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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孫皓上吊自殺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三國:我的父親是趙云

  失國太子孫瑾失魂落魄。

  他的身份很特別,一個沒有能力又沒有實力的前朝太子,接任當朝的卻是自家女人的妻族,這還不算什么。

  最讓孫瑾不能忍受的是,司馬徽自從篡位成功之后,就再也沒有讓孫瑾碰過一次。

  翻臉無情司馬氏。

  這一點上,司馬徽的作風一點也不遑讓其先祖。

  男人,她司馬徽又不缺。

  這一年來,靠著這一具年輕貌美的身體,還有前吳太子妃的特殊身份,司馬徽已經讓多個吳國的大臣成為了入幕之賓。

  其中,就包括了孫皓最為信任的交州刺史陶璜。這位陶刺史也是能人,一手力諫孫皓將一幅好牌打得稀爛,等孫皓失了江山,陶璜又一頭扎進了司馬徽的褲襠內。

  太子妃,這樣的女人,難得難得。

  當然,媚惑一群年紀甚大的老頭子,不可能滿足花信少婦司馬徽。

  為了滿足私欲,司馬徽從北府兵中挑選出了一隊年輕力壯的將卒,用來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有一群猛男在旁,只要她一招手,晚上就會夜夜春宵。

  這些將卒身強力壯,勁道猛,又聽話,每一個都比孫瑾更加堅挺,也更能讓司馬徽滿意。

  只不過,這么一來,有名無實的孫瑾就徹底的坐臘了。

  他有女人,但等于沒女人,他想要女人,但司馬徽又不讓他有女人。

  孫吳的子嗣,從孫瑾這一代開始斷絕,對司馬家是最為理想的結果,沒了后代,那些孫吳的忠臣們就算想要效忠,也沒有對象。

  不得不說,司馬徽在狠毒算計方面,已經直追其曾祖父司馬懿。

  在被多人戴上綠帽之后,老實人孫瑾終于瘋掉了,他要報復,他要發泄,他要找讓他落到如此地步的禍首:孫皓。

  若不是這個荒淫無度、識人不明的“父皇”,他孫瑾怎么會娶一個水性揚花又狠毒無比的司馬家的女人。

  江東基業盡失,孫吳面子掃地,要是被孫策、孫權兩兄弟知曉,估計孫皓、孫瑾會被打死。

  而要是前三國的江東虎將孫堅知道自已的子孫是這等模樣時,估計棺材板都要蓋不住了。

  司馬家孫瑾奈何不得,絕望失望之下,孫瑾只能去找同樣落魄的老父孫皓尋求安慰。

  至于怎么個安慰法?孫瑾這腦子太復雜的想不出來,他能想到的,就是在見到孫皓時,把這個喪了吳國,又坑了自己的“亡國之君”痛打一頓出氣。

  太初宮,雞鳴寺。

  孫皓在被廢了之后,便居于此處,寺之名也就是佛廟,出家之人,與世無爭,清燈古佛,孫皓希望借此來躲避紛擾,但很顯然這只是妄想。

  “你這老皓首,老匹夫、老不死的,一天天的就知道窮折騰,就知道殺大臣,殺將領,殺女人,現在大吳沒了,官員將領沒有了,仆從也沒了,你卻還茍活著,你怎么還不死,快點去死。”孫瑾舉著一根藤條,對著趴在地上裝死的孫皓痛罵道。

  孫皓趴在雞鳴寺的臺階上被兒子怒罵,被鞭打,就像一條死狗一樣,嗚嗚哭泣著。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孫皓剛剛到雞鳴寺的時候,司馬睿還給他留了百十人,服侍這位廢帝的起居。

  而隨著東晉逐步的穩定下來,孫皓身邊的人開始減少,今天走掉幾個,明天又抽走幾個,現在孫皓身邊連一個內侍都沒有了,待遇還不如孫瑾。

  聽到孫瑾痛罵自己,孫皓哀哀大哭,泣淚道:“你這逆子,胡說八話什么,這江山我可沒有丟,我是留給了你了,是你沒守住,是你讓你妻族竊占了大吳啊!”

  孫皓不服氣的辯解道。

  事到如今,他也終于明白了,司馬炎、司馬徽到江東來就沒按了好心,就是想竊占孫吳的基業。

  現在,孫皓絕不會承認自己是吳國的末代皇帝,那樣的話,以后死了哪有面目見列祖列宗,把晉代吳說成是孫瑾丟了江山,是他給自己找的最后一點理由。

  從現實來看,東晉在江東立足,主要是靠著司馬徽的布局,而孫瑾在其中也出力不少,起碼陸抗所部中的一支精兵,孫皓是交給孫瑾的,只不過,孫瑾被司馬徽甜言蜜語所迷惑,直接傻呼呼的交出了兵權。

  孫皓的辯解倒也有三分歪理。

  “老皓首,你把江山留給我了,真虧你說得出口,今天,我不打死你,我不姓孫。”孫瑾正因為身邊人被調走而腦怒,聽到孫皓這么一推脫,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司馬徽這等弄權又有野心的女人,哪里是他孫瑾能夠駕御的,要是孫皓給自已找一個賢良溫婉的女人,他孫瑾現在是妥妥的吳國皇帝,就算運氣差些,也是吳國太子。

  雞鳴寺中,傳來孫皓的慘嚎聲和孫瑾的喝罵聲,傳到山下讓周圍被其欺凌的吃瓜百姓好生痛快,想不到殺人無數的殘暴皇帝也有今日。

  孫瑾打到凌晨,終于也是累了,一揮衣袖轉身離開。

  在他想來,這老皓首不能一下打死,還要留著不開心的時候慢慢玩。

  沒辦法,女人玩不到,孫瑾只能玩老子。

  孫皓被兒子打得遍體是傷,內腑倒沒有什么大的問題,只是樣子凄慘了些。

  等確認了孫瑾已經離開,孫皓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寺內的伙房挪去,他已經餓得兩眼昏花,就算是剩下的糠秣,也咽得下去。

  好不容易的伙房找到寺眾吃剩的一點殘羹,孫皓捧在手里,合著血水一口一口的吞咽著,眼眸中泛起后悔之極的淚水。

  身上的鞭傷有的地方已經化膿,發出陣陣的惡臭,就連雞鳴寺中有善心的佛僧也要掩鼻才能靠近。

  這樣子,還活著有什么意思?

  等著一天天被孫瑾羞辱嗎?

  “死,也只有死才能解脫。”想到這里,孫皓抬起頭,朝著伙房上的橫梁看了一眼,高度正好合適。

  豎日,當負責燒飯的小寺僧推開門,只見到兩只腳在面前晃來晃去,再抬頭看去,孫皓正瞪著一對死魚眼睛,一臉訴憐的看著自己。

  死人了!

  寺僧跌跌撞撞的連滾帶爬逃出伙房,驚惶失措的叫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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