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三年過去。
有著周浩的幫助,楚國女皇成立了六扇門,里面足足有三十位大宗師巔峰,以及十位天象強者,這些天象都是來自于各門派的頂尖強者,像漓江學宮蒼云子,峨眉老祖,武當山等,他們加入六扇門主要是為了突破天人,而六扇門的門主,便是最終踏入天人境的劍神諸葛臥龍。
面對如此強大的六扇門,各地反楚勢力皆不敢名目張膽的豎旗,只能像之前楚國那樣暗中發展反抗組織,跳動江湖仇殺,一時間弄得天下紛亂,百姓在江湖廝殺的局面下苦不堪言。
不過好在六扇門發展極快,成立短短不到兩年,就在各州縣建立了分部,每一個分部門的總管都是大宗師巔峰,負責鎮壓那些廝殺的江湖人士,而劍神更是主動出手,滅殺那些反抗世家和將領。
總算三年后,令各地紛亂局面漸漸平靜,雖然朝堂還有很多不服從楚國的臣子,但表面上還是非常安定,畢竟有劍神和青衫公子的丫鬟三位天人境坐鎮,整個天下都沒誰能滅掉女皇。
因此楚國女皇一邊維持朝局,提拔新的朝臣,另一邊掌控軍隊。
青州臨澤。
天下最隱秘的湖心島閣樓。
二皇子喝著酒,很是頹廢的道,“沒想到當年輕易滅掉的楚國,居然能重新恢復國號,且將我強盛的陳國給滅掉,簡直是可笑!!”
羽扇綸巾的中年男子無奈勸慰,“二殿下,天人境實在是太強了,誰也沒有想到那青衫公子會支持安泰公主,并且還能造就天人強者和不少天象,單單他一人,就能夠滅掉一國,只要是青衫公子在一天,那么天下江湖就只能臣服!”
一旁的天象老者也嘆道,“是啊,青衫公子太可怕,自身是天人境巔峰不說,還能隨手讓一名普通武者晉升到大宗師巔峰,六扇門能發展如此迅速,完全是青衫公子的功勞,更別說一些老牌的天象境,都想突破到天人,享受五百載,所以他們更是拼命加入六扇門。”
“最重要的是北州三十萬大軍,已經被那安泰公主掌控,這等情況下,各州反抗力量就越來越弱,雖然目前還有不少忠臣于我們陳國,但在六扇門的強壓下,都不敢冒頭。”
二皇子咬牙切齒,“難道我們只能忍氣吞聲嗎,北州鐵騎只不過是暫時屈居于那青衫公子的淫威之下,只要滅掉青衫公子和六扇門,就能恢復我陳國,屆時天下必然響應!”
中年男子搖頭,“我雖然是頂級謀士,可面對那青衫公子,也依然沒有什么辦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謀劃都沒有什么意義,對方當年直接殺入京都,完全是掀翻了棋局,不講道理的一步到位,然后再以雷霆之威,鎮壓所有反對者,這般行徑根本不是人力能夠扭轉的。”
“除非我們這邊能夠出現一個跟青衫公子分庭相對的強者,否則只要青衫公子還活著,我們就不可能有恢復陳國的機會。”
天象老者看著頹廢的二皇子,忍不住道,“其實也不是沒機會。”
二皇子急忙道,“陳老快說,還有什么機會?”
“那青衫公子如此強橫,必然距離武破虛空不遠,而但凡江湖武者,誰都想如古人那樣武破虛空,觀這青衫公子行事,雖然是肆無忌憚,可卻有些太過著急,要知道以他的實力和壽命,完全可以慢慢讓泰安公主積攢實力,然后一舉推翻我陳國,可他卻直接殺上京都,看似快刀斬亂麻,以力壓倒一切,但實則有卻很緊迫!”
天象老者緩緩道,“所以老夫猜測,那青衫公子肯定是要武破虛空,或者壓不住身體的力量,需要在短時間內武破虛空。”
羽扇綸巾的中年男子眼睛一亮,“如此說的話,還真是有一些道理,若是那青衫公子武破虛空離開,那么剩下的就簡單多了,要知道劍神之所以加入六扇門,主要是因為青衫公子,還有那兩名丫鬟,也是如此,所以楚國的力量實際上只有一個青衫公子而已!”
