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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糖炒栗子的糖炒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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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什么事?”

  劉睿影湊上前去問道。

  趙茗茗卻只搖了搖頭,并未告訴劉睿影。

  糖炒栗子告訴她,說自己方才在窗邊看到了斷情人的身影。盡管是個模糊的看不清輪廓的影子,可他身上獨特孤冷的氣息在那一瞬間就讓她整個人都變得說不出話,甚至呼吸都下意識的停止,似乎那樣就能躲避那恐怖的氣息。

  這個獨臂的怪人在糖炒栗子第一次見到他開始,就留下了很深的恐懼。而后又一直陰魂不散的跟著自己與小姐,更是讓糖炒栗子深感不安。

  不過她也清楚斷情人究竟是因為何種原因才會如此,而這原因卻是她和自家小姐趙茗茗最大的秘密。

  想來趙茗茗沒有告訴劉睿影,也是因為這般顧慮夾雜其中。

  有些事,即使和最為親密的人也不能說。

  劉睿影眼見趙茗茗不想說,他便也不再追問。

  雖然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舒服,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空間,在這樣的空間里或多或少都會保留些秘密。

  他自己也有一肚子事趙茗茗不知道,因此趙茗茗的感受他也能理解,她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這么一想,心里卻是立即就舒服了不少。

  彼此舒適的方式,才能夠長久。

  “你不是想吃糖炒栗子嗎?現在離飯口還有些時間,剛好可以去買!”

  趙茗茗對著糖炒栗子說道。

  她的心中也恍惚不定,卻不是因為斷情人的出現,而是因為劉睿影,他沒有詢問,不代表他心中就真的能坦然。

  他們的關系本就尷尬,朋友過半,可戀人又還沒有點破,即使心照不宣,卻也覺得差了些意思。

  她不喜歡這種朦朧的感覺,讓人時刻都不知下一步要做什么,第一次經歷如此,她也不知,自己到底對不對,這種方式會不會傷了他的心,會不會將彼此的距離拉的更遠。

  可腦子想要打破這僵局,嘴卻是理智的阻止,讓她想說也說不出,只能把話題引到糖炒栗子身上。

  糖炒栗子的確是很想吃糖炒栗子,但剛才看到了斷情人的身影,所以對于走出祥騰客棧有點膽怯。但趙茗茗卻對她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還將劉睿影剛剛送給她的那柄叫做“如我是我”的歐家劍遞給了糖炒栗子。

  “小姐你不去嗎?”

  糖炒栗子問道。

  小姐不去,她想吃栗子的心也消了大半。

  “我就不去了,等后面咱們劉省旗有空,再帶著我好好逛逛中都城!”

  趙茗茗說道。

  說完,對著劉睿影輕輕一笑。

  “你去把華濃叫上,咱們現在就去買!”

  劉睿影對著糖炒栗子說道。

  不一會兒,華濃便來到了趙茗茗的屋中。劉睿影將最后的一柄歐家劍給了他,并且讓他自己取個名字。沒想到,華濃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劍就是劍,不需要名字。”

  劉睿影和趙茗茗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些無奈。不過他們也得承認華濃說的沒有錯,劍就是劍,和人不同,不需要用姓名來區分。這樣的稱謂在很多時候就變成了一種累贅,雖然給自己的劍取一個稱心的名字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但顯然華濃并不這么想。

  華濃愛劍,卻不會給它賜名,在他眼里,他與劍都是相同的,他既不是主人,劍也不是奴隸,只有奴隸才讓主人賜名,或許每把劍在做出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了心儀的名字,可人聽不懂劍的名,只是把自己理所當然的想法強加于它身上,那樣是不公平的。

  他拿著劍,雙手不斷在劍鞘外摩挲。這柄劍的劍鞘很是光滑,沒有任何凸起,也沒有任何雕刻的紋飾。摸在手里,溫潤如泉水,盡是清冽之感。

  “怎么不拔出來看看?”

  劉睿影問道。

  “第一次出劍一定要有個極好的理由,不能就這樣浪費了!”

  華濃搖著頭說道。

  他全部的精神此刻都在這柄劍上,看得出他很是喜歡。

  對于華濃這些奇怪的想法和言論,劉睿影與趙茗茗早就已經見怪不怪。現在這柄劍已經是他自己的東西,當然可以選擇拔劍的時機。

  “多謝師叔!”

  華濃足足將這柄劍端詳了一盞茶的功夫,這才回過身來,鄭重的雙手抱拳,對這劉睿影拜謝道。

  可是劉睿影卻側過身子,伸出右手,托住了他的胳膊,讓華濃這一拜沒能成型。道理很簡單,這柄劍是劉睿影對他這位師侄的補償,并不能算的上是什么禮物。這次回到中都查緝司后,劉睿影計劃好好準備一番,一則是為了華濃也加入中都查緝司而接風,另一則便是自己這當師叔的,怎么樣也得給師侄一份像樣的見面禮。歸根結底,華濃還是蕭錦侃的徒弟,至高陰陽師——太白的傳人。若是蕭錦侃此生再不收徒,那華濃便會繼承他的全部衣缽,成為新任的至高陰陽師——太白。

  “那我們先去了,晚飯前就能回來。”

  劉睿影對趙茗茗說道。

  隨即帶著華濃還有糖炒栗子走出了房門。

  歐小娥與鄧鵬飛還有畢翔宇三人,正站在樓道里聊天。從歐小娥輕松地表情以及偶爾的大笑中不難看出,這三人應當是相談甚歡。她性子本就大大咧咧,先前因為粥棚的事情對鄧鵬飛有了些偏見,但現在應當已經全然化解。

  “你們要去哪?”

