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鐮被德川幕府的大佬們排擠后,便離開了江戶,從事自己的商業貿業。
在秘密與吳三桂、耿仲明等人相見后,高鐮得到德川幕府的傳喚,遂即啟程前往江戶。
不過,高鐮走的很慢,一路上觀察民情,還順道去了趟京都。
京都是日本名義上到都城,后西天皇良仁就居住于此。
日本天皇家族,名義上是日本的統治者,其實只是個吉祥物,手上沒有權利。
因此全日本的人,都去討好德川家,而沒人燒天皇家的冷灶。
這一是因為怕得罪幕府將軍,二是就算燒在久,花費在多,天皇也給不了他們好處。
高鐮則不同,他就喜歡燒冷灶,最近長與天皇家族接觸,并送給他們許多禮物。
當然,高鐮對外只是說,與天皇家族有些生意而已。
這日高鐮來到皇宮,被領到良仁面前,恭敬的行禮道:“陛下,這是臣為您準備的一些禮物,還請陛下收下!”
在被德川幕府擺了一道后,高鐮便將目光放在了,吉祥物良吉身上。
良吉家族一大家子人,又沒有什么收入來源,生活費都是幕府撥給,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他看見高鐮獻上的禮盒,知道里面有不少錢,不禁感嘆道:“鐮桑,你真是日本第一忠啊!”
“嗨!”高鐮恭敬的行禮,“這都是臣子應該為陛下做的!”
良仁感慨道:“朕本應該好好獎勵你的忠心,可是……”
兩人交談一陣,高鐮離開大殿,出來穿上木屐,便撞見一名少女,乃是良吉的女兒惠子公主。
“松平君!還請隨我過來一下,我母親有些東西希望委托你購買!”惠子公主溫柔道。
高鐮一口答應,“好啊!”
當下高鐮跟在惠子身后,仔細打量惠子,她穿了一件和服,看不出身段,不過脖頸潔白修長,令人浮想聯翩。
兩人走在皇宮的小道內,到了一處房間外,惠子讓兩個侍女守在門外,自己與高鐮走進房間,然后關好門。
“松平君!”一進屋,惠子就迫不及待,饑渴的轉身鉆進高鐮懷里。
高鐮抱住她,發現她只穿一件和服,里面盡然真空,不禁也激動了。
高鐮是乾朝人,想要謀奪日本的政權,獲得一些日本人的支持,就必須讓一部分人覺得他不是外人。
他接觸天皇家族,目的就是希望娶天皇家族的一個女兒,實現政治聯姻。
不過,天皇家族為保證血統純正,通常是不會與外人通婚的。
因此他娶天皇家女兒的事情,正常去說親,還是比較困難的,高鐮便索性生米煮成熟飯。
兩個侍女站在門外,里面一陣有節奏的撞擊聲傳出,惠子公主“一庫一庫亞麻跌”的聲音顯得運動特別激烈,把她倆都聽濕了。
半個時辰后,高鐮從房間內出來,兩名侍女看著鐮桑高大的背影,不禁咽下一口唾沫,倆人都被自己的“咕咚”聲嚇了一跳,偷眼觀察,所幸沒人發現。
高鐮離開京都后,便慢悠悠的往江戶走。
在乾朝打開日本國門后,日本對乾朝的貿易逆差,就越來越嚴重。
早期日本國內的手工業,還能往乾朝賣點產品,換取一些外匯,可現在日本的手工業在乾朝商品的沖擊下,已經基本倒閉,日本只能出口原料來換錢,日子是越過越苦。
那些有日本特色的紙扇、刀具、甚至是和服,都是江南某個功坊生產,再返銷日本了。
嚴重的貿易逆差,導致日本的金銀大量外流,德川幕府的財政陷入危機。
于此同時,乾朝的賠款,每年都要上繳,也壓得幕府和各藩喘不過氣來。
高鐮知道,幕府召他回江戶,估計是為了財政的事宜,所以他并不著急。
畢竟之前幕府說免官,就把他給免了,如果現在讓他回去,他就屁顛屁顛的回去,這樣只會讓幕府覺得他廉價,把他當做一個工具。
高鐮到來江戶城后,便一頭扎進自己的宅子里,每日在池塘內釣魚。
這時,在德川居城本丸內,保科正之、酒井忠勝、阿部忠秋等大佬坐在殿內。
阿部忠秋黑著臉道:“松平鐮還沒回江戶嗎?”
保科正之道:“已經到了!”
“那他怎么還不來拜見將軍?”阿部忠秋一臉不快。
保科正之道:“他應該是對沒有繼承松平家當主,以及被罷免官職,沒收封地,而感到不快吧!我聽說他現在每天都在釣魚,顯然是待價而沽,想要提條件!”
“哼!他一個乾朝人,在我們日本,有什么資格向我們提條件?”阿部忠秋惱火道。
幾人都黑著臉,當初他們看松平鐮在全羅大撤退時,表現太好,外加他幫德川理財,讓各人都很眼紅,所以趁著國內反乾情緒高漲,便逼迫德川家綱趕走了高鐮。
高鐮走后,他們接管財政,卻又不懂經濟,只顧撈好處,不僅沒有把幕府財政變好,情況反而更加惡化,所以不得不讓德川家綱,又把松平鐮召回來。
畢竟,馬上又要到還貸款的日子,若是還不上錢,乾朝的堅船利炮,可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起的。
這時坐在首位的將軍德川家綱說話了,他一揮扇子,有些惱火道:“當初是你們要逼走鐮桑,現在又要叫鐮桑回來。對于鐮桑這樣的人才,給予禮遇,難道不是應該的嗎?人是你們逼走的,現在你們必須把他請回來!”
語畢,德川家綱站起身來,離開了大殿,留下幾位大佬面面相覷。
待德川家綱離開,幾位大佬沉默一陣,酒井忠勝看向幾人,“諸君,現在怎能辦?”
阿部忠秋把臉扭過去,“我是幕府輔佐,反正我是不會去求一個乾人。”
保科正之道:“我是將軍叔父,從來都是下面的人來求見我!”
“既然如此,那等乾朝大使前來逼債時,就只能由諸君與之周旋了!”酒井忠勝道。
一聽這話,阿部忠秋、保科正之等人立刻就泄氣了,他們現在最怕的事情,就是與乾朝官員接觸。
“我們畢竟是幕府大佬,親自去請,松平鐮今后難免目中無人!”阿部忠秋妥協道:“不如派兩名屬下過去吧!”
保科正之忙附和道:“我覺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