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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一章 車裂成國公朱純臣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穿越明朝當暴君

  “成國公朱純臣聽宣,圣上有旨,貴府涉違禁囤積棉紗、生絲,并與邪教妖賊勾結,欺壓良善,著即查抄家產,一干人等全部鎖拿至詔獄待懲辦!”

  許顯純這時候帶著一干東廠的人馬已經闖了進來,且許顯純親自持著圣旨喊了起來。

  但這時候,整個成國公府的抄手游廊兩邊皆站著許多豪奴,且皆持著火器。

  許顯純見此并不害怕,直接大喊道:“成國公!你真想造反,落一個九族之禍嗎?!”

  “朱由校這個暴君獨夫,竟然連勛貴也不放過,造反又有怎的,九族之禍又有何懼,反正老子也活不成了!”

  朱純臣說著就大聲喊道:“都給老子打死這群鷹犬!”

  “你們敢!”

  許顯純冷聲說了一句。

  東廠在成國公府自然也有臥底,所以,他很清楚這些成國公府持火器的都是什么貨色,也清楚這些人為什么在他們進來時沒有直接開火。

  另外,許顯純也早已通過密報得知這成國公府的其他家主早就暗中下了令讓底下的奴才們都先別開槍。

  要不然,他也不會直接進入了成國公府,而沒有懼色。

  果然,這時候,朱純臣之弟朱齡臣直接喊道:“慢著!”

  然后,朱齡臣就在朱純臣一臉驚訝的目光中朝許顯純等人跪了下來:“臣錦衣衛指揮僉事(虛職)朱齡臣接旨!”

  其他成國公府的家主也都跪了下來。

  因為這些人都不是傻子,知道只要接受抄家的旨意,那被殺的就只是家主成國公朱純臣一人,而如果真跟著造反,那就是全部被殺。

  “你們!”

  朱純臣愕然地看著這些人。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你的這些族人?”

  許顯純這時候說著就一揮手,于是,一大幫營兵出身的東廠番役直接持著弓弩和火器過去勒令著這些豪奴繳了械。

  “立即查抄!”

  “所有人全部帶走!”

  許顯純大聲喝令了一句,然后瞥了朱純臣一眼,且指了一下他:“你是必死無疑,但別害了家人!”

  “朱純臣辱罵君父,揚言欲反,乃罪不容恕也!再加上囤積棉紗、生絲,數罪并罰,撤其入股之份額,其莊田全部籍沒為皇莊,其本人車裂處死!其族人全部流放遼東去挖土豆,永不贖還!”

  朱由校在得知朱純臣被羈拿后當即下了嚴旨。

  因為朱純臣的家人還算識趣,而朱由校現在正需要免費勞動力,便沒有直接處死,也就將其發配到了遼東去挖土豆。

  而現在因為小冰河氣候影響,遼東在大多數時候都是苦寒之地,所以,對于流放到那里去的人而言,簡直是生不如死,但對于朱由校和大明而言,卻是有利于在關外增加漢人數量,以利于將來擴展北方疆域。

  “我是堂堂國公!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啊!為什么?!不過是囤積生絲、棉紗而已,為什么如此刻薄!”

  “獨夫!暴君!”

  這一天,在朱純臣被處決的時候,他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在他被摁在地上,且套上鐐銬而由五輛馬車拉著的時候,也就大聲吼罵了起來。

  “行刑!”

  顧秉謙這個刑部尚書很盡責,在時辰到后就直接下了令。

  “啊!痛啊!我錯了!陛下!”

  隨著馬匹加速后沒多久,朱純臣就直接在一瞬間被撕裂分尸。

  大明北京城的勛貴因此老實了不少,畢竟連堂堂成國公都被五馬分尸,他們可不敢再去觸皇帝的霉頭。

  何況,現在的大明皇帝朱由校在京城駐有訓練有素的近五千羽林衛,以及唯皇帝之命是從的上萬廠衛人員。

  “查禁囤積棉紗和生絲的事不能停,北方這邊完成的不錯,南方那邊也得抓一個典型嚴辦,讓在山東的楊寰帶著東廠番役五千人馬立即南下去南直隸嚴查!”

  “另外,傳旨給徐光啟,犯官朱純臣親族家奴全部流放至遼東后,除了讓他們種土豆外,也讓他們種棉花,讓國丈段黃彝管著他們,教他們如何種地!”

  朱由校在得知朱純臣伏法以后就繼續對魏忠賢和方從哲安排了接下來的旨意。

  “將那三艘掛著大理寺少丞執牌的官船攔下!”

  楊寰在接到旨意后便立即帶著自己的東廠人馬直接經東昌府坐船南下,而很快,一進入揚州境內,他就發現了三艘停在碼頭邊的官船不對勁,有許多民夫正在一干家奴的喝令下將一袋袋體積很大但重量似乎不是很重的貨物往船上搬運。

  只是這三艘船打的是“大理寺少丞”的旗號。

  但這不影響楊寰絕對查驗這三艘船的決心。

  現在他們的主子也就是皇帝朱由校,在執政上特別強硬,而他們這些人也跟著腰桿子硬了起來,對于文臣也沒有什么懼怕。

  另外許顯純已經在北方先破了個大案子,讓徐鴻儒、王森一干很可能要造反的人落網,甚至后來還抄了成國公的家。

  而他這個在南方負責查案子的東廠大珰自然也不能落后。

  畢竟現在都講究考成政績。

  隨著楊寰一聲令下,東廠的人立即乘小船圍了過來。

  很快,東廠最先去的人就和這艘船的人交涉起來。

  “大膽!這是我們大理寺陳少丞陳老爺的船,是誰給你們的權力,敢查我們的船!”

  不過,一開始,這艘船的人還頗為強勢,一頭方巾的生員就在這時候對東廠的呵斥了起來。

  楊寰這時候已經帶著人從岸上朝這里走來,且因此直接大聲回道:“東廠可查內政所有事,此乃皇權特許!別說你什么少丞,就是大理寺正堂官,甚至是六部堂官、內閣閣臣,乃至勛貴外戚,我東廠也能查!”

  楊寰說著就一刀朝一堆放在面前的袋子上劃了下去,然后里面露出許多棉花來:“好大的膽子!果然是棉花,一艘官船,又不是商船,帶這么多棉花作甚!”

  大理寺丞陳演這時候走了過來,正好看見這一幕,不由得大驚失色:“你們,你們,你們東廠是什么時候來的?!”

  說完,陳演就直接暈了過去。

  “老爺!”

  這生員忙喊了一聲。

  而楊寰這時候直接下令扣押了這艘官船。

  “錢公傳來口信,徐鴻儒這些北方富商被查了出來,連成國公也被抄了,現在揚州一帶已經出現東廠的人了,大理寺少丞陳演已經被拿了,我們不能再等了!不能等東廠的人查到我們身上,我們才開始收拾徐家,那時候就來不及了!”

  吳昌時一邊擦著滿頭的汗一邊對滿朝薦等江南士紳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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