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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新的開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柯南之酒廠都是我馬甲

  白蘭地看著橘良亮晶晶的眼睛,后知后覺地想起來這個殼子好像確實是今天的生日。

  剛才還只能徘徊在街頭聽別人過生日,白蘭地沒想到就這么一會兒,自己也成了有人慶生的壽星。

  他漲紅了臉想說些什么,最后卻只是訥訥地說了一句,“我喜歡這個。”

  橘良看著傻乎乎的另一個自己,沒忍住笑出了聲,“那是當然,畢竟我喜歡啊,來,低頭。”

  橘良伸手從有點不舍的白蘭地手里取過了鏈子,示意他靠近點,伸手給乖乖聽話的白蘭地掛在了脖子上。

  這顆如宇宙中沉睡的星辰一般絢爛的寶石尺寸稱不上小巧,比起項鏈顯然它更適合作為一個毛衣鏈的存在。

  白蘭地感受著脖子上溫涼的觸感,重新笑容明亮了起來。

  他忍不住地低頭一遍遍的打量著手心里的寶石,總覺得好象這種內斂一些的寶石比以前那些金閃閃的家伙更加好看許多。

  橘良則是在給白蘭地戴上項鏈了以后,才意識到他根本沒必要叫這個小矮子再多此一舉地低下頭來。

  不過看著乖乖照做的白蘭地,橘良到底沒好意思把這扎心窩子的話說出來。

  畢竟個子這么矮已經很可憐了,再打擊他就顯得自己太幸災樂禍了。本體和柯南一樣高的魔鬼崽崽得意地這樣想到。

  白蘭地總算是放下了手里的寶石任它掛在胸前不再打量了。他這會好像是又吃了好幾個死靈一般,重新又精神了起來。

  “我想.....聽生日歌。”恢復了活力的小魔鬼理直氣壯地掛在另一個自己身上要求到,剛才那個人類小女孩過生日的時候,都會有人給她唱生日歌。

  今天他也過生日,所以他也要有人唱生日歌!

  “好,好給你唱,不過這個環節還是留到吹蠟燭的時候進行吧。”魔鬼先生被白蘭地這副樣子逗得笑出了聲。

  他沒忍住搓了把面前聽到他的話有點沒反應過來的小金毛,啊,我真是太可愛了,魔鬼先生這樣得意地想到。

  “走吧,回家吧,我讓村上爺爺特意做了一頓好的,蛋糕也吩咐他買好了。”

  白蘭地捂著凌亂的發頂退開一步疑惑道,“回主家嗎?哥哥他......”

  橘良則是壞笑著解釋道,“還多虧了你之前來找我采訪,你殺人前進出現場的錄像曝光了,我離開的早,哥哥就被迫留下來解釋情況了。而且案子是發生在他的轄區,死者還是警方要員,今天他夠嗆能回家了。”

  “放心吧,你今天就負責過生日就好了。”小魔鬼懶得再打車回去,他索性隱蔽了身形拽著心動不已的白蘭地直接選擇飛了回去。

  對二少爺竟然帶”好朋友“回家玩這件事感覺萬分高興的村上管家熱情與橘良一起,陪著白蘭地度過了一次完整的生日宴會。

  雖然對橘良和白蘭地頭上為什么帶著相同的奇怪頭飾感覺疑惑,但是自覺這可能是當代年輕人某種新的審美時尚潮流,村上管家體貼地沒有出聲詢問。

  于是充分滿足了白蘭地對生日歌奇怪執念的橘良,在把白蘭地領回房間了以后,才發現白蘭地的腦殼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冒出了那對尖尖的小角。

  橘良看著坐在地上,扒拉從橘氏藏寶室里新搜羅出來的珍寶們的白蘭地,默默地伸手摸了摸頭頂,果不其然同樣感受到了不合時宜的阻礙和尖銳。

啊......難怪今天村上爺爺總以一種特別慈祥和寬慰的表情看著他們,原來是被當成喜歡非主流的小孩子了啊  帶孩子還真是不容易啊自覺優雅高貴的魔鬼先生面無表情地想著。