“雖然現在看上去,我陳國大勢已去,但實際上我陳國的根底還在,反倒是楚國滅亡幾十年,只剩下部分老人!”
二皇子聽著漸漸有了精神,“這么說,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那青衫公子武破虛空離開?但這一切都只是猜測,萬一那青衫公子不離開呢?”
天象老者笑著道,“殿下不必著急,那青衫公子驚才艷艷,又豈會真的逗留凡俗,江湖武者,誰人都想踏入天人,而踏入天人后,又想著武破虛空,越是年輕越是如此。”
“從那青衫公子的種種行徑來看,我敢推斷,他肯定會在數十年內就會武破虛空。”
二皇子咬牙,“數十年么,好,本殿下就等,那安泰公主能隱忍,本殿下也能忍!”
京都。
宮廷內。
楚國女皇侍奉在周浩身旁,一雙不怒自威的美眸,閃爍著柔情,“公子,如今楚國最重要的是有后繼之人,所以我想侍寢,給您誕下血脈,以后便由我們的血脈臨朝!”
周浩翹著二郎腿,享受著美食,笑著道:“不必,你現在已經快熟練掌控自身的力量,接下來我會讓你踏入天人境,天人享壽元五百載,足夠你坐鎮楚國一朝了!”
莊蝶衣抿著紅唇,有些黯然的道,“公子您是打算離開了嗎?”
她天資聰慧,又豈能看不出周浩的急迫手段,顯然是有離開之意。
周浩也沒隱瞞,“我當初幫你,只不過是覺得有趣罷了,如今你坐鎮楚國三年,相信再有幾年,就能坐穩,一旦入天人境,更是能保楚國數百年,天人境只是起點罷了,我最多能停留六七年時間,就必須得離開!”
楚國女皇一聽,頓感失落,只是她沒有再吭聲,畢竟她知道自己影響不了周浩的決定,只能默默得服侍周浩。
轉眼又五年過去。
宮廷小院內。
池塘面前,周浩愜意躺著,旁邊樰稚和瑾玲兩個俏麗丫鬟陪伴,八年時間,她們兩個的內功早已達到了天人境巔峰,差一步便能武破虛空,只不過一旦武破虛空,便會掙脫出規則污染,直面那世界級渾源生物,到時候反而會是一場災禍。
所以周浩早就讓她們壓著境界。
而他自己,憑借著每天的簽到,對于靈魂規則的感悟越來越深,八年時間成功將靈魂規則提升到了近乎渾源層次,只要他愿意,就能隨時掙脫這規則樊籠,只不過想要抗衡那世界級渾源生物,必須得渾源層次,加上他身上的世界級渾源戰甲和宮殿至寶,才能從那世界級渾源生物的手中逃脫。
“快了,按照這種速度,再有兩三年時間就可以達到渾源層次。”
心中低喃間。
手中魚竿震動,樰稚忙喊起來,“公子,釣上來了,快,快拉。”
周浩哈哈一笑,“這頭金線魚在這元氣池塘的孕育下,早就蛻凡,有了一絲靈性,今天終于把它給釣上來了,今天咱們算是有口福了!”
很快一抹金黃色的一米多長的大魚從池塘沖了出來,它張口一吐,尖銳的水箭咻咻的射向了周浩。
周浩揮手,就震散了這水箭,“這金線魚有了靈性,也不愿被咱們吃了,不過反正也是被吃,就便宜咱們吧!”
手指一點,這大魚就無法反抗了。
不遠處的蛟龍低吼一聲,看著這大魚,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瑾玲笑嘻嘻的道,“小蛟也想吃,饞的都留口水了。”
周浩撇嘴,“這蛟龍天天在海里面倒騰,也沒倒騰出什么靈獸來,罷了,看在它兢兢業業的份上,就賞它點魚湯吧!”
蛟龍頓時興奮。
次日。
六扇門的諸葛臥龍前來拜訪。
“劍神啊,你踏入天人境也有七八年了,可惜功力沒怎么增長啊,倒是在劍道上越來越精益,相信長此以往下去,便可憑借劍道武破虛空!”
