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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五章 整頓藩政,抓捕藩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穿越明朝當暴君

  “父皇因他輩分高,且屬近支宗室,念他年少時也在征討東虜時立過功,而才封他在巴塞羅那這樣的富庶地為王,可這寧西王不但漢胡不分,竟殺我前去與他交涉的官員,董漢臣再怎么說也天子帝軍一員,也是有軍功在身的朝廷大員,竟被他的西夷番兵給割去首級,若不是我的眼線把董公的尸首偷回來,我也不敢確信此事。”

  朱慈灼待朱慈煒等進圖盧茲城內后,就將自己惱怒的事告知給朱慈煒一行人。

  “他娘的,這寧西王是得失心瘋了不成,朝廷命官他都敢殺,知不知道皇綱國法里怎么說的,涉嫌故意殺害漢人者,無論是誰,必誅之!包括各藩藩主!”

  朱以海當場一拳砸在桌上。

  “這的確過分的很呢,五殿下生這氣是沒錯的,我想想都生氣的很,他這樣做把朝廷放在了哪里嘛。”

  朱由榔跟著說道。

  朱慈煒這時候則道:“這倒不是寧西王能做的出來的事,應該是他用的那些西夷貴族背著他這樣做的,甚至是有意通過這種方式來逼他跟朝廷作對!但無論怎么說,一切的根源就在于他寧西王漢胡不分,竟重用起西夷來,才導致西夷殺我漢人甚至是漢人功臣的事出現,若沒他這個藩王縱容,也沒那個西夷有這機會!”

  “大哥說的沒錯,就是漢胡不分導致的,董公沒戰死沙場上,算是朝廷的損失!這筆賬,必須得算!”

  朱慈灼回道。

  朱慈煒點點頭,又道:“如今既然這寧西王國已開始蠶食不屬于他的領地,那我們也不能在這里多作停留,自當盡快發兵巴塞羅那!”

  “既然如此,大哥,我帶你們去看看機場,在休整期間,我們奉朝廷之旨,在西歐增建了許多機場,你們皇屬軍的航空大隊不愁不能派上用途。”

  朱慈灼這時候說道。

  朱慈煒則因此道:“這樣很好!我們皇屬軍只負責整頓藩政,故而作戰方式是直接拿其國主,而拿其國主,自然會直接先攻其首都,我們將其稱斬首行動,這朱常涔或許會是我們斬的第一個藩主。”

  沒幾日后,朱慈煒便下令皇屬軍對寧西王國采取斬首行動。

  于是,奉命從波羅的海出發來地中海的皇屬軍下屬水師艦隊就先出發去了巴塞羅那。

  與此同時,皇屬軍的航空大隊也駕駛著飛機從圖盧茲的機場出發前往巴塞羅那,且在沿途巡視偵查。

  而朱慈煒和一干藩王則親自帶著陸軍沿著海岸平地去往巴塞羅那。

  盡管朱慈煒沒多少帶兵經驗,但他帶領的皇屬軍都是各軍精挑細選的尖刀兵,使用的還是大明的尖端武器,且目的也只是拿其藩主,控制其藩國,整頓藩政,自然也不怎么要求指揮能力。

  所以,接下來,朱慈煒在進軍巴塞羅那途中異常的容易。

  “誰讓你們殺他們的?”

  “你們這群混蛋!”

  朱常涔在得知董漢臣和他的警衛被迪亞隆和他的雇傭兵殺掉后,也非常憤怒,叱問起迪亞隆和余國柱來,還順便罵了一句,且還看著余國柱:

  “他迪亞隆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當今明國天子可是連個普通漢人百姓被殺都要派兵誅殺的主,何況是他的帝軍官員?!”

  余國柱面露難色地看向了迪亞隆。

  迪亞隆這時候則直接回道:“但我們如果不這樣做,國王殿下,你就會把占得南歐之地拱手相讓,就會向明國妥協,這不是我西方貴族愿意看到的。”

  朱常涔無語地瞅了迪亞隆一眼:“可你應該知道,明國很強大,沒有任何國家可以與之匹敵,哪怕是你們西洋人一直畏懼的奧斯曼帝國如今都被明國七皇子率領的十萬明軍壓制的不能前進一步,何況我們?!”

