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妓夫太郎,已經被毒液所包裹著,全身冒著毒液獨具的青綠色氣泡,只可惜先前沒有制造出傷口,肌膚上所粘著的這些毒液沒有滲入更深的地方,便被他體內的免疫系統頑強的抵抗在外邊,沒有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不然,如此多的紫藤花毒,足以令現在狀態的他死亡了,但也正是因為這些毒只是單純的紫藤花毒,沒有任何除了灼痛外其他的效果。
“我有個問題很好奇啊,想問一下你,你和玉壺是什么關系?”
看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妓夫太郎一邊全集中的去化解體內的毒,因為他不相信朽木這一連攻下還有后攻,并一邊向朽木問道,并且不惜說出上弦之伍的名字,希望可以吸引到對方的注意,拖延時間。
其實在這里,他還是希望聽到的是,“玉壺是誰”這幾個字,雖然在他心里這已經不太可能了。
玉壺?他是誰?為什么上陸要問我這個問題?
是因為一萬滑空粘魚這個血鬼術嗎?就比如童磨的冰霧菩薩被我抽中了,那么,一萬滑空粘魚是另一位上弦的技能嗎?
如果可以搞分裂,也是不錯的,不對,不太可能,上弦應該是無慘的重點關注對象,要在這里和上陸說幾句,就能分裂一個上弦,也太不可思議了,無慘又不是傻子。
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不如先快刀斬亂麻的,干掉對方,可能對方的目的就是想拖延時間,問這個問題根本不在意答案。
要在這上面花時間,浪費我擊殺對方的機會,也太不值得了。
而且,在這里也可以分析出,對方的狀態應該和我想象的一樣,甚至更低。
“抱歉,無可奉告。”
在這里,他只是留下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復,并于一聲巨響中,掀起滾滾氣浪,廢墟中的石塊與碎瓦在剎那間炸開,轟開了一個大洞。
朽木徑直從里面走了出來,身體的周圍散著淡淡的光芒,身后有著一道與其等身的虛相,若隱若現,泛著金光,看不清里面長什么樣子。
而雖然此時的朽木身體狀況十分糟糕,邁出的步伐也略顯疲憊,像是被身后的虛相撐著才走得動路一般。
但在這金光照耀下,其疲憊的身姿反而顯得格外慵懶隨意,仿佛十分不在意這場戰斗,散發的慈悲之感,拔高著氣勢與威能,令妓夫太郎的內心對其充滿了厭惡。
他討厭這種感覺,尤其是現在,因為他在這一瞬之間產生了懺悔之意,仿佛全身都充滿了罪惡感,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
“妓夫太郎,現在的你,應該沒有什么力氣再和我戰斗了吧?”
朽木揮出手中的日輪刀,在說話間便沖向對方。
這一次,刀身沒有迸射出流落的火花,而是攜帶著一股淡淡的如同氣流般的純能量物質,緊密的連貼于刀身周圍,似剛剛虛狀的手臂包裹住了日輪刀一般。
“我想可不是呢,現在你的狀態只不過比我好上了那么一些,若不是有你背后的虛相支撐,你根本沒膽獨自和我拼斗吧。”
妓夫太郎從腰間抽出鐮刀,其間散出血色的寒芒,揮斬著對向朽木的攻擊,繼續說道:
“而且,我的實力可是比你高出了三個層次不止,只要撐下這幾個回合,將毒解好了,像你這樣的,可根本不夠看啊。”
“那就試試看你能不能撐過這幾個回合吧,像剛剛那樣的血鬼術,我還有三種不同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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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與他所說的一樣,朽木現在的狀態連完整的熱霧菩薩都用不出來,只能像現在這樣弄出個虛相。
但與對方一樣,朽木也在強撐著氣勢,慌稱自己還有三個必殺沒有用,輸什么都不能在氣勢上輸掉。
而三個,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容易令人相信,還能產生一定的危懾力,畢竟對方直接就信了天元說自己有三個老婆。
果不其然,在聽到朽木說自己還有三個必殺,妓夫太郎并沒有對此產生懷疑,因為沒必要,有再多的必殺用不出來也是白搭。
還有就是,現在的局勢,已經不允許他去分神思考這些了。
因為于朽木的兵刃碰撞之后,他發現自己連鐮刀都有些握不穩。
星火四濺下,妓夫太郎的一直在且戰且退,利用對流向的察覺,卸著朽木的力,才能在一直落下風的情況下沒有馬上潰敗。
而在他們拼斗時,另一處,善逸他們的戰場。
“你覺的你夠格嗎?這么瞪著我,真是不知死活,等把你們打敗后,我一定要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
墮姬見禰豆子踩著自己的緞帶,這般惡狠的看著自己,氣憤地向她吼去,招呼著身旁的緞帶,向她揮斬而去,襲近她的頭首。
禰豆子本想單純的用手去拍散它們,然而,在緞帶揮斬襲近她的那一刻,善逸的刀鞘間立即先她一步炸出金色的閃光,雷鳴電閃間,氣流隨即運轉,纏繞著,于其身影后化成流離的電光石火。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六連。”
在剎那間,善逸的身影在緞帶的周圍劃出六道拐角的雷電,殘余的電流吱吱作響,犀利的刀鋒在剛觸及這些緞帶之時,便瞬間斬斷了它們。
于血花飛濺中,墮姬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他中途收刀的過程,周圍的緞帶便全部都被斬斷了,切口甚至還殘存著電流,一時之間都無法再生。
這個劍型,為什么突然改變了這么多?
明明是一連招的,為什么可以做到六連擊?
一瞬間便變得如此犀利,我居然還看不清楚他拔刀收刀的動作。
墮姬心中不禁有些驚訝,謹慎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家伙。
他的速度,令其動容。
這時,善逸停止攻勢,收回手中的日輪刀,在刀身上彌漫著電閃,于回鞘間壓縮,積蓄成更為耀眼的光芒,只等待下一刻的出擊,向她冷聲道:
“不可能讓你碰禰豆子的,她如果被你傷到一根毫毛,我便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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