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紳加了王主任的微信,打算事后再感謝一番,轉賬啥的這種東西,肯定是不會收的,現金又沒取,人家雖然敬重自己的名頭,該到的道理還是要到位,沒準以后也還能用的上,醫院嘛,誰還能沒個傷風感冒的。
“走吧,都安排好了。”久紳回來,叫上梁辰。
“久先生,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舉手之勞,有什么路上再說吧。”久紳打算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杭城也不遠,現在也還早,而且到時候到了杭城也得和自己聯系,索性就跑一趟了。
路上,久紳開著車,跟著前方的急救車,這會,才有空詢問到底是什么病,這么著急。
“意思說我爸可能有腦瘤,不管是確診還是后續的治療,杭城的條件都要好一點。”
原來又是這種病,唉,這么多年,不管科技如何發達,在癌癥和AIDS上,始終沒法攻克,要真能解決這兩大難題,估計會是整個地球所有人的福音。功德無量,也不知道系統里能不能兌換出來,等方便有空的時候,再問下系統吧。
這事也沒法安慰,要真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要不是,那也不需要安慰。
“對了,怎么就你一人忙活,你丈夫呢?老丈人出事了,怎么也沒看見,還有你女兒呢?”久紳無心的問了句,卻讓梁辰的臉色很是古怪,還沉默了下來,久紳看到這番情景,也是有點秒懂。
一個多小時后,就到了杭城第一醫院,陣仗還挺大,看來李強平的確關照的很到位,久紳一行人剛到,上到第一醫院副院長,下到護士保安,大大小小足有近二十來人,還是因為院長有事,才沒能來。
像這種醫院,都是有行政編制的,一般的有錢人,還真沒法讓人做到這一步,也只有李強平才有這樣的能量。
醫院這方,也是不得不重視,李強平的秘書親自打招呼,刻意表明了親疏關系,九號投資的執行總裁,也是親自打電話到院長那,兩股力量,都不是好惹的,院方自然誠意滿滿。
馬上成立了專家治療小組,對梁辰的父親進行特殊專業的治療,梁辰見到這陣子也是懵比了,不過,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不敢怎么樣,自己的父親,絕對不會因為客觀因素再出問題。
吊緊的心弦放松下來,梁辰身心疲憊,居然靠著久紳的肩膀睡著了。
近距離看著這個美艷的少婦,的確相當好看,精致的五官,毫無瑕疵的皮膚,前凸后翹的身材,再加上那淡雅的氣質,是個極品,能有90的高分。
久紳一下午都陪伴在這,和院方的溝通,大大小小所有事情,都幫梁辰辦的妥妥的,直到下午三點多,久紳才不得不離開醫院,晚上還要趕回S市,而且,聽梁辰的意思,她的那個神秘老公也已經在來的路上。
那還是別讓人家誤會的好,都這關口了,還是別添麻煩了。
總算,在飯點前,趕回了家。
久慶在家招待,更有人情味,而且和久紳家也同在一個小區,只不過不同園區,所以只需要步行上門做客就好,也就四五分鐘的路。
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就沒去,留在家,也有阿姨做飯,一家三口到了久慶家,好家伙,人還不少。
“久董,來了,快請進。”出門招呼的是久慶的兩個小舅子,老婆的兩個弟弟,老大叫王君,老二叫王華,這聲久董,叫的自然是久浩,久紳也不在意,自己老爹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夢姐,你來了,我們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快里面請。”久慶的老婆王梅和王華的老婆溫雅也是熱情的挽上了李夢的手腕。
“小久董,快請進。”當然,對于久紳,他們還是有點緊張的,一來,第九集團的地位,這位小伙子,可是全球級的神話人物,二來,久紳總歸是小輩,他們是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來跪舔。
久紳也是客氣的叔叔阿姨叫著,作為小輩,他架子是肯定不會有,“大家叫我久久就好。”也知道他們的尷尬,主動化解。
進了屋來,還有不少人,久慶在廚房忙碌著,之所以會開酒店,也是因為他廚子出生,一開始也是從一家小飯店做起來,掌勺的也是他自己,所以廚藝是相當不錯。
幫廚的是王君的老婆,叫白潔,是王君的第二任老婆,所以年紀還很年輕,也就三十多歲,穿的很是性感,長的也是相當嫵媚,是個尤物。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王君的前妻也在,叫溫文,和溫雅是親姐妹,當初可是親兄弟娶了親姐妹,兩兄弟之前都是做美容行業的,王君和溫文之所以離婚,久紳聽父親說是因為溫文和店里的一小伙子偷情了。
這些年,一直都有走動,是從溫雅這邊論的,總歸親姐妹,現在溫文和王君也都是各自成家,溫文的老公也在,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人,穿的很普通,襯衫加西褲,身份倒是不簡單,貌似現如今是杭城調度中心的一個管事的。
年紀輕輕,就是正科級,姓袁,大家都叫他老袁,他和溫文能結婚,也是神奇,聽說兩人是在杭城的夜場認識,溫文還比老袁大上七八歲,當時的溫文可是在那家KTV上班的。
雖然老袁當初的級別也沒這么高,是個退伍軍人,但這樁婚事,從開頭就被反對,無奈兩人執著,最終還是結婚,現在女兒也已經六七歲。
所以這一大家子的關系著實有點復雜,老袁和王君可以說是連襟了,前妻現妻同臺一堂,兩連襟的關系還相當不錯,你說奇葩不奇葩?