  “不試試怎么知道,明國雖然勢大,但已快到力竭之時,不然不會只是口頭警告各藩國的過分行為,甚至還幾乎已在默許各大藩國擴張自己的領地!國王殿下,為何不敢放手一搏,難道真要安心做個受明國操縱的傀儡?”

  迪亞隆說后問道。

  “你混賬!”

  朱常涔順手就將手里的折扇向迪亞隆丟了過去,指著他道:“本王用你們西洋人只是看家護院順便撈些錢的,沒要你們來控制老子!”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轟鳴聲。

  朱常涔也就沒再說話。

  迪亞隆和余國柱也都回頭看向了窗外。

  這聲音自然是明軍飛機的聲音。

  “飛機,這是飛機!這東西怎么變成真的了!他們是從哪里來的?”

  余國柱驚駭地說了起來。

  作為在大明受過教育的漢族士子,他倒是認得出來此物。

  朱常涔這時候已癱倒在椅子上:“完蛋了,一定是明軍來找本王算賬來了。”

  “不會的,明軍不可能放棄南歐教皇諸國不去打,而來巴塞羅那,即便真要來打,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算是五皇子擅自用兵,也不可能這么快,他各部集結起來也需要時間。”

  迪亞隆說道。

  “國王殿下,我們千萬不能自亂陣腳。”

  余國柱這時候也跟著說了一句。

  朱常涔聽這兩人說后,倒也覺得這兩人說的有點道理,因而點了點頭。

  “報!國王殿下,據佛郎機人帶來的消息,大明王師已經往巴塞羅那方向趕來,海陸空皆有!”

  可就在這時,朱常涔的長史陳廷敬急忙跑了進來。

  山西人陳廷敬歷史上因為理學搞得好,再加上會討康熙的喜歡,做到了清朝的大學士,但這一世,他不過是朱常涔自己選用的長史官。

  而朱常涔在聽陳廷敬匯報后,整個人瞬間就又不好了,不由得道:“真的是明軍?!”

  這時候,朱慈煒早已率領著皇屬軍抵達到巴塞羅那附近。

  朱常涔的護衛軍已經自發地組織起來,持著明造前裝線膛槍,準備依托城池和有利地形防御。

  但皇屬軍裝備精良,且用的是最新的海陸空作戰模式,等這些護衛軍一到城池和掩體內時,明軍飛機的炸彈,以及水師艦隊的炮彈就投了過來。

  隨著一連串的轟炸聲響起,寧西王國的護衛軍就傷亡了大半,而徹底地失去了戰斗力。

  朱常涔的西夷雇傭兵還停留在用燧發槍組成西班牙方陣的時代,在大明皇屬軍面前更加不堪一擊,也在聚集后,被炸得崩潰。

  時代是真的變了。

  何況在伊比利亞半島非常囂張的寧西王國的護衛軍就是大明自己組建訓練的,對付起來也自然是得心應手。

  不過,朱慈煒并不想造成太多的傷亡,畢竟寧西王國的護衛軍基本上也都是跟著朱常涔來這里的漢人。

  何況大明現在很需要人口的增加,而一直在竭力避免因為戰爭造成全球市場規模下降。

  所以,在攻下巴塞羅那第一道防線后,朱慈煒就下令停止了攻擊,并著令航空大隊往城內散發傳單,表明朝廷此行的目的,從而勸告城中軍民不要跟著朱常涔對抗朝廷,也勸朱常涔停止抵抗,接受朝廷的整頓,而避免擔受更大的罪責。

  “整頓?”

  朱常涔在看見傳單后,一時更加迷惘起來。

  他事實上還不知道朝廷要整頓天下藩政的消息。

  因為朝廷沒告訴他,再加上他的藩國離中央朝廷太遠,且這些年來,他又只顧著擴大自己的利益去了,畢竟他連民族情都已經淡忘掉,何況是對大明中央朝廷的忠誠呢,所以,他也沒在中央朝廷安插自己的什么眼線,也就到現在才知道朝廷要整頓藩政的事。

  “朝廷怎么突然想起要整頓藩政了,不是讓我們自己帶兵管自己的藩國嗎?!”

  朱常涔繼續不解地問了一句。

  “殿下,現在還是趕緊拿出決策吧,到底要不要開城接受朝廷宗人府的整頓?臣擔心再拖下去,會使得整頓變成平叛的。”

  陳廷敬勸告起來。

  朱常涔無奈地道:“接受,怎么不接受,本王倒是想抗命,可也要抗得過不是,中央朝廷的科技實力太強悍了,飛機都有了,我們根本比不過,本王只是沒想到,朝廷會真的為了漢胡不分的事出兵干預!我們這位陛下,不是要解救全天下的苦難者嗎,怎么又要唯貴起中華來?”

