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跟這些傻子在這兒浪費大把時間呢?
奈還要出去吩咐小鳳收了旁邊幾片山頭的靈植呢。
最好是把君平山一并收走,只是現在人多眼雜的,不太好下手。
岑長老見她們一眾人,當真轉身離開,直接將他們留在屏障內,不由急的大聲吼叫。
藍鳥傭兵團那些人,也瘋了似的拼命拍著屏障,有些甚至還用腦袋去撞屏障。
只可惜任憑他們如何瘋狂嘶吼拍打,透明屏障依然聳立在他們面前,沒有絲毫撼動的跡象。
“孩子,你回來,回來!”高長老慌了神連忙叫道,“孩子說說你的條件,如何才肯把我們撈出來?”
回應他們的,是洞穴內空蕩蕩一片回聲。
仔細聽,獨孤明月拿一行人似乎都走遠了。
眾人一臉頹然跌坐在地,有人嚎叫更有人失聲痛哭,每人臉上皆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若是往后天天月月年年,都要被關在這屏障小監牢內,那生活還有什么奔頭?
如此生不如死的坐以待斃,還不如干脆死了得了。
皇甫家其他幾位長老,此時都不滿地盯著岑長老,面上覆著一層薄怒之色,“你說你這人,做什么總打斷公子說話?還把事扯到獨孤明月身上?”
原本公子都跟那小姑娘談妥了,三百萬鉆石幣加玲瓏寶傘,就能把他們所有人都弄出屏障。
什么事不能出去再說??
非得呆在這屏障內跟人家吵,這不是腦子坑是什么?
自己現在什么個情況怎樣的處境,心里沒點數?
非得去招惹獨孤明月那行人,明知獨孤明月就不是個能吃虧的主兒,招惹她就是自惹一身騷。
現在可好了,除了皇甫釗公子,其他皇甫家族人全都被留在屏障內。
這下還談什么去信仰之力聚集地探險?
人還沒踏進寶地,就被永永遠遠留在這冰洞鬼地方了。
岑長老黑著一張臉怒道,“你們現在又來怪我?那之前我說話時,你們怎么不拽著我?怎么,你們也覺得獨孤明月沒有錯?我們皇甫家還得折損大把大把鉆石幣與靈寶給她們娘二倆?”
“唉,老岑啊,你性子太急了。”另一名長老苦笑著拍拍岑長老肩膀,“其實一切事等出去后再說多好?你為什么偏偏就,唉……”
“就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小姑娘,那是能隨便說的么?年輕人脾氣躁,根本經不得說。現在好了,人走了,我們被留在這兒,你說往后該怎么辦?”
“我就不信這破屏障打不破!”岑長老心里其實也又急又氣又后悔,表面上卻只能裝出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他能怎么辦?就算再悔再恨也沒法挽回了。
都怪那該死的獨孤明月,不知怎么教導女兒的,竟教出這么個無親無族無法無天的臭丫頭。
如今唯有死撐到底,跟這該死的屏障再斗一斗!
“我們再試試,結合我們全部人的力量,再試一次!”岑長老握了握拳,轉頭給所有人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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