小孩子就更多了,寶寶,貝貝都在,王君前妻生了個女兒,比久紳也就小了三四歲,但是現在人家孩子都已經有兩個了,成績不好,結婚的早,王君的現任妻子,又生了兩個,一兒一女。
加上老袁又有一個女兒,足足有五個小娃子,甚是熱鬧。
“夢姐,你們來了,快做,菜馬上就做好了。”白潔也是熱情的打了個招呼,聲音天然嗲,不管是外表還是聲音,都是只千年狐貍。
眾人招呼著久紳一家人坐了下來,社會地位等同于社交地位。
李夢倒是想幫忙,總歸吃現成的有點不好意思,都是朋友,但還真插不上手,人家幫忙的女人多的去了,而久浩和久紳,完全久紳天然遠庖廚的類型,就不多客氣,早早的入座。
今天還是久慶大女兒寶寶的生日,久紳之前也沒準備什么禮物,就從車里隨便拿了個首飾,當初拍賣會拍來的小玩意,也不便宜,他手里還真沒有特別便宜的東西。
一個鉆石手鐲,價值三百多萬軟妹幣,送禮絕對是大手筆了。
“久紳哥哥,這東西太漂亮了。”明顯,寶寶是喜歡的,但王梅看到了,卻是蓋了起來,要還給久紳,實在是太貴重了,而且還是個大學生,用不上這么貴重的首飾。
“王姨,你就別客氣了,一點禮物,小小心意,再說寶寶妹妹喜歡,現在用不上,以后結婚的時候也能用。”
王梅見執意推脫不了,女兒又很是喜歡,也只好暫時收了下來,晚飯也是終于準備妥當,能吃了。
“白潔,你會喝酒,你也坐到這里來。”久慶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媳婦好酒,就喊上一起了。
這桌人,都是男人,唯獨她一個女人,白潔自己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但最終還是坐了下來,還是久紳的邊上。
“阿哥,這酒肯定沒你家的好,但也別嫌棄哈,今天我們不醉不歸。”久慶解下圍裙,給久紳父子都倒了一杯,酒其實不差,藍瓶茅臺,也是稀有貨,要六七千一瓶,是普通茅臺的兩倍價。
“你再這樣說,我們只好回去了,這茅臺還說差,必須罰酒三杯。”久浩的興致很好,勸酒也是不錯。
氣氛好,喝的就快,才不到半小時,就干下去三瓶茅臺,個個的酒量都相當了得,最差的應該是久浩和久慶了,連白潔喝了不少,只不過也是臉蛋滿是紅暈,思路還很是清晰。
白潔穿了一件黑色的蕾絲鏤空短裙,外套是怎么樣,久紳不清楚,但這大冬天的這么穿,的確是異常性感,好在屋里有地暖,也是凍不到,不過養眼是真養眼。
白皙的酥胸半露,整條美腿更是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久紳可是坐在她的身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都不好意思往她方向看,這胸前的風光實在是有點晃眼。
起先大家還是互相敬著喝,當然,久紳父子喝的最多,大家紛紛車輪戰敬這兩父子,一個個的敬酒詞還都特么的特別有道理,沒法拒絕,老爹很快敗下陣來,也是久紳酒量好,還在廝殺中。
到了中期,好酒之人,就都主動喝起來,這場酒喝得相當融洽,都不需要勸酒,人家自己就一杯又一杯的灌著。
又是酒,又是煙,吃飯時間自然被拉長,女士孩子那一桌,早就吃好,連蛋糕都切好,給他們送來,而他們還是酒菜正酣之時。
從六點半,一直喝到了九點,才倒下了三個,久浩、久慶和白潔。
白潔是第三個倒的,酒量是真的好,如果久紳不是自己的身體被系統改造過,肯定是喝不過他們,而且白潔在后來,都是來者不拒,每次都是一滿杯直接干了,相當豪爽,和這種女人喝酒的確也很有意思。
當然結果就是直接栽倒在地,他老公連忙幫著扶起,奈何自己也是喝的有點上頭,一時拉不起來,坐在另一邊的久紳只好搭把手,自然就免不了一些肢體接觸。
軟,是真的軟,滑,是真的滑。
好在沙發就在身后,將白潔扶到沙發上躺下。