  “殿下,恕臣多嘴,就算是您在陛下面前,親耳聽他說的話,也不能全當真,何況只是圣旨上發出來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或許他自己都不能確定。”

  陳廷敬回道。

  “本王知道!”

  朱常涔把桌子重重地拍了一下,回了一句,然后又道:“可他朱由校還是這樣,非要為一些賤民的生死榮辱,大耗國帑,興兵于外!此地既已分封給本王,讓本王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就行了啊,何必非要管那么寬!本王就算把這里的漢民全置于比西夷低賤的位置,也與他不相干!真是的,如今偏偏還真的要來整頓。”

  陳廷敬擰了擰眉頭:“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殿下應該明白,這世上沒有任何恩惠都是不需還的,尤其是帝王的恩惠,受之恩愈深,所還之報就當愈重,何況,如今天子吞并八荒,坐擁天下之財,自然是想如何就如何,他要行漢人至上主義,也無人是可以抵擋的,只能任其蹂躪。”

  朱常涔點了點頭:“本王自然明白這些道理,只是心存僥幸,以為他老了就松懈了,就不在意這些賤民的生死榮辱了,而只想著過好自己的老年生活!你去辦吧,該送禮的送禮,但愿代表宗人府來的皇長子和那一幫皇親宗室能看在本王是天子父親輩的份上說說情。”

  “遵命!”

  于是,接下來,巴塞羅那的軍民們皆放棄了抵抗。

  朱和圳這個年輕晚輩宗室就受皇長子朱慈煒之命先帶一部皇屬軍步兵進入了巴塞羅那城,且接管了這里的城防和城中治安,而城中護衛軍和朱常涔的西夷雇傭兵也被其繳械。

  接著,朱和圳才帶人來到已是巴塞羅那最大規模的明式皇家園林——寧西王府,且道:“寧西王叔,信王府朱和圳奉宗人府命來押你去見左宗正,請您出來,另您的所有家眷也需要被一并押走,以待宗人府查問。”

  朱常涔聽到朱和圳自報家門后,頗為失望,道:“宗人府這是什么意思,竟只派一個年輕小輩來押我!可否讓皇長子自己來!”

  “寧西王叔,這可由不得你!”

  朱和圳回了一句,就喝命道:“帶走!”

  “是!”

  一隊體格健壯的信王府崇英營官校在朱和圳下達命令后,就沖進了來,且先將朱常涔扣押起來。

  朱常涔掙扎起來:“你們信王府的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吧,本王再怎么說也是常字輩的宗室!”

  彼時,在朱常涔和其府內人被朱和圳帶走后,寧西王國的所有官吏,包括迪亞隆和余國柱一干人也被關押了起來,留待查問。

  而朱慈煒也在這之后帶著朱由榔等人進了巴塞羅那城。

  “好家伙!這城風光如此旖旎,而我們這位王叔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珍惜,老老實實按著朝廷的藩國官箴為政就行了,干嘛還不足厭,這真是貪心惹的禍呢。”

  一進入巴塞羅那城內,朱由榔就先驚呼一聲。

  朱由崧也饒有興趣地笑說道:“也不知道這里的女子是否也如漠南的牧民一樣能歌善舞?那樣的話,我倒是希望將來朝廷推恩的時候,能將我改封到這里。”

  “這寧西王國的確該整頓,城中這些西夷竟然還沒易發易服!不,應該直接撤藩,改封給其他人,我相信朝廷現在有的愿意封到這里的人。”

  朱以海則在這時候一邊觀察著城中諸人一邊對朱慈煒說起話來。

  朱慈煒則道:“現在得先清理刑獄,先把被關押起來的漢人解救出來,且問明被關押的緣由,如此方能知道哪些人該治罪,哪些人不該被治罪!”

  在經過近一個月的審訊查問后,被關押的漢人全部被朱慈煒釋放,且動用朱常涔的私庫與國庫之積蓄予以賠償,同時,因殺害或凌虐勒索毆打漢人而需要被治罪的人也都被單獨關押起來。

  這里面,自然有余國柱和迪亞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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