  年輕的警視正在經歷了身心疲憊的勘察和審訊工作之后,才終于在夜深人靜的黑夜得以驅車回家。

  橘涼介從今天來的時候只墊了兩口松餅,根本頂不住餓,橘良跟他鬧脾氣離開以后,他更沒顧及得上這茬。

  橘涼介滿腦子都是等著見了市谷警視的面寒暄一下之后,就提前離場去找自家鬧脾氣獨自離開的小狗崽子問個明白。

  橘良雖然有點時候脾氣好像幼稚了一點,但是從小看著橘良長大的橘涼介又怎么會不明白這只是弟弟在面對家人時才會下意識袒露的狀態。

  橘良與橘涼介骨子里是相同的人,與其說早熟世故,倒不如說是生來如此的理性,早在同齡人沉浸在青春帶給i他們的瑣屑幸福和煩惱當中的時候,橘氏二兄弟就早早跳過了這一階段,熟練地變成了長輩眼里可靠的模樣。

  一向冷靜睿智的橘涼介撐著方向盤,腦子是越想越亂。

  如果說橘良是因為自己那句話而置氣的話,橘涼介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弟弟的腦回路,一向在他眼里雖然愛撒嬌但是很理智的橘良到底為什么會今天這般表現?

如果說是在此之前外的事情,橘涼介就更摸不著頭腦了,橘氏近期的業務發展他也一直派人私下打探過,態勢良好一帆風順,橘良學校那邊近期的作業成績也是名列前茅  加班時間不定的橘涼介,見過京都這座城市每一個時刻的模樣。

  告別了同樣是忙的精力透支,草草收尾回家休息的同事們,橘涼介心里祈禱了兩句,方向盤一打,就轉頭踩著油門往家里趕去。

  橘良應該回家了吧?

  凌晨三點的京都沒了早些時候的喧鬧與煙火氣,原本一棟棟點亮著燈火的大樓此時都熄滅了光亮,如同和居住在里面的人類一起進入了黑甜的夢鄉一般,靜默地佇立在黑夜里。

  在已經沉寂的城市里開著車獨自穿行于寂靜之中的橘涼介,只有偶爾幾點未熄的燈火和街邊沉默的路燈,還陪伴著深夜未歸的警視正先生。

  車燈洞穿了濃重的夜色,照亮了前方漆黑的道路,他像是孤獨的旅者,靜默地穿行在這座已經沉睡的城市里。

  瞧著像是不與他人同流般,成熟男人深夜行車疏解愁緒壓力的浪漫,偏偏胃里饑餓感如同野火一般灼燒的橘涼介,掛心著行蹤不明的橘良,根本無心自我陶醉。

  從市谷壽宏等人尸體被發現后就忙得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水的橘涼介,從中午一直到凌晨三點除了赴宴前的那兩口松餅,愣是什么都沒吃。

  忙得時候倒沒覺得,這會他獨自驅車回家,卸下來勁兒,饑餓感和疲憊和困倦感便排山倒海般地向他壓啦。

  等著紅綠燈的橘涼介抬手揉了揉發脹的額角,神情難掩疲憊。

  他微微嘆了口氣,等著紅燈一過,就又利落地起步,踩著油門往家里趕去。

  橘良......他回家了嗎?

  另一邊,拿到了市谷壽宏的食指,成功解開指紋保險柜拿到了錄音筆的貝爾摩德,撥通了電話和琴酒匯報了情況。

  “東西到手了嗎?”琴酒那明顯比平時低了一度的冰冷聲音,從手持話筒里清晰的傳了出來。

  “嗯,拿到了,市谷壽宏聯絡的是那個市長,都解決了。”

  貝爾摩德想起來今天早晨發現白蘭地靠近橘涼介時的心悸和尸體猙獰的死狀,又忍不住地心有余悸道,“別再給我安排和白蘭地一起的任務了,那個家伙遲早得發瘋。”

  琴酒聞言嗯了一聲,沉默了一刻才又道,“東西你銷毀了吧。”

  “放心早就處理干凈了,你那邊那個小朋友情況怎么樣了?”貝爾摩德也沒心情再談和白蘭地那個瘋子有關的話題,和琴酒勉強稱的上是朋友的她隨口詢問道。

  不曾想這一問,卻正好戳中了琴酒的痛點。

  只聽電話那頭的琴酒先是陰惻惻地冷笑了一聲,繼而才如同毒蛇危險地吐著蛇信子一般,聲音郁沉而狠戾地道,“不聽話的小老鼠,就算是僥幸跑掉了,也只是哀嚎著加速著走向了死亡罷了。”

  貝爾摩德聞言愕然道,“她逃跑了?”

