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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槍斃士子,擬推廣白話文與簡體字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穿越明朝當暴君

  “總之,寧有一“不令人滿意”的天子,也不能讓地方分裂割據,如此必生大亂!”

  “蓋因我華夏從來都是一體,不僅僅是一國,也是一文明,旦有勢者,必不愿偏安一隅,而必戰之!”

  “故本國文明,從來是分則亂,合則安!”

  “所以,老百姓也有一言說,寧為太平犬,不為離亂人!此并非無奈之言,乃經驗之言!”

  “你們所有想實現的東西在此之地域遼闊之國皆不合適,只適于小國寡民也,或等將來人人知書明理時可以,但那時,即便沒有君王,或許你們也還是不會如意的,猶如現在,你們就無法動員許多已知文字之大眾。”

  顧炎武說道。

  “我等并不是對陛下不滿意,而只是對君王專權不滿意!復封建,撤郡縣,使君如周天子,真不可?”

  黃宗羲說著就問了一句。

  “郡縣制,其專必來于上!封建制,其專必來于下!兩者皆有專權之處。”

  “孰優孰劣?歷史已經證明,前者好歹能太平上百年乃至數百年,后者呢,若不能一統,就會一直亂下去!公何至于愚昧至此!竟要陛下行這荒謬之法。”

  顧炎武再次回道。

  朱由校見此則看向了因流放戍邊務農多年,且又因朝廷后來準予年邁之鰥寡孤獨者回鄉,而回家鄉繼續務農,如今代表農民來御前聽講的陳繼儒,且問道:“陳繼儒,你覺得他們所言如何?”

  “回陛下,務農之民自然是不懂這些的,這皇上專權不專權對他們來說不重要,對他們來說,重要的是,能不能活下去,小民只希望朝廷既然不再加征農稅,那今后可千萬不要再復征農稅,哪怕朝廷只三十稅一,下面也能變成十稅一,甚至五稅一,乃至收到明年后年去,這才老百姓不愿意看見的。”

  陳繼儒回道。

  “憑什么務農者不納稅,而從商者要交?明明是商者養朝廷,卻為何受朝廷盤剝最重的是商者?!”

  萬維樞這時候說了起來。

  “因為糧價從來不高,務農沒有什么收益,甚至是倒虧!”

  陳繼儒回了一句,又道:“如果再征農稅,誰還愿意行耕作之事?我大明人口太多,從又不缺務工者,沒必要趕他們進城里搶工人的飯碗,還不如先讓他們繼續自給自足。”

  朱由校點首道:“農稅自然是不會再征的,將來甚至還得補貼愿意務農者,我大明人太多,要發展工業都不需要把農民往城鎮趕,勞動力就已經因為有大量的無地城市游民夠用,其余有地的農戶只能讓其繼續種地生活。”

  朱由校說著就看向戴愛國:“你們工人呢,覺得有必要限制君權,或者讓地方自治?”

  “回陛下的話,我們只要廠子是我們工人說了算就行!但眼下發現就算是廠子由我們工人說了算也有問題,大家各有各的心思,誰也說服不了誰,想來天下也是一樣,如果皇帝不能說了算,那就是誰說了也不算,只怕真的要亂起來。”

  戴愛國回道。

  朱由校不禁會心一笑:“那是也因為你們大同機械廠現在越來越大的緣故!”

  說著,朱由校就道:“既然分歧甚大,那就維持現狀,不要擅改的好,現在還是把心思放在使百姓人人皆富人人皆有學識才是正經!”

  “陛下!不要啊!不給百姓以自由,只令其富足有學識,則此與養豕有何區別,陛下不是以萬民為本嗎,怎能不使其無自由啊!”

  萬維樞見自己這邊沒進言成功,不禁大失所望,而急忙說了起來。

  “別給臉不要臉!”

  朱由校則冷下臉來。

  然后,朱由校命道:“拖下去,大會結束。”

  “陛下!請還民以自由,使民可以選其自己的父母官,使民可以經營任何行業,使民可以自由交易啊!”

  萬維樞即便被往外拖拽時,也還是瘋狂喊了起來。

  朱由校則裝作沒聽見,他自然不會因為萬維樞喊的聲音大,就真的采納他的建言。

  朱由校現在很欣慰的是,他的大興教育終歸是沒錯的,這平民中的讀書人一多,想如以前一樣自由盤剝百姓的別有用心之輩就沒那么容易忽悠得了天下人。

  “陛下諭旨:既然分歧甚大,那就維持現狀,不要擅改的好,現在還是把心思放在使百姓人人皆富人人皆有學識才是正經!”

  但朱由校的話傳出來后,自由派的士子大失所望。

  “怎么會這樣!”

  “梨洲先生沒有辯贏?!”

