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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7章 警局簽到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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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陳文的角度,他覺得自己騙了雅子,心中有愧疚。

  騙對手,騙大金牙,騙大野申二那樣的人,陳文沒有負擔。但是,騙雅子,陳文很內疚。

  身體的疲憊,加上連番精神壓力的疊加,陳文現在的狀態只剩對“謝甜甜”的饞,他整個人處于半癲狂的狀態。

  所以呀,他哪里還有判斷力去區分到底是謝甜甜還是謝婷婷。

  況且,他從沒想到謝家姐妹會用這么離譜的玩法來欺騙他。

  既沒有先入為主的預判,也缺乏后知后覺的警惕,于是,陳文稀里糊涂地,和“謝甜甜”倒在了大床上。

  又是一陣相似的窸窸窣窣。

  又是一陣同樣的寬衣解帶。

  已經頭暈腦脹的陳文,帶著僅有的期待心情,如愿看到了女孩身上綠色的肚兜。

  他傻笑著說道:“甜甜啊,這是雅子為你做的嗎?”

  謝婷婷假裝妹妹的調皮表情答應道:“是呀!我穿著好看嗎?”

  “好看!你……額,你好看!”陳文差點說出“你姐也有一件紅色的”,總算他神臺還有一絲清醒,沒把他自以為的秘密給吐出來。

  硝煙散盡。

  陳文這會是真感覺到累了。

  平靜下來,陳文躺在穿上,差點就想睡著。

  能不累嗎?

  在警局被銬在水管上銬了一個通宵,被保釋后,他先后在中村雅子、謝婷婷和“謝甜甜”身上散了三次火焰,今天一整天都沒睡覺。

  謝婷婷見陳文昏昏欲睡,女孩起床穿上衣服,準備離去。

  陳文昏昏沉沉的,忽然想起他曾經的一個疑問,那是個懸念。

  他掙扎著坐起身,從身后摟住“謝甜甜”:“有件事,我一直沒明白,想問問你,甜甜你可以告訴我嗎?”

  謝婷婷裝著妹妹的表情,噘著嘴,搖晃著腦袋:“什么事情呀?你問吧!我知道的話,一定告訴你!”

  陳文問道:“唐姐離開法國的前一晚,是不是你偷看我倆那個了?”

  沒錯,陳文惦記的就是這個懸案。

  那晚閣樓的房門沒鎖,陳文和唐瑾如癡如醉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道縫,當時陳文察覺到有人在門口偷看,但是光線太暗,陳文沒看清是誰。

在陳文的推測中,謝甜甜的嫌疑最大,因為這丫頭最活  聽聞陳文的問,謝婷婷不假思索地坦白:“哦,那晚啊……嗚……好像是人家了!”

  回答完這個問題,謝婷婷忽然意識到不對!但是,話已出口,收不回來了!

  其實,那晚在門口偷看陳文和唐瑾的是謝婷婷!

  這會,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不止是陳文,謝婷婷也累得夠嗆。兩個多小時之內,謝婷婷扮演兩個身份伺候陳文。

  陳文是什么人?被大神加強過身體的獅子。

  謝婷婷累得都快崩潰了。

  當陳文問出懸案時,謝婷婷下意識就回答了實話。

  但回答完,謝婷婷發現不妙,她現在扮演的身份是妹妹謝甜甜,正確的回答應該是“不是我”或者“不知道”。

  “哦,果然是你啊,哈哈!”陳文笑道,“甜甜,你太調皮了!”

  此時,謝婷婷也只能硬撐到底了:“哼,你對唐姐做壞事,聲音那么大,吵死人了!”

  “行了,回去睡覺吧,別讓你姐察覺了。”陳文往枕頭上一躺,“我也累了,晚安,甜甜!”

  謝婷婷放下心,轉過身,俯下,吻了陳文臉頰一下:“晚安,你個混蛋!”

