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就是傳訊烏鴉說的那個嗎?”
善逸見伊之助終于被點悟了,感動的點點頭,不容易啊!
“嗯,我知道了。”
伊之助放下手中的刀,向后退了幾步,正當善逸疑惑這家伙要做什么時,他仰頭興奮的噴出兩團白煙,大喝一聲:
“豬突猛進。”
一頭撞上了火車鐵皮了。
“你丫的瘋了是不是?”
這時,這里的騷動被過路人舉報,兩位安保拿著警棍跑來,向他們三人喊道:
“你們在干什么?”
一個眼尖的大老遠就看見他們三人戴著刀,向另一人說道:“他們身上有刀,快報警。”
有沒有搞錯啊!
善逸拎著伊之助和炭治郎快速向前跑去,很快甩開了那兩個安保,帶著這兩人躲到一拐角處。
“伊之助,都怪你,害我們碰上這種倒霉事,快道歉!”
善逸怒氣沖沖的向伊之助喊道,而伊之助只是叉著腰,十分神氣的仰著頭,不想看他。
而炭治郎則是十分疑惑的向善逸問道:
“我們為什么見到警察就要跑?”
“因為我們鬼殺隊是政府不承認的組織,是不能帶著刀到處走的,城里人都不相信有鬼的存在,我們鬼殺隊只在鄉下有些名氣。”
善逸無奈的說道,畢竟鬼也很少在城里做惡,或者說這冷冰冰的墻壁里,失蹤了一個陌生人除了警察誰又會關心呢?
“明明我們這么努力……”
炭治郎有些失落的說著,大家明明都這么努力,卻不被政府認可,他們也一定很傷心吧。
“這也沒有辦法,總而言之,我們把刀藏在身后吧。”
善逸無奈的說道。
伊之助聽到善逸的話,立刻把掛在腰間的雙刀插進后褲帶上,得意洋洋的向兩人炫耀道:
“怎么樣?”
真是太簡單了,本大爺果然聰明!
“完全看得到啊,你倒是把衣服穿上啊!”
這時,火車的轟鳴聲響起,驚得三人立刻往火車上跑去。
另一邊,小玉正從同伴那打聽到情報,興沖沖的向朽木匯報道:
“主人,這次是大情報哦!火車上疑有十二鬼月出現,在西南方向。”
十二鬼月?
會是魘夢嗎?
“嗯,小玉,我知道了。”
系統,我現在有多少鬼能幣?
“主人,一共四萬五千七百鬼能幣。”
經過這一個多月以來的獵殺,朽木可謂是庫存充裕。
系統,幫我四基礎面板升到七十,再把上限是九級的技能全部升上六級。
“好的,主人。力:七十,敏:七十,體:七十,氣:七十,炎之呼吸貳、叁、陸型:LV6,柒之型因受共鳴升至LV2。共消耗四萬三千鬼能幣,剩余兩千七百鬼能幣。”
這么多?我能反悔嗎?
“……不可以。”
朽木本來也不指望能退還,能額外給柒之型加級,他都偷著樂了。
那么,下壹,我來了。
而此時火車上,炭治郎三人剛從火車尾部跳上來,走在車廂的過道上。
伊之助見窗外的風景不斷在變化,興奮的扒在車窗上,喊道:“哈哈哈,斯高艾,好快!”
“別鬧了伊之助,快點過來,笨蛋。”
善逸抱住伊之助的腰,向里拉去,而炭治郎則向周圍被伊之助吵到的乘客們一一道歉道:
“對不起。”
見炭治郎這么有禮貌,周圍的人也不再說什么,擺擺手表示不在意,哈欠,好想睡覺的感覺,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而在車廂上,善逸走在前頭,并拎著伊之助,向炭治郎問道:
“那個煉獄先生,好像是柱吧,你知道他的長相嗎?”
炭治郎因為正在后面幫老婆婆放行禮,沒有及時回答他。
善逸嘆了口氣,炭治郎這人就是太好心了。
“是個發型很夸張的人,我到現在還記得他的氣息,如果看到他我一定可以認出來的。”
炭治郎趕到善逸前面,準備幫他打開車廂門,這時,一道聲如洪鐘的贊嘆聲傳來。
“好吃。”
震得車窗都抖動了,而這道聲音也震得伊之助猛得站了起來,好強大的氣息。
拉開門,這道聲音更響了,車廂里的人都在驚訝的看著他。
炭治郎三人尷尬的走到這人面前,他有著一頭黃紅色相間的長發,呈雞冠狀的發型,如劍般鋒銳的眼眉,雙目炯炯有神,身披火炎紋披風,嘴里一邊嚼著飯,一邊贊嘆著。
“好吃!”
善逸看著他前面十盒吃空了的牛鍋便當,小心翼翼的湊到炭治郎身邊,輕聲問道:“這家伙應該就是炎柱了吧?”
“嗯……”
炭治郎見煉獄先生打擾到了周圍的人,尷尬的走上前,向他說道:“那個,煉獄先生……”
“好吃!”
杏壽郎終于轉過頭,向炭治郎大贊這牛鍋便當。
“關于這點我已經知道了,能不能……”
“好吃。”
最后,直到杏壽郎吃完,炭治郎也沒插上一句話。
杏壽郎將餐盒收拾好,交給旁邊的女乘務,坐回座位上,向炭治郎問道:
“你就是那天會議上的人吧。”
“是的,我叫灶門炭治郎,他們都是鬼殺隊的隊員,這位是我妻善逸,旁邊的是嘴平伊之助。”
善逸聽到炭治郎正在介紹他,向杏壽郎微微躹了一躬。
而伊之助則是站在一旁沒有回應,因為對面這家伙帶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吃飽了的猛虎,對他們三只小動物不感興趣。
“嗯,那你箱子里面的就是……”
“是的,就是我的妹妹,禰豆子。”
無論是什么時候,炭治郎只要提起禰豆子,臉上就會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語氣也會溫柔到犯規。
即使現在的他,十分擔心煉獄先生為什么要提他的妹妹。
“既然是主公認可的事,我也不會再過問什么。”
杏壽郎看出了他藏在溫柔底下的擔憂,向炭治郎說道,因為他也經常有露出這種微笑,所以感同深受。
“哈~,謝謝煉獄先生。”
炭治郎真誠的向杏壽郎道謝到,那縷擔憂立刻如在陽光下的薄冰,消散不見了。
“來,坐到我的身邊吧。”
杏壽郎拍了拍他旁邊的座位,向炭治郎邀請道。
“嗯!”
煉獄先生真是個十分溫柔的人,和那位同樣用炎呼的前輩一樣,身上都散發著令人心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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