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駕駛著蝙蝠車剛停靠在韋恩集團的大樓下，他就看到了超乎常理的一幕。
數量龐大的黑色觸手從無名的風衣之中爆射而出，場面顯得猙獰且詭異。
緊接著，周圍帶著小丑面具的小丑幫眾人被觸手命中，紛紛倒地不起。
而后續警方的尸檢報告的也令人十分不適：
尸體的死因都是圓錐形利器貫穿頭骨，而且所有的尸體都沒有了腦子。
毒液飽餐了之后，李凡將觸手重新收回，望著一地的尸體毫無反應。
他抱著蝙蝠俠，慢慢的轉身，一步一步的走向剛剛抵達的夜翼等人。
夜翼看見無名走來，也是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是的，他害怕了。
只是瞬息之間，漆黑的觸手就在無名的周邊形成了一處生命真空帶，除了他懷里的蝙蝠俠，沒有一個活人。
目睹剛剛的場景的眾人無不震撼，連哈莉奎因都是一臉的見了鬼。
“那啥，你們誰照看一下病人，我這里有一粒種子，讓蝙蝠俠吃下去可以暫時緩解他的癥狀。”
李凡掏出種子，將種子和蝙蝠俠一起甩給了三代羅賓的提姆的身上。
畢竟一代羅賓夜翼是目前的話事人，二代羅賓紅頭罩也是半個局外人，哈利就更不可能留下了照看了，飛機上的幾人又幫不到忙。
——怒氣沖沖的達米安加自己的父親沒事后，就油門拉滿開始與小丑的飛機纏斗起來了。
“提姆，你先帶蝙蝠俠回蝙蝠洞；
達米安，你纏住小丑別讓他逃走；
杰森，你和我去韋恩集團搶救傷員；
小丑女...你愛干嘛干嘛，別添蠻煩就行。”
夜翼將委屈巴巴的提姆一把塞入了蝙蝠車，一邊對著耳麥快速的進行著部署。
當他安排完其他人后，又憤恨的指了指李凡。
“無名你負責肅清戰場。還有，從現在開始，盡量減少不必要的屠殺，剛剛那件事我會事后找你算賬的。”
“什么，他叫無名？他還騙我自己叫尋血獵犬！等我解決了小丑的飛機我再找你算賬。”
通訊頻道暫且忽略不計，李凡只是聳了聳肩，“行吧，我當時只是想救下蝙蝠俠。再說了，你也看得出來我并不能多次進行那種操作，這件衣服可撐不住。”
毒液進食開始時，他就注意到了身后幾人的行蹤，便在事后故意擺出一副勉強支撐著才不脫力的樣子與其交談。
而夜翼也是對李凡的說辭點了點頭，便和杰森一同先沖入了大廈，只留小丑女和李凡二人面面相覷。
“他們真的是十分關心哥譚市民呢，你說是吧，嘻嘻。”
哈利有些尬尷的看著自己的情敵，雙手無處安放的亂晃著。
“誰知道呢，我們也上去吧。”
李凡心里自然清楚，兩個小鳥是上去搶救韋恩公司所有的蝙蝠俠資料去了，怎么可能去救人啊，他剛剛殺那么多人怎么不多念叨兩句呢？
想到這里，他順手撿起地上一個尸體的棒球棍遞給哈利，并且在她上前接應的時候一把將其攬住。
“嚶！小哥哥，你喜歡玩這么刺激的嗎，NTR加戰場戶外？我突然開始有點喜歡你了。
管他上不上去了，咱們先啵一個？反正小紅現在還在空中狗斗。”
無視了小丑女不知是瘋還是試探的話語，李凡用鷹眼對著韋恩大廈的每節樓層不斷的比對著。
“找到了，那就從這里進去吧。”
望著蝙蝠俠墜落下來的洞口處，李凡喃喃的自語道，又或者是是在吩咐毒液。
“找到了啥？啊aaaAAAA！！！”
毒液從他的袖口與褲腿鉆出，并且變成能夠附著在墻壁上的多腕足形態。
接著李凡拉著小丑女，直接從外墻向上迅速的攀升，轉瞬之間，他們便來到了蝙蝠俠安全屋的入口處。
“嘔我收回那句話，我突然不喜歡你了，你絕對是個渣男。”
扶著墻壁反胃的小丑女對著李凡就是一頓吐槽，不過李凡這次倒是聽的眼皮直跳，因為還真的被這個瘋子說中了！
不過他的正事可是來薅羊毛的，哪里還管得到這些？
鷹眼之下，奸邪無所遁形。
因為這些對所有人都抱有敵意的家伙自然一直都是紅色高亮的！
當然，蝙蝠俠也是。
此時的李凡就看見一個紅色的光標就在隔壁的掩體后。
“親愛的小姐，你還不出來嗎？”
李凡緩緩上前，毒液的信息素探測告訴他這是個女人，而且體內似乎有某些難吃的物質。
“那啥，我想說的是，毒氣和神經毒素是對我沒效果的，你再不出來會很難辦哦。”
剛察覺到空氣中的異樣，毒液就自動附著到了李凡的呼吸道進行保護，并且分析出了這個女人不好吃的原因就是這個毒氣。
“警官，救救我。”
一名黑發的女子緩緩從廢墟中走出，她的身上有多處外傷創口，楚楚可憐的眼神和顫顫巍巍的雙腿都再證明著她的無助。
笑點？要不先讓她偷襲我穩固一下自己的人設？
這是李凡腦子里想到的第一個方案，畢竟在哥譚混人設往往最重要。
李凡給自己的人設就是永遠的“正當防衛”
可他卻忘記了，自己的身后還有一個小丑的前任跟班呢。
“賤女人，你給我去死！”
哈莉奎因看見笑點的第一時間便抄著手中的棒球棍沖了上去，嘴里還不斷輸出著屏蔽詞。
“哈莉？哼，你又是哪里找來的臭男人，你的小丑已經是我的了，嘻嘻嘻。”
金屬棍棒和雙刀碰撞到一起，釋放出一陣陣的火花。
“小丑？他只是老娘我玩剩下的罷了！”
一提到小丑，哈莉奎因眼中的兇光更盛，手中的棍棒揮舞的又快了幾分。
笑點則露出了破綻，被哈莉一棍打飛到了一旁的廢墟，嘴里也開始血流不止。
“無名，這里交給我就行，現在開始，這里是私人恩怨了。”
小丑女酷酷的說了一句，反手將自己被劃破的白色襯衫揭下，里面露出了她標志性的紅藍配色，以及在她向前的一道猙獰的刀疤。
“嘖嘖嘖，小丑可不會喜歡你這種皮膚不夠白的女孩呢，因為刀疤是肉色的。”
地上的笑點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有緩緩的站起。
“只可惜，當時我劃傷你的那把刀被我丟了，因為小丑女的任何東西都從來不被小丑喜歡，哈哈哈哈HA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