  “混蛋”這個叫法,是謝甜甜平時與陳文打鬧時的專屬詞匯,謝婷婷這時拿來用。

  陳文聽見“混蛋”的叫法,哪里還可能有什么懷疑,渾身輕松地呼呼大睡了。

  在謝婷婷離開閣樓之前,陳文已經睡著了。

  日,星期五。

  心里裝著事,睡覺起得早。

  早上7點多,陳文自然醒了。

  下樓,陳文首先來到雅子的房間,詢問女孩恢復得怎樣。

  雅子也已經起床,女孩行動雖然不如平常那般歡快,但比昨天傍晚時強多了。

  陳文洗漱一番,謝家姐妹做好了早餐,雅子也來到廚房,一塊吃著。

  金佑振和阮氏香也在廚房里忙,他倆始終是單獨開伙,沒有與其他室友搭伙。

  陳文心想,明早這個時候,自己已經跟著霍萊溜掉了,估計這輩子很難再有機會跟金佑振和阮氏香見面了。

  回想三個月以來,阮氏香給陳文留下的印象就是個早出晚歸的越南小妹,每晚去越南餐館打工的勤勞樸實人,手受傷了悄悄抹眼淚的小可憐。

  華夏和越南的那場戰爭在幾年前才全面結束,但陳文一點也不反感阮氏香。

金佑振嘛,一個比較低段位的心機  boy,貪小便宜,在他的同胞女生們面前出丑卻不自知。不過呢,這人也算是個勤勞的家伙,請假兩周做農場工,為了學費和生活費拼了力氣。

  四個室友上學去了。

  雅子問:“陳君你今天上午去上課嗎?”

  今天陳文和雅子是上午第二節大課,《西方建筑史》,但陳文不打算去上了。

  陳文回答:“不去了,我外出有事。”

  說完,陳文喊上西蒙尼,駕車前往凡爾賽警局。

  簽到打卡,這是巴黎警局給陳文下的命令。

  在巴黎法院審理陳文被搶劫和陳文涉嫌故意傷害或防衛過當的案子開始前,他被勒令每天向警局簽到。

  矮個黑人已經死了,那個高個黑人如果也死在醫院里,那么陳文的麻煩會相當大。

  因為沒有了兩名劫匪的供詞,只剩下巴黎警局的調查結論和陳文這方人員的口供。

  雅凱達律師說過,情況對陳文不利。

  霍萊和約瑟芬教授痛斥過,巴黎警方就是在搞種/族/歧/視。

  陳文知道,這里面還牽涉到一些更復雜的國際形勢問題。尤其在1992年這個年份,有些事情真是說不清道理。

  凡爾賽不大,陳文指路,沒一會,西蒙尼駕車抵達了凡爾賽警局。

  陳文選的這個簽到時間很有講究,上午8點。

  他想通過今天第一次的簽到時間以及明天同樣時間的簽到行為,給凡爾賽警局乃至巴黎警方留下一個時間上的慣性引導,讓他們以為后天陳文也會在這個時候簽到。

  抵達凡爾賽警局。

  一位長相很帥氣的法國男警員接待了陳文。

  男警員檢查了陳文的護照、凡爾賽大學的聽課證和巴黎警局出局的文書,又查閱了工作交接記錄,確認了他自己的任務。

  按部就班的,男警員拿出一份表格,填寫了一番,隨后讓陳文在第一行的格子上簽名。

  陳文簽字的時候,男警員壓低聲音說道:“你是凡大的學生,我的妹妹也在凡大讀書,一年級。我對你的遭遇深感同情。”

  男警員的話讓陳文感受到一陣溫暖,他也小聲回答:“謝謝你,你讓我看到了法國人的友善。”

  陳文又問道:“你認為案件的審理結果,將是怎樣的,我是否將可能被判有罪?”

  男警員說:“我只是個見習警員,很多事情我也不好說。但是我相信,你會獲得清白的。”

  陳文主動與這個帥氣的男警員握手:“謝謝你,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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