“魯將軍,我才離開幾天,怎么我哥就受這么嚴重的傷?”
“愷利郡主,這事可不能怪我。愷羅王子聽說彌月公主要來,在怨氣準備不足的情況下,非要去取五行珠。
好在愷羅王子受傷雖重,卻不致命,而我們又如愿以償的取下了一顆五行珠。”
“我哥也是,做事魯莽不說,為了一個彌月公主,居然連命都不顧了。”
愷利公主道。
“愷利公主說得不錯,本來再給我們一些時間,多積累一些怨氣,然后再動手,余下的兩顆五行珠是鐵定能取到的。
到時破去先天殺陣,毀掉輪盤,取走星胎就輕易了很多。
現在我們又不得不重新收集怨氣不說,還得費工夫重開通道。”
“重開通道倒是簡單。只是收集這怨氣,又得費神費時了。為了取這星胎,我們已經耗費了一百年的時間,的確太久了,難怪彌月公主要來督促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們。這怨氣的確太難收集了。
為了讓這個世界的土著民產生怨氣,我們甚至控制了這個世界的絕大部分財富,讓所有人都替我們打工。
可是我們低估了這幫人的韌性。他們寧愿抱怨自己的出身,也不愿奮起反抗。
最后他們竟然認為理所應當。最后我們雖然收集到一些怨氣,卻是少得可憐。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在這個星域呆這么久,還取不下幾顆五行珠。”
愷利郡主道。
“那是。發動戰爭雖然能收集戾氣和血氣,卻很少能收集到怨氣。”
魯將軍道。
“好在現在網絡發達,愷西軍師的那個主意不錯。給這幫土著人戴綠帽子。那被戴綠帽之人定然會心生怨氣。
不過這個主意目前只在東方國度效果顯著,因為他們的法律漏洞太多。
一但他們醒悟過來,建立了更全面的法律法規,愷西軍師的這個餿主意怕也不太好使了。
所以,你給幽靈說,要加快進程了。”
愷利郡主道。
“是!愷利郡主。”
魯將軍應了一聲,便去執行愷利郡主的命令去了。
奇怪,彌月公主按理說早就該到了,怎么現在還沒見人影?不會去微服私訪了吧?管她呢,反正現在就是這么個情況,我們又沒偷懶。愷利郡主自言自語道。
米國的那些人,我們一落腳這處土地,就告訴他們可以帶他們去域外星空。
這幫人樂得屁顛屁顛的。他們也不想想,這么多人,我們又能帶走幾個?
后來又忽悠他們造飛行器。他們也真能作,居然造出了火箭。不過這樣拙劣的飛行器,也想去域外星空,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不過他們告訴過我們一件事,那就是東方古國,也曾有過修真宗門的存在。
當時為免節外生枝,并沒有去尋找他們。
現在看來,我們不得不防一手。
因為取出星胎后,這顆星球就會因失去重力而土崩瓦解,最后泯滅在星河之中。
這種情況下,那些人定然會出來阻止。
他們修為低倒罷了,修為到了筑基高階的話,也會給我們的工作帶來麻煩。因為我們來的修士,即便金丹之境,來到此處修為也會被壓制到金丹之下。
遇到偏激的修者,甚至會選擇與我們同歸于盡。
因為他即使不拼命,也無法在這星空中存活下去。
所以,不得不防。
愷利郡主想了很多。
在房間里踱來踱去,最后才去看望她那個被殺陣重傷的哥哥。
周末的時候,剛下班,林霜月便來到張無越辦公室。
今天張無越說好跟她一起回家的。
東方萬語本來是想找張無越聊聊的,見林霜月和他在一起,便轉身離去了。
百里千思在過道的盡頭,看著林霜月拉著張無越一起離去,也是心中驚訝。
出大門的時候,站崗的猴子看見一個小美女拉著張無越的手,對他眨了一下眼睛,暗中豎了個大拇指。
張無越瞪了他一眼,轉過頭苦笑了一下。
張無越并沒有開車。一是他不想公車私用,二是林霜月不準。
林霜月拉著他,直去長途汽車站。
他們坐了一個小時的車,來到臨川縣城。
剛下車,就見一個滿臉青春痘的青年走了過來,似乎在這里等了很久,身后還跟著一幫小弟。
“霜月,你回來拉?走,哥接你回家。”
那男青年一邊說,一邊過來拉林霜月的手。
林霜月見狀,連忙躲在張無越背后,并催促他快走。
遇到這種情況,張無越又怎能一走了之?
還不待張無越發話,痘痘男沖張無越叫道:
“你他媽誰呀?”
“我是誰,需要給你打報告嗎?”
張無越不屑的看了痘痘男一眼。
“小子,挺狂的呀!兄弟們,給我揍他。”
痘痘男一聲令下,一幫小混混就準備沖過來。
“賴二狗,你住手!”
這時林霜月站出來叫道。
“我憑什么住手?你還沒說這個人是誰呢?”
賴二狗趾高氣揚的道。
林霜月猶豫了一下,最后一咬牙,挽住張無越的胳膊道:
“賴二狗,你看好了,這是我男朋友張無越。”
張無越楞了一下,感覺林霜月渾身都在顫抖。
看見林霜月對他使眼色,索性不吱聲。
“啥?他是你男朋友,那我是啥?”
賴二狗道。
“誰知道你是啥!”
“林霜月,要知道你姑姑已經把你許給了我!”
賴二狗叫道。
“她許是她的事,我又沒答應。”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去找你姑姑去。要知道她還欠我三十萬呢!”
賴二狗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旁邊還有警察,沒敢動手,只是沖張無越揮舞著拳頭警告了一下,然后對手下混混道:
“走!”
便帶著一幫混混走了。
林霜月見賴二狗走了,才松開張無越的胳膊,道:
“對不起啊,無越哥,剛才讓你假扮我的男朋友。”
“這就是你說的回家會有危險?”
張無越問道。
林霜月點點頭。
“究竟怎么回事?”
張無越問道。
“我二姑打牌輸了錢,便把我許給了那個人。可我并沒有答應。”
“你二姑能做你家的主?”
張無越問道。
“我爸爸去世得早,平時都是我二姑接濟我們,我媽媽才能把我們姐妹拉扯長大。”
看來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張無越想道。
“你還有一個妹妹?”
他問道。
“是的。她還在讀大學,今天也應該回來了。本來媽媽打電話叫我回來,就是商量這個事的。
不好意思啊,無越哥,我實在找不到人幫我了。怕你不答應,沒有跟你說實話。”
林霜月好不容易才說完這些話。
說完整個人像松了一口氣似的,也不敢看張無越。
張無越連忙拉住她的手,道:
“沒事,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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