  “分歧甚大!那些不贊成限制君權的人到底說了什么不可理喻的話!”

  期待黃宗羲能在御前舌戰群儒,而使陛下松口,開始行變法之事的自由派士子們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

  “到底是亭林先生贏了,果然他們那些崇尚自由的說服不了陛下!”

  “陛下才不會那么笨呢,再說,我們所認同的本就是正確的。”

  而支持顧炎武觀點的士子們則非常欣喜。

  這些士子多是貧寒士子或小地主、小商戶家的士子。

  因為朝廷強力干預財富增長大幅度往少數最富有的階層涌入的緣故,使得他們的財富都在快速增加,所以,他們很愿意保持現狀。

  “吾皇圣明!”

  “吾皇圣明!”

  “吾皇圣明!”

  這些士子們因而也就高興的歡呼起來。

  “我們的人多,為什么要管你們這些同意不同意,陛下為何不少數服從多數!”

  支持黃宗羲觀點的士子高丹桂朝自己身邊的支持顧炎武觀點的士子徐汧說了一句。

  徐汧則回道:“你懂什么,是不是真理不是看人多還是人少,再說,你們哪里人多,若把天下人,販夫走卒、漁民樵夫都算上的話,明顯是我們多。”

  “讀書人里,我們多!”

  高丹桂回道。

  “我們也不少!何況,這天下又不只是讀書人的天下,再說,多數人所堅持的未必就是正確,沒準也是暴政,是多數人的暴政!”

  徐汧回道。

  “你胡攪蠻纏,老子弄死你!天下不能變法,就因為你這樣的混賬東西太多!”

  高丹桂見說服不了徐汧,又因為黃宗羲他們沒贏,心情失落之余也就失去了理智,當即就一拳朝徐汧打了過去,當場打得徐汧眼冒金星,且趁著徐汧摔在地上時,又直接騎上去,掐住了徐汧的脖子,呲牙道:“去死吧!”

  徐汧使勁掙扎著。

  “你敢打人!你去死!”

  徐汧好友何晏見此,拾起地上一塊石頭就朝高丹桂砸了過去,且喊道:“黃梨洲的人下黑手,要殺我們!”

  支持黃宗羲這邊的士子王無咎則跑過來幫高丹桂的忙:“顧亭林的人要殺我們,與他們拼了!”

  支持黃宗羲的人因為文斗沒達到目的,也就想在武斗上找出場子來。

  而支持顧炎武的士子自然也不愿意被動挨打。

  一時,雙方就這么混戰在了一起,且混戰的人越來越多。

  整個孝陵內外全是在互毆的士子。

  拳頭翻飛如浪花,此起彼伏的。

  而且這斗毆猶如打翻了的墨水在水里散開一樣,迅速蔓延,直接蔓延到了孝陵外的南京城。

  南京城里的雙方士子,在聽說前面的士子打了起來,且還殺了自己這邊的人后,也就都跟著互毆起來。

  在孝陵衛的士子還好,因為被禁止帶文士劍,而只能徒手搏斗。

  但在孝陵衛外面,南京城內的士子則是有帶文士劍的,也就有激進者真的殺起人來,亂砍亂殺的,血水橫流。

  總之,本來都只是奉皇帝詔旨來參加金陵大會的,結果數十萬士子就這么互毆互殺起來。

  朱由校看著這混亂的場面一時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且吩咐道:“傳旨,南京所駐近衛軍與禁衛營第一、二、三千總部,皆歸總督唐愛明節制,立即阻止士子斗毆之事!非常之時用非常之法,動手者先槍斃再說!有自己的主張,可以理解,但是不能沒有王法,這天下還是朕的天下,由不得他們胡來!”

  “是!”

  唐愛明回應了一句,就先了樓臺。

  禁衛營參將駱志杰也跟著下了樓臺,且吩咐道:“奉旨!受江南總督節制,阻止士子斗毆,非常之時用非常之法,動手者,直接槍斃!第一、第二、第三千總部,隨我出列!”

  “是!”

  在樓臺附近的臨時軍營待命的三個禁衛營千總部官兵立即大聲回了一聲,然后開始出動,如三條出動的鐵甲巨龍一般,開始朝正圍毆的士子們沖來。

  有士子見官軍來了,倒也立即老實起來。

  “你們這些主張天下大公的士子,簡直是一群冥頑不化的混蛋,是你們害得我們不得自由,更是讓我沒法想以前一樣過好日子!一點讀書后當為人上人的尊嚴都沒有,你們這群賤種去死!”