“我沒醉,喝,繼續喝。”白潔張牙舞爪著舞動著,甚至還突然一個高抬腿,我去,裙底的風光徹底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黑色,蕾絲,鏤空,丁字。
王君趕忙將她的腿壓下,場面一時有點尷尬。
“來,她們醉了,我們繼續喝。”王華幫著自己哥哥嫂嫂化解了尷尬,喝酒繼續進行中。女人們也是紛紛把白潔扶到了樓上房內躺下,聽說還吐了。
又是差不多過了大半個小時,一個接著一個倒下,最后只剩久紳還能坐在椅子上,要是他們再不倒,那倒的就只有自己了,這滿桌子的空瓶茅臺,足足有十多個,近二十個,喝得多的,得一人干下去四五瓶。
53度的一斤裝茅臺,四五斤的量,著實不算小了,久紳的舌頭都感覺有點大,膀胱的壓力也是特別大,晃晃悠悠的起身去找廁所,這一層,也就他們幾個喝酒的,女人和孩子們都去樓下的影音室唱歌了。
久紳靠近廁所門口,聽到“嘔嘔”的嘔吐聲,也不知道誰在里面吐,肯定吐的到處都是,門又被鎖著,就算讓自己上,也不想上,估計以自己現在的狀態,一看到那場面,也會被引流出來。
只好再找別的廁所,往樓上走去,二樓很安靜,一間房門開著,久紳在門口看了眼,是個起居室,內門關著,通向廁所的門倒是開著,壓力也比較大,想來這里應該沒什么人,就走了進去,反手關上門。
釋放了壓力,人輕松了不少,但頭卻更加暈,無奈只好坐在了馬桶上,感覺天都在旋轉。
依稀間,好像看到廁所的門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來到馬桶的位置,轉過身去,提起裙子……這特么的是要上廁所啊,久紳連忙起身,但是之前褲子沒提上,腳步不便,一個趔趄,把來人撞到了墻上。
“哎喲。”女人頭撞到墻,吃痛之下,也是清醒了不少,抬頭一看,和久紳四目相對,兩人的姿勢都很是怪異,褲子都褪到了膝蓋處,久紳也是看清了面前這人,正是那個性感尤物,白潔。
視線往下挪了挪,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
“老公,你怎么在這里,是來找我的嗎?”沒想到白潔酒醉的厲害,居然沒看清久紳的模樣,錯認成自己的老公,抱了上來,甚至還吻向了久紳的嘴。
久紳連忙想推開,“我,不……”可是白潔的力氣仿佛特別大,剛推開,就吻上來,害得久紳話都說不清。
“老公,我好熱……”誘惑的聲音,嫵媚的表情,沉重的呼吸,久紳的頭更暈了,完全只有本能的反應……
半小時后……
兩人都靜靜的坐在廁所的地上,因為情緒的釋放,兩人在途中就清醒了過來,只不過默契的兩人同時再次裝醉。
“那個……”說來,久紳還要叫面前的女人一聲白姨。
久紳話還沒說完,白潔就慌亂的起身走了出去,只留下地上一灘水漬,得,也算沒白來廁所一趟,該做的還是做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久紳也不是初哥,沒再多想,不得不說,白潔是唯一一個沒用鳳凰血,卻能讓自己這么快結束戰斗的女人。
久紳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也是走下了樓,下樓前,看了眼房間內的床上,空無一人。
下了樓來,老爹被老媽扶起在沙發上喝茶。
“久久,你到哪去了?”李夢問了聲。
“哦,去樓下上了個廁所。”沒人懷疑,久紳看到白潔也是坐在一邊,照顧著王君,盡管表面沒看出什么,但略帶發抖的身體,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
久紳三人,沒多做停留,就和眾人告別回家,這一天,過得還真是夠充實的。
這親戚改成了輪流制,但老爹的兩個姐姐,還是邀請了久紳一家去做客,不然,今年的春節,久紳還真的要無聊死,本就親戚不多,老媽那邊的親戚,要過兩天才來。
