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辰想了想,道:“原來師姐你也有這樣的心意和志向嗎?你我不愧是最佳拍檔呢,真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呀。”
中二少女激動的一臉潮紅,道:“這么說,你同意了?”
林北辰點頭,道:“當然,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也是你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我一體同心,又何必要分彼此呢?”
“你說得對。”
中二少女醉醺醺地道:“你我就該不分彼此。”
“我還要喝。”
她又舉起一個酒壇子,咕嘟咕嘟地牛飲了起來。
“你醉了,師姐。”
“原來這就是喝醉的感覺嗎?很不錯。”
“師姐,你再喝下去,會不會現原形啊?”
“什么原形?”
“海族不是魚類嗎?你會不會變成一條魚?”
“胡說,我是人族與西海庭王族的后裔,天生人形,誰說是魚?只不過雙腿畸形,沒有長好而已,你……你莫要瞎說。”
“哦……”
林北辰沒想到這中二少女酒量不行,但酒膽是真的肥,很快就喝的爛醉如泥了。
不止喝醉了,而且有開始耍酒瘋的傾向。
“不要走,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奮斗。”
“一起掀翻萬惡的舊秩序。”
“師弟,你不錯,很好,我很鐘意你。”
“為什么突然這么熱……我要……游泳,我是海族……”
中二少女在輪椅上大呼小叫,然后就開始脫衣服,表示自己要下水游泳,而衣服阻礙了自己的游泳速度。
林北辰只好將她按住。
然后……
一記手刀。
中二少女就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原來美女昏迷的時候,也會翻眼睛啊。
林北辰抱起中二少女,將她抱進里屋,丟在床上,然后拉過來被子小心地蓋上——既然床上有被子這種東西,那說明海族少女晚上睡覺肯定是蓋被子的吧?
“還說自己不是魚?”
林北辰站在床前,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
酒后吐真言。
你這樣子,明顯已經是我池塘里的一條大魚了啊。
哇哈哈哈。
林北辰今晚來找輪椅少女,當然不是存著什么不良目的,畢竟這么長是時間沒有單獨相處了,來維護一下這種大客戶的感情合情合理。
輪椅中二少女如今勢力滔天,掌控著風語行省,林大少的大本營朝暉大城需要陸地 海族的照顧,更是不能不看重她的意見。
再者,也的確是想要溝通一下情報,確定進一步的合作(忽悠)方向。
效果很不錯。
目的達成的林北辰拉上里屋的門簾,轉身離開。
吱呀。
他沒有走門,而是推開窗戶,從房間的窗戶里鉆了出來。
竟是已經 過去了足足兩個多時辰。
他抬頭辨了辨天色方向,然后狗狗祟祟地出了海族駐地,返回神殿山。
臨行前,還是有一些事情,要交代一下的。
月色如寒沙,灑落一地蒼白。
一道復雜的目光,看著林北辰的眼神消失在遠處。
丁三石的心情,很復雜。
他交了公糧之后,照例出來散步,緩解一下腰部的酸疼,沒想到才來到院子里,就看到那孽徒從自己女兒的房間窗戶里,狗狗祟祟地鉆了出來。
身上還帶著一股酒味。
丁老頭瞬間心態就崩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啊?
自己家的白菜,竟然被自己養的野豬悄無聲息地給拱了?
雖然林北辰名聲在外,實力強悍,似乎是個不錯的女婿人選,但這家伙私生活不檢點啊,和癡情絕對的自己比起來,那差遠了。
根本配不上自己寶貝女兒。
他本想當場拔劍一套基礎劍術近身三連把這孽徒給剁了,但猛地意識到,自己現在好像是打不過這孽徒了。
而且萬一鬧出動靜來,讓妻子和其他人發現這個秘密……
到時候,還怎么收場?
自己的女兒還要不要做人……呃,要不要做魚?
一猶豫,林北辰就走了。
丁三石心情復雜,悄悄地來到閨女房間外,側耳傾聽。
然后他聽到里面傳出來一個冰冷倔強的聲音——
“滾。”
是女兒的聲音。
聽起來非常清醒,沒喝醉啊。
情緒很穩定。
這不像是被拱了的白菜應該有的反應。
難道是……
丁三石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另外一個可能——
難道是自己家的白菜,把人家野豬給拱了?
第二日。
風和日麗。
“太陽當空照,我去上學校……”
林北辰騎在小渣虎的身上,身心愉悅地哼著小曲兒。
小渣虎并沒有振翅飛翔,而是懶洋洋地趴在甲板上。
它很是不能理解,既然是坐飛舟,為什么主人的主人還一定要騎在自己的身上。
當然,它也不敢問。
它的兩個妹妹——變異青色巨狼則是開開心心地在甲板上嬉鬧。
小渣虎很羨慕兩個妹妹,可以自由自在外玩耍。
而它?
別說它自己,就連它的主人,也正在被林北辰玩弄著。
“往東三萬里,進入百萬大山,帝國第一高峰白云峰上,便是白云城了……”
倩倩換上了白色的侍女群,俏生生地站在甲板邊,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興奮,道:“按照大鳥號飛舟的行駛速度,再算上半途休息的時間,我們大概需要五天才能到達白云城……啊,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自己竟然能去白云城。”
“我也是。”
芊芊對于北海帝國的武道圣地,也非常向往。
白云城,是北海劍修們心中的圣地。
其地位,也就僅僅是遜色于劍之主君神殿而已。
“不知道白云城的雞腿好不好吃。”
蕭丙甘咽著口水。
“吱吱吱。”
光醬適時出鏡,彰顯自己的存在。
這一次前往白云城,林北辰戴上了兩女兩狼一男一鼠一渣虎的固定組合。
當然,還包括暗中跟隨但卻幾乎被所有人忘記了的影衛龔工。
離開京城已經有半日的時間。
眾人乘坐的大鳥號飛舟,來自于北海人皇的被動。
丁三石看著周圍的白云朵朵,再看看林北辰,心情依舊很復雜。
林北辰對于昨夜‘東窗事發’毫無察覺。
他看到丁三石腰間懸著的德行之劍,不由得眼睛一亮。
這是一把好劍啊。
“師父,聽說這一次試劍大會,鑄劍閣的人也會參加?”他從渣虎的身上跳下來,快步走過去,笑嘻嘻地道:“你和鑄劍閣‘第一靈匠鑄師’沈小言認不認識?我想趁此機會,請他幫我打一把劍。”
“一劍鑄成動山河的沈小言?”
丁三石想了想,無比確定地道:“我認識他。”
“那太好了,師父,你到時候說說情,鑄器費能不能免了,我聽說他開價很貴……”林北辰大喜。
丁三石道:“但他不認識我。”
林北辰笑容凝固。
你在逗我?
師父你是不是覺得被自己很幽默。
那個,擺個碗,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