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小花的身影在盧浮宮的各個角落來回的穿梭。所到之處,那些巡夜的守衛,都如同中了邪一般,沉浸在了小花制造的幻術中。
這只貍子精,在跟了陸煊之后。也是進步了不少,現在能夠隨心所欲的施展一些簡單的幻術了。對付普通人,那是輕而易舉的。
陸煊五人,就那樣大搖大擺的直接走進了盧浮宮。在紅姑月亮門的手法之下,什么鎖具都沒有意義。頭頂沒有監控,對于他們這群人來說,這個時代簡直就是完美的時代。
后世曾經評出盧浮宮內,最具藝術價值的三件寶物。分別是維納斯的雕像,蒙娜麗莎,以及勝利女神雕像。
說實話,陸煊雖然不懂藝術。但是身居高位多年,鑒賞能力還是有的。這三件東西,水平確實高。可惜的是,除了蒙娜麗莎,其它兩件他沒辦法弄回去。總不能扛著兩座雕像回去吧,沒地方放。
“啊......”這些蠻子好不要臉啊。竟然雕刻沒穿衣服的女人。
“覺得不好看,砸了就是。兩個小時之內,這里的一切都是屬于我們的。挑那些好拿的東西拿。剩下的,能毀了就毀了。”
“師父,這里的東西想必都是價值非常。為何一定要毀掉它們呢?”老洋人看了有些心疼。雖然不懂西方藝術。但是他也知道,這些東西應該都是價值連城的。
“因為我們帶不走。”陸煊冷冰冰的一句話,就把老洋人堵死了。
鷓鴣哨年長一些,知道陸煊的心情。對著老洋人說道。
“跟我來。”說著,帶著他往盧浮宮的深處走去。
很快老洋人就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他自由浪跡江湖,后來跟了鷓鴣哨。沒怎么念過書,對歷史也不怎么了解。乍一看到眼前的一切,有些驚呆了。
目之所及,全部都是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國寶級的寶物。看看那些瓷器,玉器,金銀器,書畫,屏風。縱然他出身半山一脈,但是一多半甚至都叫不上名來。這些東西,如果在倒斗的過程中,弄到一件,就能吃一輩子了。但是現在眼前,有成百上千件。
“這......怎么這些洋人這里,有這么多我們的東西?”
“是他們搶來的。大約七八十年前,洋人攻破了京城。中原王朝幾千年的全部都被搜刮干凈。京城的元圓明園被他們一把火焚毀。里面數十萬件寶物,被那些洋鬼子搜刮的一干二凈。大火三天三夜不滅。華夏王朝至此沉淪。你以為師父真的喜歡這些洋鬼子。他一直在憋著氣呢。”
“那我們要把這些東西弄回去啊......”
“怎么弄。我們只有五個人。撿好拿的拿。剩下的,先這樣吧。至于那些洋鬼子的那些,能燒就燒,能砸就砸。小心點,師父今天心情很不好。”
陸煊攬著紅姑,正站在蒙娜麗莎的畫像面前。紅姑打量著眼前的畫。
“這畫畫的不錯啊。看起來挺舒服的。”
“是嗎?那就帶回去,掛在床頭,你天天看好了。”
“不要,我不喜歡有人在床頭看我。”
“那就專門弄一間屋子,把你喜歡的那些都擺上,想什么時候看,就什么時候看。”
“好。花靈,記得把這幅畫帶上。還有這副蓮花也挺好看的。”
陸煊瞥了一眼,看起來好像是是莫奈的睡蓮。不過莫奈一生中畫過的睡蓮多了,不知道是哪一副。
“收著。”
“好嘞。”花靈麻利的上前,直接把畫割了下來。然后收進了一個紙筒。
兩人一路走過去,拾穗,花園中的圣母,之類的盧浮宮的標志性名畫,被他們一一收入了囊中。但是很快,五個人身上就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畫作,以及各種小物件。
此時的盧浮宮,已經是一片狼藉。無數被雜碎的雕像,撕毀的的畫作,各種古埃及文物,能帶走的被帶走了,不能帶走的,都被鷓鴣哨等人,拿錘子砸成了碎片。
但是這些東西,連盧浮宮內的百分之一都不到。然而時間快到了。換班的人員很快就會到來。而小花做不到再次把所有人都催眠了。
“看起來今天只能這樣了。鷓鴣哨,動手吧。”
“是,師父。”鷓鴣哨右手扔出了一枚火折子。之前,他早已經在周圍的不少地方,撒上了火油。此時,遇到火星,大火瞬間燃燒。
望著眼前愈發猛烈的火焰,陸煊臉上露出了一種古怪的笑意。
五人帶著大包小包,就那樣光明正大的走出了盧浮宮,上了兩輛馬車,然后慢悠悠的離開了。不多時,外面有人察覺到了盧浮宮內部的火光。與此同時,一些被催眠的警衛也清醒了過來。望著眼前的大火,他們臉都白了。
凄厲的警報聲響徹了整個巴黎。無數的滅火隊瘋了似的沖向了盧浮宮。但是已經太遲了。鷓鴣哨特意配置的猛火油,可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夠撲滅的。關鍵是,他們耽誤了太多的時間,等到外面的人察覺的時候,火勢其實已經不可阻擋了。
據說盧浮宮的當代館主,看到眼前的大火,當場暈了過去。另有幾位工作人員,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想要搶救那些珍貴的文物。但是他們什么都沒搶搶救到。最顯眼,最容易的手的那些,早就被陸煊等人毀掉了。更深處的那些,不等他們靠近,自己就受不了了。
整個巴黎開始戒嚴。巴黎的警察,跟軍方,直接封鎖了整個巴黎。然后挨家挨戶的開始搜索。他們倒也不傻,很快就確定了有人縱火。
這時候的陸煊等人,已經回到了幾條街以外的自己的住所。隨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墻角,幾個人立馬進入了一種工作狀態。
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不要理會,繼續我們的工作。”陸煊制止了弟子想要去開門的想法。過了不到十秒鐘,外面就傳來了撞門的聲音。一大群警察破門而入。沖進了陸煊等人的工作室。
陸煊沒有理會他們。而是不緊不慢的完成了手中的工作。他在配藥,給法國的幾個大人物配藥。風流成性的法國貴族們,到了晚年總會需要的那種藥。
“陸先生,我們有些話需要你當面回答。”一名隊長模樣的警察,直接伸翻了陸煊手上的藥瓶,盯著陸煊的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