很快,三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久紳哪都沒去,就在家里陪爸媽,偶爾也在小區內走走,每次路過梁辰家都會看一眼,一直家門緊閉,看樣子是還沒回來。
今天是久紳家請客的日子,按照之前預定好的,沒叫大伯二伯兩家人,自己一直就是這么小氣的一個人,凡是自己認為對的事,就不管不顧。
除了老爹的兩個姐姐全家,還有久紳的兩個舅舅全家人,再加上久慶一邊,仍然是三天前晚上久慶家的那些人,總歸,一頓酒喝出了感情,以前不走動,以后可以多走動。
久紳也是時隔三天,再次看到了白潔,同樣的那么性感迷人,只不過,似有若無的,白潔在逃避久紳的目光。
請客地點也沒去酒店,倒不是久紳不舍得,相反,他今天可是大出血,樹人之家也不是不能去,但請這些親戚朋友,沒必要去應酬的地方,家里的感覺會更好。
廚師倒是從樹人之家里調過來的,一整套班子,小二十人,各種菜系都有,材料也都是從各地空運過來,這頓飯的規格可是相當的高,光食材的進價,就需要一桌小十萬。
加工后,按照在樹人之家的正常消費,起碼得要十五六萬,酒水就更不用說了,久紳有著系統,和他做朋友,就永遠不缺好酒喝。
對這頓酒席,自然不會有人不滿意,只能說大伯二伯家太沒口福了,期間,久紳還給在座的所有孩子發了壓歲包,一人一萬,厚厚的紅包,讓孩子們自然更加雀躍。
久紳這桌,還是三天前一起喝酒的那桌,更巧的是,白潔仍然坐在久紳的邊上,只不過,這次,白潔有意的在躲避久紳,偶爾無意的肢體碰撞,白潔也是很快躲開。
“為什么躲我?”在白潔上廁所的間隙,久紳在門口等到了她。
“沒有躲啊。”白潔的眼神慌張中帶著閃躲。
久紳拉起她的手,就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內,關上門,就吻了上去,“不要這樣,放開我!”白潔拒絕,可哪會是久紳的對手。
意亂情迷之時,她也放棄了抵抗,開始配合起來,房間內的溫度越升越高。
四十分鐘后,這次多了十分鐘,久紳從背后抱著白潔的細腰,兩人看著窗口外,花園里的王君,“其實第一次,你就沒認錯人是吧。”
“誰說的,你亂說,我是真的認錯了。”白潔心里一緊,更是慌張。
“呵呵,行吧,你說認錯就認錯了。”說著,久紳又再一次的撫摸起白潔一絲不掛的身體,就在王君頭頂的房間里,異常的刺激。
又是過了四十分鐘,下面的酒席已經慢慢的開始散去,兩人不得不回到樓下。
兩人回到飯桌上,繼續和大家喝著酒,只不過這次,白潔飯桌底下的雙腿一直纏繞在久紳的腿上……
“初六我們公司有個團建活動,是在夏威夷的拉奈島,你們要是空的話,也可以一起去玩幾天。”久紳在飯桌上邀,他有點迷戀這個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
“好啊,小家伙們反正還有小半個月才去上學,正鬧著去哪玩,能蹭久久公司的福利,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哦。”王梅率先答應,其他幾女也是答應了下來,尤其是孩子,聽了之后,更加鬧翻天了。
這家人的幾個女的,都比較特別,愛打扮,愛購物,完全不是持家的賢妻良母型,不過男的也好不到哪去,四十多歲的人了,整天都小酒瞇著,醉生夢死,估計外面女人也是不少。
久紳上了個廁所,剛出門口,就碰到了王君和前妻生的大女兒王夢嬌。
“你也來上廁所嗎?”隨意的問了一句。
“不是,特意來等你的。”這回答,讓久紳有點意外,兩人好像不熟吧。
“等我?有什么事嗎?”
“我二媽的腿怎么樣?銷魂嗎?”女人靠近久紳,仰頭嫵媚的說了句。
久紳眉頭一皺,原以為沒人知道,沒想到還是有人看到了,“你想說什么?”,久紳沒一點被抓到奸情的感覺,說實話,第一次白潔的做法,就讓他有點疑惑,兩人四目相對時,他分明在白潔的眼神里看到的是清明,絕對不存在認錯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