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狗蛋帶著滿身的鮮血走進福船的船艙內,又是引起了一片驚叫聲。
真正有膽氣的人,都已經死在甲板上了,現在躲在福船船艙內的,要不是嚇破膽的,要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要不就是些女眷之流什么的。
“我的船上不養閑人,沒人能浪費我的口糧,你們要不自己跳船,要不就去死吧。”
面對躲在船艙里的弱雞們,李狗蛋保持了一貫的殘忍風格,在他掐死兩個人后,那些但凡會點水的——甚至不會游泳的,都沖上甲板選擇去跳船了。
轉瞬功夫,船艙里的那些人也都跑了大半,唯一還剩下沒有逃走的,都是些女眷或者老人。
“好漢,求求你,放奴家們一條生路吧!”
“這位好漢,我們都只是下人···”
面對這些哭求的奴仆女流,李狗蛋心如堅鐵,走上前去,一只手掐死一個,毫無憐憫。
一路向著船艙深處走去,李狗蛋的身后就一路留下了尸體,既然這些人不愿意跳船,那么就去死吧——至于原因?原因很簡單,這艘船上養的閑人越少,那么和李狗蛋分享口糧的人也越少。
當走到船艙最深處,留在李狗蛋面前的,卻是幾個衣衫不整、香肩裸露的女子——其實說是衣衫不整都有些過了,完全就是沒怎么穿,大腿胳膊幾乎都露在外面,只是在身上胡亂裹了一些布料。
這些女子是船上的護衛、鏢師們帶上船的青樓女子,畢竟海上的旅途又長又枯燥,總得找些樂子,讓這些精壯的漢子釋放一下無處發泄的精力吧?事實上,在李狗蛋出現前,這些風塵女子就在給那些船員們提供快樂。
看見李狗蛋稍微有些猶豫的樣子,有一個青樓女子突然反應了過來,一把就將自己身上僅有的布料也扯了下來,露出了···那啥,我不敢寫,你們自己意會吧。
李狗蛋的眼睛頓時不由自主的就移到了關鍵位置上,一時間沒有繼續動手。
那名青樓女子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就這樣身、無、寸、縷的跪倒在地,用膝蓋向前挪動,爬到了李狗蛋身前,抱住了李狗蛋的大腿,一邊開始解他的腰帶,一邊口中哀求道:“大爺,求你別殺妾身,讓妾身好好服侍你···”
“你干什么!”
看李狗蛋沒有殺自己,其他幾名衣衫不整的青樓女子們也反應過來,互望一眼,也紛紛將遮身的衣裳丟開,撲向李狗蛋,口中喊著:
“妾身也想服侍···”
“好漢,讓奴家來···”
李狗蛋滅人滿門都沒眨過一下的眼睛,如今就像個接觸不良的燈泡閃個不停,他感受著被溫香軟玉團團圍住的那種奇異感,殺氣早已不知丟到何處去了,唯有口中還下意識的喊著:“誒、誒、你們、你們這是想干···唔、唔···”
這一刻,李狗蛋既后悔沒把菜刀帶上——若是沒把菜刀交給莊子苗做菜,而是帶著身上,刀老見多識廣,必定知道眼下該如何處理,自己該怎么樣做才對。
同時,李狗蛋又慶幸自己沒把菜刀帶上——以刀老的性子,怕是直接就會讓自己把這些女人都殺完···
······
足足兩個時辰后。
當李狗蛋終于進入賢者狀態、提著褲子從床上爬起來后,望著那幾個已經累癱在床上、甚至有一位已經開始口吐白沫的青樓女子——雖然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但是你讓一頭500斤的牛來耕你幾個小時試試?
再加上李狗蛋修為奇高,內力深厚,對身體的掌控也極為到位,兼之“年輕人”不知節制,兩個時辰已經算是李狗蛋給臉了。
李狗蛋猶豫片刻,轉身就向著房間外走去,決定還是放過這幾個青樓女子了。
一方面呢,李狗蛋認為自己才剛爽完就殺人好像確實有點不人道,另一方面呢,李狗蛋食髓知味,想想離那南朝還頗遠,至少還要在海上漂流月余功夫,自己除了練武、進食外,也須有些其他樂子才是。
李狗蛋走到船艙的另一段,也就是廚房、餐廳的位置了,這福船比快船大的多,各類房間設施也更齊全。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各色菜肴,不過都已經涼透了,莊子苗正面帶不屑的看著李狗蛋——雖然她還是個大家閨秀,但是又不是白癡,整整兩個時辰,聲音動靜還不小,發生了什么事簡直是一目了然。
至于兇刀割鹿,也正擺在桌子上。
李狗蛋看見菜刀不知怎么的就感覺有點心虛,將菜刀放入懷中,猶豫再三,正準備小聲的開口解釋,刀老的聲音就搶先一步在耳邊響起:
“無妨,你遲早要在世間無敵稱至尊,今日玩弄幾個女子又何足掛齒?若是遮遮掩掩、藏頭露尾的,反倒是落了下乘。”
李狗蛋一愣,臉上浮現出些苦笑來,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刀老,于是乖乖的點頭稱是——況且刀老說的確實很對,自己遲早有一天要君臨天下,到時候后宮三千也是尋常事,如今和幾個青樓女子廝混一場,也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不過你要知道,女人終究是玩物,玩玩可以,不要動了感情,否則難免影響你的大業,就算不談宏圖霸業,你至少總想著早點復活你爹的吧?”
刀老又淡淡的補充了一句,不過這次,何真只提及“李狗蛋老爹”,那“娟子”就刻意的隱去了。
“是。”
李狗蛋心中也暗自警醒。
“剛才耗費了許多力氣,現在多吃點補補吧,你前面這女娃兒可是給你燒了好久,對了,那盆竹筍炒肉不要吃,毒性有點重,其他旦吃無妨。”
刀老最后叮囑道。
李狗蛋坐在桌子前,就開始大快朵頤起來,同時眼前不由自主的就望向了莊子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