周浩看著諸葛臥龍,隨意點評著。
劍神忙道,“公子,屬下這點劍道修為不上臺面,如今天下江湖平靜,各州府安寧,屬下想辭掉門主,正式拜入您的門下,修煉劍道,追隨您的腳步!”
對于諸葛臥龍來說,劍才是一切,要不是答應了周浩,他踏入天人后,根本不會坐鎮六扇門。
“想成為我的弟子,你就算再修煉十輩子也沒有資格,不過你這些年也算有些功勞,以后就住在我旁邊吧!”
劍神激動,“謝謝公子!”
踏入天人境后,感悟天地元氣大道,他才明白青衫公子有多恐怖,像元氣灌體那種手段,就算是天人巔峰都做不到,更別說用這種手段去造就天象強者了。
六扇門門主的更替,在朝堂江湖上倒是引起一些波瀾,但并沒有什么動蕩,畢竟接替門主的是蒼云子,其在這七八年的時間內,實力深不可測,距離天人境也只是一步之遙。
而六扇門經過這八年的發展,成為楚國的龐然大物,無論是在情報,還是在實力等方面,都是天下第一。
其中單單是天象武者就達到了三十多位,大宗師巔峰更是有百位,如此強悍的實力震懾天下江湖門派,沒有誰敢去撼動這樣的龐然大物。
這天。
楚國女皇下朝后,陪伴在周浩身邊。
“最近朝堂有建議我立妃之事,楚國恢復也有八年了,久久沒有后繼血脈,終究像是浮根之萍,令朝堂不穩。”
周浩笑著道,“我可以讓你誕下血脈。”
楚國女皇頓時興奮,“公子,您終于答應讓我侍寢了!”
周浩卻搖頭,“并沒有,我可以利用秘術,從你身上取下血脈,然后成長,至于你侍寢之事,說實話,不是我不愿意,而是你實力太低了,就算成為天人境,也無法承受。”
楚國女皇一聽,眼神黯然失落,“公子,是我太沒用了,連給您侍寢的資格都沒有!”
周浩擺手,“這不怪你,好了,我現在給你施展秘術。”
以他對生命基因的理解層次,自然能輕易讓楚國女皇延續血脈,而有了血脈后,整個朝堂都安穩了許多,不少新晉朝臣也都放下心來。
而后楚國恢復九年,楚國女皇正式踏入天人境,那一日整個京都都被天地元氣籠罩,威勢駭人。
天下江湖聞之,盡皆失去了反抗之心,畢竟天人境就是目前的武道極限,有這樣的強者坐鎮,楚國至少能延續數百年。
次年。
周浩終于將靈魂規則領悟到了渾源層次。
小院內。
楚國女皇帶著自己的女兒,跪在了周浩身前,她知道自己無法讓周浩留下,如今唯一擔心的就是楚國和女兒。
“公子,您一走,天下江湖必然會亂,我雖踏入天人,可因朝事繁忙,對于武學并未有時間去精深鉆研……”
周浩伸斷,“我明白你的來意,你的女兒也算是我親手造就的,離開前自然會留給其一份緣法。”
說著,他手指輕點在這女孩額頭前。
一股無比精純的天地元氣涌入,但很快就被封印在其識海。
“她成長到十五歲就會開啟封印,成為真正的絕世天才,能夠在數天內踏入天人之境,所以這期間,你要讓她好好習練天下武學,最好跟劍神修煉,劍神算是我的記名弟子,就算我離開,也會讓他護佑楚國二十年,這二十年時間,足夠這小家伙成長起來了!”
周浩摸著小女孩的腦袋,“另外我在她的身上留下三道氣息,這氣息不但可以保護她不受任何侵害,還能滅殺天人境巔峰,相信在其封印開啟之前,不會有他任何危險!”
楚國女皇松了口氣,“多謝公子垂憐!”
周浩笑了笑,讓劍神諸葛臥龍過來,“劍道無窮,沒有止境,你如今連劍道的門檻都沒有踏過去,這小女孩將來若能成長起來,或許可以引領你在劍道入門,但在此之前,你需認真教導她!”
劍神恭敬道,“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