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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趙南星被皇帝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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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三百一十三章趙南星被皇帝嚇得不輕  大明園,勤政殿。

  朱由校已易居于此。

  此時的他趁著天還未黑透,而在今日急務處理完后,便將前些日子于左順門外伏闕的文官名單拿出來看了起來。

  “星竟也在這名單上,去傳魏忠賢進來。”

  朱由校一直記得星雖然是北方人,但在歷史上一直比較親近東林黨,算是東林黨陣營的人,不然也不會在歷史上被魏忠賢的閹黨錄入《東林點將錄》。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星這個親近東林黨的官員,在他即位以后,倒也沒有出太大的錯處,以至于東林勢力現在已經瓦解的差不多,甚至東林書院都被燒了,他到現在竟還列于朝堂,還順利成為天官。

  但朱由校記得今日在朝會上,星在其他文官們相繼積極自陳罪責而表示皇極殿失火是臣德不修時,表現的比較遲疑,也可以說是慢了一拍。

  因而,朱由校也就覺得星內心可能還是和歷史上一樣,比較支持東林黨的政治觀點,不贊成文官集團對皇帝過于服從。

  但朱由校沒想到星會在伏闕名單上。

  這讓他覺得星可能是李東陽、徐階式的官員,知道收斂鋒芒、偽裝自己。

  “啟稟皇爺,奴婢來了,不知皇爺有何吩咐?”

  魏忠賢回道。

  “金茂吉審問的如何,他可有招供出其同黨,都有誰?”

  朱由校問道。

  “回皇爺的話,他已招供出兵部職方司郎中丁啟睿,奴婢已派人先去捉拿,另東廠恰巧在奴婢審出丁啟睿不久,就有在大冢宰府上的眼線來報說,丁啟睿在今天悄悄派人給大冢宰送去一封密信,奴婢忙讓他匯報了大冢宰回府后發生的事,這是匯報本,請皇爺過目。”

  魏忠賢說著就將一冊子遞了過來。

  朱由校接了過來,正看著,就聽到外面王承恩走來嗎,稟報道:“皇爺!大冢宰請求見駕,說是有急事要見。”

  朱由校聽后沉吟了片刻,道:“宣!”

  不多時,朱由校就見到了星。

  而星也立即匯報了自己回府后遇到的事,除了沒說自己回府后朝萬歷皇帝陵寢方向跪拜了一下外,基本上說的和東廠發現的沒有差別。

  朱由校因此也就多瞅了星一眼,并將手伸出了簾外:“將密信拿來!”

  “是!”

  星回了一句。

  于是,朱由校便細看了起來,且道:“好一個在海外練兵,反攻大陸,戚繼光連的是步兵,又不是水師!他們真以為戚繼光之《紀效新書》是萬能的?”

  說著,朱由校又道:“你這件事做的不錯,算是立了功,回去吧。”

  “是!臣告退!”

  星忙回了一句。

  而這時候,朱由校又突然說道:“慢著!”

  星因此忙剎住了腳:“請陛下諭示!”

  “如果真覺得愧對神廟的話,就自己上道奏本,自陳愧對神廟的那些事,朕會讓人幫你燒去太廟的,沒必要在家里偷偷的拜!”

  朱由校突然說道。

  星聽后頓時后背不由得一涼,他沒想到皇帝陛下真的有安排眼線在自己身邊,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還好做了正確的選擇,并忙匍匐在地:“臣該死!”

  “看見你今日表現還算可以的份上,朕不殺你!但剛才朕吩咐的事,給神廟上本,把心里對神廟的愧疚之言,得如實寫出來,不要藏在心里,讓朕不知道!尤其是,為何突然懷念神廟!是不是對朕不滿,才懷念神廟?”

  朱由校說了起來。

  星豆大的汗珠已經浸出了額頭,忙道:“臣,臣遵旨!臣,臣不敢,臣只是,只是感懷神廟之遺憾已由陛下實現,而替神廟告喜!”

  朱由校見星被嚇得已經瑟瑟發抖,倒也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

  待星離開后,朱由校就又一臉嚴肅地對魏忠賢說道:“有南方士紳企圖轉移財產去海外練兵,反攻大陸,這事,東廠可有派細作參與,好探知其情況?”

  “回皇爺,東廠已派了細作探知此事。”

  魏忠賢回道。

  “派了誰?”

  朱由校問道。

  “葉初春”。

  魏忠賢回道。

  朱由校聽后點頭不語,揮了揮手。

  魏忠賢便退了下去。

  接著,朱由校才起身對王承恩吩咐道:“今晚落榻綴錦閣,取木牌來。”

  “是!”

  王承恩回了一句,也沒說陛下擺駕何處,只提著燈籠,隨朱由校出了勤政殿。

  朱由校的大明園按照朱由校的要求,沒有像紫禁城一樣,講究莊嚴,更多的是仿蘇州園林修建的白墻黛瓦,也沒有用朱砂什么的。

  所以,當朱由校出來時,因蘇州園林講究移步換景、內部山石池木布局精巧、小徑較多的緣故,連剛離開勤政殿的魏忠賢也不知道皇帝也在這時候離開了勤政殿。

  “明月別枝驚鵲。”

  “古道西風瘦馬。”

  丁啟睿和打扮成道士的葉初春互對了暗號。

  然后,葉初春先向丁啟睿拱手道:“久仰丁公大名!晚生葉初春有禮了!”

  “葉先生何必如此,您乃葉公高足,又曾是福王殿前門客,丁某豈敢!”

  丁啟睿也拱了拱手。

  葉初春接著就道:“還是丁公更為明智,同葉世兄他們一樣,提前把家產和家人轉移了出去,只是謀刺那暴君之事還是失敗了,真是甚為可嘆,與葉某一樣,本以為靠福王起兵,就能推翻暴政,可誰知也終究是功虧一簣!還差點被俘,好不容易僥幸逃出來,如今只能化身為沒有度牒的道士行走天下,不敢住店,不敢進城,唉!”

  丁啟睿也跟著嘆了一口氣:“說到底,藩王也罷,外虜也罷,皆不可靠!洪彥演他們說得對,要推翻這暴君之政,還得我們士紳自己練兵!”

  “正是此話,現在洪公他們已聯合倭奴和西洋番在東番、馬尼拉、長崎募兵訓練、打造戰船,聽說已有成效,這暴君自從開辦官營紡織業后,造成棉布和絲綢價格大跌,倭國和西洋番所據東番、馬尼拉等地所產棉布滯銷嚴重,所以,不只是我中國士民對這暴君不滿,外番亦對此不滿!”

  葉初春附和著說道。

  “啟稟陛下,自清丈田畝以及攤丁入畝和火耗歸公等新政推行以來,失蹤的地方官員有:

  原浙江右布政使洪承疇,福建泉州人,字彥演,萬歷四十四年進士……此人在圣旨宣其升任陜西左布政使前失蹤;

  原福建按察使楊嗣昌,湖廣武陵人,字文弱,萬歷三十八年進士……此人在圣旨宣其升任四川右布政使前失蹤;

  原廣東布政司左參議……”

  勤政殿,方從哲此時正向朱由校匯報著一些因為新政實施而突然失蹤的文官名單。

  朱由校聽到“洪承疇”的名字后突然打斷了方從哲,且問道:“洪承疇?”

  方從哲訝然地抬頭看了朱由校一眼,他很意外皇帝為何會突然特別問起這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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