  但也有沒有意識到官軍趕來,還在忘我斗毆的士子們。

  王無咎此時就死死掐著一比較瘦弱且支持天下大公的貧寒士子沈原,在地上一邊滾一邊罵著。

  但沒多久,王無咎的頭部就當場中了一槍,腦袋當場開花,腦漿流了出來,且整個人躺在了地上,眸露驚愕之色。

  沈原大口呼吸了幾下,然后又眨了眨眼,接口著就循聲看了過去,就見一官軍正舉著槍,其槍還冒著煙。

  周圍的其他士子也都瞧見了這一幕,頓時就老實了起來,呆呆傻傻地看著眼前這一切。

  “你們還知道王法是什么嗎?!”

  唐愛明則在這時候跟過來大聲喝問了一句,然后又道:“真要想毀滅別人的肉體,為何不毀滅自己的肉體!竟敢剝奪自己同胞的生命,你們有這個資格嗎?!”

  “奉旨,現在,動手斗毆者,就地槍決!”

  駱志杰這時候也跟了過來,吩咐了一句,然后朝前面一還在互毆的士子開了一槍。

  當那名士子也倒在了地上,且慘叫了起來。

  接著,又有槍聲響起。

  又一名還在斗毆的士子被擊斃。

  朝廷的鐵拳說來就來。

  這些士子頗為意外。

  但也因此,在唐愛明和駱志杰附近的士子很快都老實了起來,規規矩矩地站在了一邊,恢復了文質彬彬的書生模樣,甚至還有些惶恐不安。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官軍來了,陛下有旨,動手者,殺無赦!”

  “不要觸逆王法!”

  也有士子主動喊了起來,開始主動整頓秩序。

  徐汧這時候也不得不放下了思想上的成見,開始勸和自己不同思想的士子:“不要命了嗎,住手!官軍馬上就來了!”

  但也有頑固不化,而對朝廷鐵拳還是視而不見,一心只想暴力解決的士子。

  高丹桂這時候就一拳砸向了徐汧腹部,惡狠狠道:“老子不管,老子今天必須弄死你姓徐的,漢賊不兩立!爾等下賤者,就該去死!”

  一顆子彈飛來。

  高丹桂太陽穴當場中彈,鮮血飆灑開來。

  而徐汧也因此得以有機會坐在地上,捂著肚子,臉部露出痛苦的表情來:“娘的,真他娘的是個瘋子!”

  “誰是漢,誰是賊!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老子來告訴你們誰是賊,觸逆王法,奉旨不遵者,即是賊!”

  歷史上本為大明晉王,而這一世則因為流民被收編加上上天的確不會埋沒有能力的人,也就成為禁衛營千總的李定國,這時候帶兵跑過來吼了一聲,且說畢就舉槍,對準了一還要動手的士子。

  那士子見此忙收回了拳頭,且退了回去。

  在場的其他士子也都跟著老實了起來。

  只是高丹桂比較慘,此時整個人已只能躺在地上吐血,而漸漸的就沒了命。

  “來呀,來殺我呀!看誰先死!”

  歷史上因反抗官吏橫征暴斂而毅然起義的寒門士子許都,此時正持著卷了刃的文士劍,站在一堆尸體上,對一干還企圖圍攻他的人怒吼了起來,面目十分猙獰。

  “殺許都者,我左某分一半家產與他!”

  而此時正包圍著他的一批士子中間,一名叫左光先的士子則咬牙說了一句。

  左光先是士族出身的士子,對許都這些不贊成他自由主張的寒門士子本就深惡痛絕。

  再加上眼下大家都殺紅了眼,也就顧不了那么多,而只想著除掉許都,好為自己的同窗報仇。

  所以,在見許都頗有武藝,自己這邊的人屢次攻殺都未得手后,他就干脆下了重賞令。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些被左光先臨時組織起來的地痞流氓,因此士氣大振,一個個躍躍欲試地朝許都走了來。

  “這是個高手!這人老子要了!吩咐下去,改用刺刀,所有圍攻他的全部殺掉!”

  恰巧這時候,李定國已經帶著身邊數十個禁衛營官兵沖了來,見此就直接拔出了繡春刀,且先跑過去,直接一刀捅進了左光先的后背。

  “啊!”

  左光先只覺后背一陣劇痛,不禁大為驚愕,回頭一看,卻見自己身后已來許多官軍,然后就頗為不解的閉上了眼。

  許都也看見了官兵,忙丟下文士劍,飛奔間了旁邊一間民房內。

  “老子看見了,你沒參與斗毆,你是正當自衛,出來吧,我們不會把你怎么樣!”

  李定國這時候在外面大聲喊了一下。

  許都頗為意外,自己沒參與斗毆?那外面的尸體是什么?

