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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名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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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在有心人的宣傳下,房遺愛作的詩在長安傳開了。這有心人當然少不了程知節和魏征了。

  一來程咬金接受了書法重禮,二來程咬金也認為房遺愛這個人不簡單,值得結交。當然魏征也存了和程咬金差不多的心思。

  然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房遺愛的紈绔之名已深入人心,就算作出一首可流傳千古的詩句,并被人冠以書法宗師之名,大多數人也持懷疑態度。

  宿醉初醒房遺愛出了家門,在長安閑逛著。

  畢竟是大唐的都城,長安很大,上百個坊區,卻井井有條。

  走在長安的街道上,放眼看去,屋舍節次鱗比,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熱鬧繁華之極。

  來到大唐幾天,房遺愛還是第一次出來見識長安,雖然前身對長安,但自己畢竟沒有親身經歷過不是。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大氣磅礴,真是絕妙,當浮一大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多好啊。”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多么灑脫啊。”

  “想不到房二竟然有如此才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屁,肯定不是房遺愛那紈绔作出的,估計是他父親房相作的。”

  “以房相的才華應該是可以作出這樣的詩的,但不可能把自己的詩給兒子,這不是他的風格。”

  在長安逛著,房遺愛也聽到不少人談論,話題就是他。

  可以說,房遺愛已是名動長安了。

  如今的大唐乃是盛世,文人的地位頗高,一首好詩可讓人名聲大噪。

  詩也是才華的一種體現,能夠作出一首好詩,足以說明腹有錦繡。

  對于別人的質疑,房遺愛也不在意,來日方長,隨著越來越多的好詩從他口中出來,別人還會懷疑嗎?

  其實,房遺愛一點也不心虛,雖然用了“后人”的詩,而他臉皮也夠厚。他認為詩這種東西吧,誰先作出來誰就是原創。

  突然,前方一個少年騎馬而來,房遺愛一看,是上幾天去看望自己的杜荷。

  前身和杜荷也算臭味相投,關系一向很好。

  “房二,聽說你昨晚的宴會大出風頭,還被魏征魏先生冠以書圣的名頭,佩服。”杜荷笑道。

  “僥幸而已,正所謂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房遺愛一臉謙虛。

  看著房遺愛,杜荷只感覺與以往不一樣了。

  身為房遺愛最好的朋友,杜荷對房遺愛很了解,可現在卻覺得有些陌生。

  “這才短短幾天,我怎么感覺自從你受傷后好像換了個人?”杜荷說。

  “廢話,能不變嗎,前身跟一個棒槌一樣,十三歲連論語都背不下,能跟我前面之后來的精英比嗎?”房遺愛心中腹誹。

  “對了,聽說你在夢中得到了仙人點化,給我說說唄。”杜荷對仙人很感興趣。

  不知道這是誰給他造的謠,估計是有些文人為房遺愛突然變得有才找的借口。自古以來文人相輕絕對不是說說而已,他們絕對不會相信一個紈绔子弟會如此有才,當這件事為真時,他們也會找各種借口,總之不會承認這是房遺愛自己努力的結果。

  “如此傳言不是正中我下懷,正好替自己解釋了自己有大變化的原因。”房遺愛腹誹。

  “夢中的事記不太清楚了,而且仙人讓我不可透露太多,這就像天機不可泄露,透露多了會害人害己的。”房遺愛淡淡說,他卻是擔心言多必失。

  編的謊話說太多,未必就能滴水不漏。

  “唉,怎么就沒仙人點化我呢!”杜荷一嘆。

  就在這時,房遺愛突然想到了杜如晦,歷史書上杜如晦是貞觀四年死的,而現在已經是貞觀五年了,可杜如晦卻還活的好好的,這什么情況?

  “難道我所在這個大唐位面和歷史書記載的大唐是平行位面?所以存在著差異?如此說來,歷史書上的記載也就不一定準確,只能參考。”房遺愛陷入了沉思。

  就杜如晦的情況來看,房遺愛所處的的確是個平行位面。

  那么,未來會發生的事是否還會如真實的歷史中那樣。

  “或許是你小子人品不好。”房遺愛拍了拍杜荷的肩膀,笑著打趣。

  “人品?”杜荷一頭問號。

  邊和杜荷閑聊著,房遺愛邊逛著街。

  沒一會兒,杜荷說:“我們一起去平康坊玩玩吧!”

  平康坊位于長安東區第三街的第五坊,東鄰東市,北與崇仁坊隔春明大道相鄰,南鄰宣陽坊,都是要鬧坊曲。

  在平康坊多是合法青樓。

  房遺愛和杜荷也不止一次去平康坊,因二人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找女人也不止一次了。

  “平康坊?呵呵,昔日齷齪不足夸,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房遺愛笑道,他的聲音不算小,周圍的一些人都聽到了。

  “真不敢相信,房二又作出了一首好詩。”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這兩句真是絕了。”

  “我有點相信房遺愛有才華了。”

  “以往只以為房遺愛是個紈绔,想不到他有如此才華。”

  聽著周圍人的談論,房遺愛笑了笑。

  “受仙人點化就是好,出口成章啊!”杜荷一臉羨慕。

  程家,從早上開始就沒有斷過人,一批批文臣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拜訪,前面一批沒走后面一批又來,一大群人圍著鋪在桌子上的將進酒,嘖嘖稱嘆。

  這老貨雖然在朝上對文臣毫不客氣,甚至動手撒潑,那僅僅是他的自保手段罷了,內心深處對有學問的人還是很尊敬的。那么多文人來程家,他也樂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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