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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全知的拉普拉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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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番論戰,禾斗最后還是去了哲學院。

  畢竟哲學院的仲尼、亞里士多德、柏拉圖、蘇格拉底、康德、尼采等一眾大佬在院長李耳的一聲招呼之下全都趕過來了。

  看著態度這么強硬的哲學院,物理學院和數學院只能無奈地放棄了。

  走在前往哲學院的路上,前面帶路的是一眾大佬,禾斗和巴門尼德兩人落在隊伍后面。

  “巴門尼德前輩,我想詳細了解一下悖論者。”禾斗看向身旁的巴門尼德說道。

  這次的任務是擊敗悖論者,他對這個世界所謂的悖論者還不是太了解。

  巴門尼德看了看雙眼滿是好奇的禾斗說道:“悖論者是這個世界的毀滅者、秩序的破壞者,如果正統的科學是世界維持的力量,那么悖論是科學繞不開的劫。兩百年一次,是所有失敗的科學家,所有探求渴望新知識的犧牲者,所有出于對世界規則的挑釁和不滿的集合體,充斥著不合理力量和規則的暴虐體。”

  “簡單點說,悖論者是因為一系列科學悖論而產生的,要么暴力鎮壓,要么就破解這個悖論。”巴門尼德認真地解釋著。

  禾斗點了點頭,對于任務要求擊敗的悖論者有了更深的了解。

  “那前輩你知道這一屆的悖論者是誰么?”禾斗繼續問道。

  “不清楚,悖論者向來是在無數的悖論里面隨機產生,任何悖論都有變成悖論者的可能。”巴門尼德無奈地攤了攤手。

  兩百年產生一次悖論者,至于具體是哪條悖論變成悖論者,這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近幾百年物理學興起,最近幾百年出現的悖論者全是物理學相關的。”巴門尼德把這個規律告訴了禾斗。

  “物理學的悖論者么……”

  禾斗呢喃著。

  ………

  ………

  ………

  秋風吹過,樹上已經見不到幾片葉子,倒是地上堆滿了黃褐色的枯葉。

  兩百年一次的時間已經到了,今年就是這一屆悖論者出現的時候,不過具體是哪個月就不得而知了。

  禾斗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正是一月初,如今是三月初,歷經兩個月,悖論者仍舊遲遲沒有出現。

  而這兩個月里,禾斗也跟著哲學院的許多前輩學習了不少東西。

  以巴門尼德前輩為首的一系列大佬對他進行了針對性教導,讓他對于時空的連續性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

  因此,基于時空連續性的芝諾悖論帶給他的時空力量,他掌握得更加透徹了。

  “這種生活也挺好,安心地學習,實力一點一滴地增加。”禾斗躺在躺椅上,看著院子里的落葉感慨起來。

  “禾斗,怎么每次見到你都這么悠哉啊。”

  爽朗的聲音從院子外面傳來。

  只見一個渾身散發著微光,頭頂飄浮著一個太陽系模型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

  “拉普拉斯先生?”禾斗看著面前這個裝扮怪異的男人,立馬迎了上去。

  “抱歉,又來叨擾了。”

  拉普拉斯微微躬身表示歉意。

  “沒事。”

  禾斗連忙擺了擺手表示沒關系。

  拉普拉斯,擅長分析法、決定論、概率論與天體力學的頂級大拿。

  這兩個月,來他這里拜訪次數最多的便是拉普拉斯了。

  至于原因嘛……

  拉普拉斯曾經提出一個名為“拉普拉斯妖”的悖論。

  即如果一個智者能知道某一刻所有自然運動的力和所有自然構成的物件的位置,假如他也能夠對這些數據進行分析,那宇宙里最大的物體到最小的粒子的運動都會包含在一條簡單公式中。對于這智者來說沒有事物會是含糊的,而未來只會像過去般出現在他面前。

  而這條悖論也在某一年化作了那一屆的悖論者,成為了真實存在的全知的拉普拉斯妖。

  而這個理論上全知的悖論者給中央科學院與整個世界帶來了太多的磨難與痛苦,所有人都拿這個全知的存在沒有辦法。

  后來在發現暴力鎮壓沒有用之后,人們開始努力研究推翻拉普拉斯妖悖論。

  因為其整個悖論建立在了具有局限性的經典力學之上,所以很容易便被后人推翻。

  但是問題也來了,拉普拉斯妖雖然因為悖論被推翻部分而喪失了大部分的全知,但是祂也從此按耐住了破壞的沖動,隱藏于幕后憑借著部分全知與中央科學院交鋒,再也不發生任何正面沖突。

  拉普拉斯來找禾斗的原因,便是想仔細研究一下禾斗這個中央科學院唯一一個可控悖論者,從而找出定位悖論者的方法。

  “因為我而誕生的悖論者,我一定會把它制服。”拉普拉斯眼神堅定地看著禾斗。

  “拉普拉斯前輩,拉普拉斯妖這個悖論者的誕生與它帶來的災難都不能怪你,不要把責任歸結到自己身上。”禾斗認真地對著拉普拉斯說道。

  在中央科學院學習了兩個月的禾斗對這個世界有了更深刻透徹的理解。

  科學的發展免不了產生各種悖論,不能因為悖論可能化為悖論者就停止發展科學的腳步。

  那些自己提出的悖論變成了悖論者的科學家們,不應該把悖論者造成的傷害歸咎于自己。

  “這種問題說不清楚的,我認為拉普拉斯妖造成的傷害與我還是有不少原因的。”拉普拉斯搖了搖頭反駁著。

  “前輩要是再這樣看不透的話,我可要找人和你講道理了。”禾斗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壞笑,“別忘了這里是哲學院哦。”

  拉普拉斯聞言愣了愣,冷汗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哲學院的家伙可是最擅長講道理的了,他們這群人的嘴皮子能把死的說成活的,他拉普拉斯可不想去領教這伙人的口才。

  “我們還是開始研究吧。”拉普拉斯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巧妙地岔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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