  而其他圍攻許都的人自然接下來都已經被相繼除掉。

  不僅僅是這些人,只要被官軍看見還在斗毆互砍的士子,接下來都被無情除掉。

  這樣做很有效果,基本上見識了官軍們真正的暴力后,士子們都老實了起來,有的甚至嚇得直接丟掉了文士劍,然后躲進了客棧或民房內。

  最終沒多久,一場數十萬士子的大混戰就因此結束。

  只是有數百名士子因此受傷或死亡。

  朱由校從樓臺上下來后,于龍輦內,看了看這些不少還是鼻青臉腫的士子們,且不由得心道:“非逼朕用鐵拳!也就是在大明,不是什么大清,不然,朕要是康麻子,直接就把你們全殺了!省得操心,換個耳根清凈。”

  如此想后,朱由校就問著溫體仁和盧象升兩輔臣:“你們倆對此有什么想法?”

  盧象升先笑著說道:“頗有血性!只是以臣看來,他們之間的爭斗,其本質還是天理與人欲之爭!”

  朱由校點首:“繼續說下去。”

  “是!”

  盧象升繼續回道:“人欲難滅,天理不能滅,這兩者間,有人選擇從人欲,有人選擇從天理,很難確定誰會選擇什么,但朝廷要做的就是把控好這二者間的平衡,陰陽調和;如陛下之前所言,盡量避免過激的情況出現,無論是循天理還是循人欲,都不能隨意踐踏王法,隨意奪他人性命!治學可無限制,但行動上要有箴規,不然就亂了!”

  “陰陽調和,不能假調和,不能變成和稀泥,該強硬時就得強硬,申時行當年輔政時就常愿行陰陽調和之事,但他的調和可以說綿軟無力,上不敢忤君,下不敢斥官,兩頭出氣,除了便于自己保全,于君于國毫無益處,且倒滋長了底下百官們的氣焰,也讓為君者越發自以為是。”

  朱由校這時候點評起萬歷時期的政治來。

  “陛下說的是!以臣之見,造成如今這樣紛爭的還是因為,許多出身富貴的士子,無法接受學問已非他們獨有的資源,而因此不能在朝廷這里得到更多的優待,而造成的;

  如果我們讓學問普及到更多的平民手中,讓更多的平民擁有智慧,從而讓百姓知道一些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那樣的話,支持朝廷干預商品經濟的人就會更多,甚至會成為全民之共識!

  如此,那些想自由盤剝本國百姓的別有用心之輩就自然會偃旗息鼓,最多就是陰陽怪氣一下;

  而不至于像現在這樣,還敢跳出來,說到底還不是民眾之智慧還沒徹底提升,務工與務農者皆還未參與,而陛下和陛下控制的軍隊又不好直接干預,畢竟一旦要動刀兵,就意味著不再講民族情義,不問緣由,非黑即白,直接清洗。”

  溫體仁說道。

  朱由校點首,道:“有道理!世家門閥當年想必也無法接受自己的衰敗,但這是不可避免的!

  不過,要讓更多的平民開啟智慧,文化上得改一改,像現在這樣,大部分官文、個人筆記、報刊文章還是講究對仗工整、用典以及各類強結構精辟而忽視通俗易懂的文體的話,是不利于百姓掌握相關信息的,得承認,大多數人在文字的接收上并不能一讀就懂,所以文體上得白話一點。”

  “臣也是這個意思!要徹底開啟民智,就得實行白話文,如此方能使思想普及于市井內,圣意達于百姓之耳!而民意也能更好的被朝廷知道。”

  溫體仁說著就有些激動地道:“推廣白話文,勢在必行!”

  “朝廷這些年忽略了文化上的革新,但其實這才是眼下本朝要革新變法的重點!”

  “體制沒有才改了二三十年就又大改的必要,但隨著識字率的增加和市井文化的發展,文化上的確是需要進一步推進的,得考慮到百姓們物質富裕后也有精神上的需求,以及開始關心與政治的熱情在高漲。”

  朱由校頗為贊同地說后就道:“推廣白話文還不夠,另外,還得簡化漢字,讓字體變得更加易寫易認,眼下的漢字不少還是筆畫甚多,不利于文化傳播的效率,得能簡化的就要簡化。”

  “可以先推廣白話文,同時使翰林院諸官編纂簡體字,發行相應字典,然后慢慢推行于天下。”

  盧象升這時候說道。

  “很是!推廣白話文,得天下作文者配合,只靠朝廷不行,趁著眼下我們在江南,而現在南京城內又因金陵大會聚集了不少士子,到時候就找個機會,到時候由你溫愛卿開講,向全天下的作文者提倡用白話文,而促進文學平民化,不要讓文章學問事依舊只是士大夫的事。”

  朱由校對溫體仁吩咐道。

  溫體仁是翰林出身,在文學上也是很有才的,所以,朱由校讓他作為推廣白話文的先鋒,自然也沒有不合適的地方。

  “遵旨!”

  溫體仁應了一聲,他知道皇帝喜歡敢做大事的臣子,如果他現在拒絕,將來無疑會被皇帝拋棄。

  請:m.ddyue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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