  琴酒氣息一頓,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只剩下了還貝爾摩德還有些不可置信地沉浸在雪梨那個五體不勤的科研人員,竟然能從琴酒手底下成功逃走這件事里。

  這.....這怎么可能??

  橘涼介停好車迎著夜里的薄霧趕回了左京區的橘家主宅,接近時他朝著橘良位于三樓的臥室,看了一眼。

  意料之中的一片漆黑。

  橘涼介想著這個點了,就算是橘良在家也是該睡下的時候了。雖然這么想著,但橘涼介摸索著打開大門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一些失落的松動感。

  “吱呀——”橘涼介雖然已經有意放輕了動作,但是沉重的大門還是在被推開的時候發出了聲厚重的雜音。

  橘涼介進門的聲音,很快就驚醒了守在前廳等待著他回來的村上管家。

  這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從淺眠中驚醒,他站起身將前廳里的吊燈盡數打開,快步迎上了面露疲態的橘涼介。

  霎時,原本只由一盞小壁燈照亮著一小塊區域的前廳,整個明亮了起來。

  “大少爺,您可算回來了,還沒吃飯呢吧?”村上管家一邊接過了橘涼介的外套在衣架上掛好,一邊低聲關懷道。

  “不是說過您不用總等我回來嗎,我這加起班來不定點的,您這么熬可受不住。”橘涼介順從地西服外套遞給了村上管家,他解下了領帶,捏著眉頭坐在了沙發上。

  “不見您回來,我放不下心。”村上管家將一杯溫水,遞給了橘涼介溫聲解釋道。

  橘涼介伸手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聽到村上管家這么說,他不由得眉頭緊鎖。

  把村上管家當成半個親人的他,是不想讓村上管家一把年紀了還這么折騰。

  橘涼介剛想不認同地開口說些什么,就被村上管家堵住了話頭。

  “后廚給您備好了飯菜,我這就去溫上,您先坐著歇會。”看著橘涼介的村上管家哪能不知道橘涼介的想法,他說完就沒給橘涼介拒絕的機會,徑直轉身走到后廚忙活去了。

  在給橘涼介端上了夜宵以后,困得精神不濟的村上管家就在橘涼介的催促之下,先行回房間休息了。

  橘涼介獨自用完了餐將碗筷放進了后廚的清洗臺里,以便明天傭人醒來之后進行清洗。

  看了一眼腕表已經接近四點,拖著困乏的身軀爬上三樓的橘涼介,忍不住打了個轉,朝著樓梯另一頭橘良的房間走去。

  橘良......應該在家吧?

  摸著黑打開了橘良的房門,摸索到毛茸茸腦袋的橘涼介暗自松了口氣。

  看來......橘良好像也沒有很生氣,至少還愿意回家。

  心里懸著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地,橘涼介摸索著給自家狗崽子掖了掖被角,才又輕手輕腳地合上了房門退出房間,回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

  白天還沒發現狗弟弟頭發長了不少,明天的早晨起來得提醒他,記得及時理發。

  而在睡夢里被人摸了狗頭的白蘭地,蹭了蹭枕頭,把臉埋整個埋在了枕頭里睡得更沉了。

  自家哥哥一拽被子,睡在另一邊的橘良身上的被子頓時少了大半,似是有些感覺到寒冷了一般,橘良下意識蜷縮起了身子,努力試圖用僅剩的被子把自己盡量蓋住。

  東京都米花町2丁目21番地,工藤宅正隔壁,阿笠博士家。

  一個留大波浪微卷短發的女孩,正昏昏沉沉地睡在阿笠博士家大廳的沙發上。

  顯得很是狼狽和瘦小的茶色發色的女孩,似乎很是心神不寧。

  小女孩被阿笠博士撿到的時候淋了雨一場大雨,十一點多鐘才堪堪退了燒。

  女孩的臉上還帶著細密的汗珠,小學生摸樣的女孩似乎是夢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即使在睡夢中她也是皺緊了眉頭,喃喃地囈語著。

  湊近了隱約可以聽清,她好似是在呢喃著,“不要......姐姐....不要、死。”

  被白蘭地送來暫時寄養在阿笠博士家的薯片,則是趴在小女孩的被子上,睡得香甜。

  這個被困在夢魘中不得安眠的女孩正是不久前因為姐姐的死亡而叛逃出黑衣組織,代號為雪莉的——宮野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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