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蟲柱蝴蝶忍吧,我在這里恭候您多時了。”
見到蝴蝶忍的到來,珠世扶手作揖,向來者表現了自己的善意,因為剛剛她用血鬼術已經探察過了,過來的人只有忍一位,所以,她將是否進屋留給了對方選擇。
“請問您是要坐在外面談話,還是要進內屋?”
而她的旁邊,則站著一位長得白白凈凈的小正太,恰到好處的站在珠世的身后,能在一直看到她的同時,又能謹慎的看著單獨前來的蝴蝶忍。
月色下,蝴蝶忍聽到珠世的問話,輕笑了一聲,露出她那迷人的一對小酒窩,抬起肩膀,讓艷離開,宛若暗夜中誕生的精靈,向珠世回道:
“進屋吧,有些東西還是在屋內講,更安全一些,而且,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只與你談話。”
這一聲笑,令珠世不禁感嘆她的漂亮,身材雖小巧,卻也是玲瓏有致,即使是她那一身保守的服裝,也是掩蓋不住的。
其實,蝴蝶忍這么說,與珠世一樣,也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讓后面的談話能更加順利一些。
從遇到對方的開始,其身上所透露出的那種醉人無害的氣息,她便選擇了相信對方,一定與自己所想的一般無異。
但愈史郎可不這么想,他的眼里除了珠世,再裝不下其他任何的異性,對于所有人更都是抱以最深的惡意來揣測。
蝴蝶忍這一明顯表達善意的行為,在愈史郎他的眼里,卻是十分的充滿惡意,因為,對方居然要讓他和珠世小姐分開,絕不可能。
“不可能的,讓你這位鬼殺隊員,單獨和珠世大人呆在一起,絕不可能的,我是不會同意的。”
怒斥完后,愈史郎還跑到珠世前面,將她攔在自己的身后,憤氣沖沖的看向蝴蝶忍,眼神中除了厭惡與憤怒,再擠不下其它。
他這一表現,便是蝴蝶忍想與珠世單獨談話的原因之一,在談話的過程中,如果對方陣營里存在一位充滿敵意的人,那么無非就是一根攪屎棍,只會讓談話的進程愈發困難。
至于另一原因,也確實是因為她要談論的東西,不宜讓更多人知道。
所以,對于愈史郎這一做法,蝴蝶忍有意讓自己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再又很快掩蓋下去,恰到好處地讓珠世注意到她這一神色,又不會太過火,最后故作無奈的回應道:
“好吧,既然這樣,那么就一起談論吧。”
“這還差不多嘛。”
愈史郎見對方居然這么識相,有股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收回手,抱在胸前,傲嬌的把頭偏到一邊。
反正我的目的也已經達成了,能留在珠世小姐旁邊就可以。
但是,很可惜,他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蝴蝶忍剛剛所表達的真正意圖,可不是表面上的話,而是用臉上的微表情,讓珠世感受到,她為之談話的誠意滿滿。
她相信,對方同意見面,一定會 果然,也不負蝴蝶忍的期待,珠世在她說完話之后,舒心的笑道:
“愈史郎,沒有事情的,你在外面等著,我與這位蟲柱大人進屋單獨談話便是,有些東西也確實不是你該接觸的。”
“啊?可是,珠世大人……”
“沒有什么可是的,愈史郎,以后你應該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是……”
見自己敬愛的珠世小姐都這么說了,愈史郎只能耷拉著腦袋,無力的回道,但以后還是絕對不改。
“蟲柱大人,請進屋吧。”
“好。”
在珠世的邀請下,蝴蝶忍踏入了屋門,在進去的那一刻,愈史郎指著她的后背,算是無能的威脅道:
“喂,如果珠世大人有分毫地方受傷,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可惜,蝴蝶忍并沒有做任何回復,自顧自地跟著珠世走去,令其又是一陣抓狂。
來到一間房間,兩人坐下后,因為都是帶有目的性的,沒再有什么多余的客套話,直接進入了主題。
“珠世小姐,此次前來,一來是為了表達我們鬼殺隊的善意,想與你進行合作。”
“合作?”
“沒錯,你應該是一位藥劑師吧,在剛剛的走廊上,我聞到了不少藥物的味道,我與你一樣,也是藥劑師,而我們鬼殺隊,本就缺乏向你這樣的學者。
如果可以,你的加入,一定能推動我們鬼殺隊的醫學技術。”
蝴蝶忍見珠世面露疑惑,解釋道,也讓對方再一次松了口氣,如果真是這樣子,那么,她今后與鬼殺隊的合作只會越來越多,也便可以放松對他們的警惕。
并且,以后拿血液的話,也可以不再只通過炭治郎這一“出口”,實驗上的容錯率會更高一些。
合作,可謂是一種雙贏的局面,于是,珠世回道:
“只是醫學上的交流,當然是可以的,我也十分樂意幫忙,畢竟我以前也是人,不過,我只與你進行交流。”
“這些都是沒有關系的,只要你能合作,便是好的,我替其他鬼殺隊員感謝你,不過我能冒昧問一句嗎?”
“關于什么的?”
“便是你采取那些鬼的血液,是為了什么,能否方便告訴我?”
“主要是為了研究一種藥劑,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十分抱歉,不過,那種藥劑,一定是對你們有幫助的,這點請放心。”
說著,珠世為之向蝴蝶忍謙意的低下了頭,實驗還未進入正軌,并不是可以提出來的時候。
“當然,那么,我再說我來的第二個目的吧,你可認識這個?”
見對方不愿意在這個話題上多說,蝴蝶忍只能做罷,將懷里裝有紫藤花毒的針筒取了出來,放在桌上,向她問道。
看著針筒內那紫黑色的液體,珠世莫名的感覺到一種厭惡,立即意識到這是什么東西,脫口而出道:
“紫藤花毒?你還裝在針筒里?這在戰場上的用處并不大吧?”
“是的,但是,如果這么做,應該會讓用處翻倍。”
蝴蝶忍一邊說著,一邊擼起袖子,露出了里面青蔥一般雪白誘人的玉臂,但上面卻布滿了密密麻麻令人觸目驚心的針眼,即使與她是陌生人的珠世,也是不免有些心疼的顫聲道:
“這些……你將紫藤花毒注射進了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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