  歐小娥回頭看到劉睿影一行三人,開口問道。

  “我們去買點糖炒栗子。”

  劉睿影說道。

  “你怎么會突然想吃糖炒栗子?”

  歐小娥詫異的問道。

  劉睿影沒有做聲,而是指了指身邊的糖炒栗子。

  歐小娥看著糖炒栗子稚嫩的臉龐,覺得這小姑娘有些面熟,但左思右想卻是都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她,只能帶著疑惑望向了劉睿影。

  “博古樓。”

  劉睿影簡短的說道。

  “我記得你就叫糖炒栗子對不對?”

  歐小娥問道。

  糖炒栗子與她并不熟悉,所以只是怯生生的點了點頭。

  “哈哈,糖炒栗子吃糖炒栗子當真是有趣之際的事情!走,姐姐帶你去吃最好吃的糖炒栗子。”

  歐小娥說著就要去拉起糖炒栗子的手,但她卻并不想被歐小娥牽著,小手像個泥鰍似的,一下便滑了出來。

  劉睿影為了避免讓歐小娥難堪,便籠著兩人一道朝著樓下走去。鄧鵬飛和畢翔宇則找了處空房子稍事休息,他們兩人還有不少事需要商量。

  “你知道中都城里最好吃的糖炒栗子是哪一家嗎?”

  走出祥騰客棧,歐小娥沖著劉睿影問道。

  “當然是徐記!”

  劉睿影說道。

  徐記的炒貨在中都城里最好,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每逢過年過節,無論是那些個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都會來徐記中買些瓜子,花生,栗子等炒貨。不過普通人卻是需要排隊一兩個時辰,而那些個顯貴們,自是早早就派遣仆從前來預定,只等著出鍋后便直接用馬車拉走。

  從劉睿影懂事起一直到現在,徐記炒貨的地位卻是沒有任何其他的店鋪可以與之媲美。當時他告訴糖炒栗子說要請她吃中都最好吃的糖炒栗子時,腦海里首先想到的也是這家。

  “錯!”

  歐小娥很是堅決的說道。

  劉睿影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歐小娥才來了中都城幾天,哪里逼的過自己土生土長的人了解?何況徐記炒貨的名聲就在那里擺著,這些年雖然逐年漲價,但品質味道沒有絲毫變化,并不是什么名不副實的店家,怎么歐小娥卻是就敢斷言它不是最好的?

  “你這樣的人,估計天天都蹲在中的股查緝司的大院里,很少出來走街串巷……我雖然來的時間不長,但中都城里凡是熱鬧的市肆,每一條死胡同我卻是都進去溜達過一遍。”

  劉睿影撇了撇嘴,他承認歐小娥說的是正確的,但卻不能接受她這種貶低自己的語氣和口吻。

  “中都查緝司查緝天下,對中都城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就算是出門再少,也不至于連個好吃的糖炒栗子都找不到在哪里。”

  劉睿影說道。

  歐小娥也不再出言和劉睿影爭執,雙手一抖,不知從哪里便多出來了兩捧糖炒栗子在掌心。

  “這兩捧糖炒栗子,一邊是徐記的,一邊是別家的。你倆嘗嘗看,到底哪個好吃。”

  劉睿影并不挑嘴,他一邊拿了一顆糖炒栗子,撥開了殼,放入嘴中,卻是沒有吃出有任何差別。但他卻很奇怪為什么歐小娥竟會隨身帶著這么多糖炒栗子。

  相比于劉睿影嘗不出味道,糖炒栗子吃完后卻眼前一亮。歐小娥左手邊的,明顯比右手里的要好吃不少。無論是栗子的個頭還是軟糯程度,都要比左手中的好上不少。左手中的栗子,甘甜之味只在表面。待嘴里咬開栗子后,就變得有些味同嚼蠟。而右手中的,糖漿的甜味卻滲透到了整顆栗子的方方面面,直到吞入肚中,仍舊唇齒留香。

  “這家可不是徐記!”

  歐小娥得意洋洋的說道。

  “既然你覺得好吃,那就去這家買吧。”

  劉睿影對著糖炒栗子攤了攤手說道。

  所謂的最好吃,這個“最”字到底是什么標準還是得會吃的人來定。若是沖著名氣的話,自然是徐記炒貨聲望更高。但劉睿影看到方才糖炒栗子的模樣,便知道她已經將徐記徹底否定。不過劉睿影還是很好奇歐小娥到底是從哪里找到的這家能讓糖炒栗子都十分滿意的糖炒栗子。

  “這家店叫什么?”

  劉睿影問道。

  “熊姥姥的糖炒栗子。”

  劉睿影將這店名又念叨了一遍,覺得真是言簡意賅。中都城里的店鋪,大多追求風雅。起的名字要是光看字面意思,卻是都不知道這家店究竟是做什么買賣的。將自己的名字和售賣的貨物放在一起,直接變成店名的,可著實不多見。劉睿影卻是也對這家‘熊姥姥的糖炒栗子’有了些興趣。

  跟著歐小娥七扭八轉的,走到了一處小巷中,巷子口便掛了個高高的紅底黃字的招子,寫著“熊姥姥的糖炒栗子。”

  “我們吃了這栗子,豈不都成了這熊姥姥的孫子?”

  劉睿影打趣的說道。

  “只要是好吃的東西,就沒有關系!何況這位熊姥姥的確年事已高,根本不算是占咱們便宜。”

  言畢,便順著巷子口濃郁的糖炒栗子的香甜,徑直走了進去。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  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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