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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五章 皇子被孤立,大族去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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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六百四十五章皇子被孤立大族去印度  “陳先生呢?”

  但朱慈灺在吼完后發現,他的謀士陳威不見了!

  “回殿下,陳先生說他家里有事,已乘舟南下,且帶走了所有行李!”

  朱慈灺的護院管家回道。

  “怎么突然就回去了?!沒聽說他家里有什么事呀?”

  朱慈灺感到頗為奇怪,不由得問了一句。

  “小的不知,先生走的很匆忙。”

  護院管家回道。

  朱慈灺接著道:“先不用管他!你立即派人去請都察院的宮御史、徐御史來,還有工部的雷郎中,以及崇文寺的郭學士。”

  “是!”

  沒多久,護院管家就來到朱慈灺這里稟報道:“回點血,宮御史、徐御史皆稱有病,說不便來擾!而雷郎中則推說最近案牘甚多,沒有空來,郭學士也說他有幾篇約稿沒寫,也著實沒空。”

  京官們自然有自己的耳目。

  也通過最近的事例知道,有人在盯著七皇子身邊的官員,誰跟七皇子走得近,誰就倒霉。

  所以這些朝臣也就學乖了,主動不再跟朱慈灺來往。

  連陳威都果斷回了家。

  “怎么都開始躲著我了!”

  朱慈灺也感到了奇怪。

  因想到吏部、兵部現在剛換了尚書,且也因為溫育仁的舉報而在開始整頓,不能干預一下,朱慈灺這個吏科給事中也就在次日主動來了學部,借著替吏部查看學部今年會有多少高等學堂畢業生要安排的理由,主動與學部的官員結交。

  “周侍郎,久聞你最善花鳥,不知可否有空為我作畫一幅,我必重金相謝。”

  朱慈灺先和學部左侍郎周顯搭訕起來。

  周侍郎對朱慈灺是避之如虎,忙推辭道:“殿下見諒,在下不會畫,也畫不好,在下忙,失陪!”

  說著,周侍郎就忙出了學部衙門,而吩咐道:“去大明工業學堂!”

  朱慈灺見此怔在了原地,頗為惱怒。

  但他也不好在公衙發飆,見學部尚書瞿式耜回部里,忙主動迎了過去:“瞿公,別來無恙!”

  瞿式耜一見是朱慈灺,提起拐杖,就往門外跑去:“備轎!去京師師范學堂!”

  朱慈灺只得停下了腳步,哼了一聲:“可惡!老子好歹也是皇子,主動巴結你們,你們竟如此不給面子!”

  朱慈灺只得退而求其次,見一年輕官員正在往學部社學司走去:“請留步!”

  這年輕官員忙疾步跑離了朱慈灺這里。

  “哎!怎么連你這樣的小官也不理我!”

  朱慈灺不由得喊了一聲。

  接著,朱由校又攔住一學部小吏:“你跟我說說話。”

  “小吏不敢!”

  這吏員也緊接著跑離了朱慈灺這里。

  “你們怎么都不理我!”

  “跟本殿下說句話呀!”

  但現在是真沒人敢搭理朱慈灺,都怕在跟朱慈灺接觸后,被查出罪證來。

  漸漸的,朱慈灺身邊就沒一個大臣和朱慈灺接觸,即便接觸,也只是公務,而且是在官衙見面。

  朱慈灺頗為郁悶。

  “我這還沒登大位,就成了孤家寡人!都是他溫育仁害的!”

  朱慈灺因此對自己的妻妾抱怨了起來。

  “回皇爺,現在的確沒多少官員愿意和七殿下結交,即便以前和七殿下關系不錯的,都離他遠遠的了。”

  韓贊周對朱由校稟報道。

  朱由校聽后不禁嘴角微揚:“不錯!這就是朕想看到的。”

  接著,朱由校就又對韓贊周囑咐道:“看來過段時間,得把他調離京城,讓他去地方上,給朕禍害一批官吏,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但在調他離京之前,你們東廠得趁機派些眼線去接觸他,在他身邊,充任幕僚什么的,以便將來好更清楚地掌控到朕這個七皇子的一舉一動!”

  “遵旨!”

  接著,朱由校又問道:“分遷大族的政令已重新開設,江南總督唐愛明與暫代巡撫且兼任巡按御史的皇長子二人現在在江南遷族遷的如何,東廠可調查出來沒有?”

  “皇長子已抓了好些個州縣官,且也殺了不少,以致于江南各州縣不敢馬虎,如今應天、鎮江、常州三府的大族皆被分遷,眼下皇長子已親自在蘇州各縣督促,想必不會再有什么差錯。”

  韓贊周回道。

  朱由校聽后點了點頭:“等這件內政事做好,接下來,就得繼續往外拓展,如今朕限制土地交易,還加征奢侈品稅,遏制民間非法集資,而使國內權貴官紳不滿甚深,不對外擴張取些利來,只怕他們會越來越不滿,你去傳輔臣們來,今后大明接下來該怎么擴張,得議一議。”

  “快些上船!不要耽誤!”

  “嗚嗚!朝廷怎能這樣,非要強行分離我們骨肉!”

  “不,我們不想去什么印度!”

  “一路順風!”

  “到了以后記得來信啊!”

  此時的長江江面上,布滿了許多水師戰艦。

  這些戰艦此時云集于此,不是為了作戰,而是完成江南大族的移民計劃。

  而也因此,此時江邊的沿岸上,許多同宗族的人因被遷走而哭喊著,也有因沒被遷走,而在送別著自己的族人。

  沿岸的柳樹也因為離別被折斷得仿佛蓄了個齊劉海。

  蘇州大族出身的大縉紳吳道登也因為要被遷走,而站在甲板上欲哭無淚地低聲吼道:“蒼天啊!您為何要如此眷顧這樣的暴君啊!竟強行分我吳人骨肉!而遷于萬里海疆之外!”

  “吳公慎言啊!蒼天哪里管這些,所謂天理,便是弱者由強者任意操控之罷了!或許,在蒼天眼里,我等皆不過是螻蟻,至于天子要如何對待我們,他才懶得管!”

  同樣被遷的應天大族劉運德不由得勸慰起吳道登來。

  “天下豈無仁道乎?”

  吳道登頗為不甘地問了一句,然后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蘇州城,感嘆道:“我的煙柳繁華地啊!”

  接著,吳道登就恨恨地道:“此生我定要用手中的筆記下此次苛政,讓后人知道,天啟朝的陰暗處!”

  “快走!別他娘的磨蹭!又不是奪你們的田產,要你的命,只是拿印度的田換你們江南的田,讓你們去印度過而已!何必這么哭哭啼啼的!”

  “一個個像沒了爹娘似的,等到了那地方,才會知道朝廷對你們有多么好,什么婆羅門,剎帝利,當地所謂的高貴之人,也沒你們家里的狗的金貴!”

  而這時候,負則押送這些分遷大族去印度的各地巡防所官兵則沒有什么同理心,而是一邊不耐煩地催促著這些要被遷移去印度的大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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