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想了想，忙又蹦出三個字，“非常好。”
這貨對著姜奈一副正經無比的表情，讓后者瞧了只想笑。
“那你沒事蹦出來？”姜奈一臉調侃道，“我以為你是在山居圖里憋悶得慌，想跳出來透透氣。”
毒牙連連擺手，磕磕巴巴說道，“不，不會，不悶的。”
這貨有點著急，卻難以表達出來。
他其實想說，他一點都不憋悶，只是看一群窮兇極惡的人圍攻奈，就覺得自己有必要趕緊跳出去保護珍寶奈，就是這樣啊。
珍寶怎么會誤解了呢？
珍寶不高興，如何是好？
姜奈就是故意這么說的，三千年前這貨就老逗毒牙說話。
有時候牙牙被逼的急了，俊臉漲得通紅，撓頭表達不出來……
“奈！”
姜奈抽了抽嘴角，有種想要爆笑出聲的沖動。
她之前故意引走一大批殺手，就想著要跟人打一場酣暢淋漓的群架呢！
結果毒牙寶寶突然跳了出來，這事兒擱誰誰高興哇？
一場群架就這樣被毒牙給攪和了，不逗逗他難消心頭之恨。
“奈！”
“別吵吵！”
“哦……”毒牙眨眨眼，垂頭喪氣跟在姜奈身后，亦步亦趨跟著走了兩步。
“奈！”
“想說啥？”
“錯了！”
姜奈抿了抿嘴角，“誰錯了？”
“我！”
“錯哪兒了？”
毒牙有點懵逼，低頭瞅了瞅瞟向自己的姜奈，撓了撓頭，“錯了。”
姜奈哭笑不得。
這家伙壓根兒不知道她在氣啥！
“我上次，見到楚游了。”
“啊。”毒牙張了張口，神態竟有幾分萌萌噠。
姜奈轉頭就看到他蠢萌蠢萌的表情，有些啼笑皆非，舉高手拍了下他的腦袋，“楚游！還記得么？我身邊那個楚女官。”
“噢！”姜奈提到楚女官，毒牙恍然大悟。
姜奈忍不住小聲嘀咕，“牙牙你記性真差。”
毒牙小心翼翼瞅了她一眼，小小聲念叨，“我，我，我笨？”
姜奈又好笑又心酸，轉頭沖他搖搖腦袋，“記性不好也正常，畢竟已經過去三千年之久了。”
“牙牙。我什么時候帶你去看看楚游吧？”
毒牙乖乖點頭。
“你知道么？楚游還跟我說，有不少人都在。”
“我……就挺好奇的。”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少人，還存活到現在，而她們又是如何活下來的呢？
“牙牙，你把自己包裹在那尊黑鐵石像之前，還記得發生過什么么？你是不是吃過什么不老仙丹之類的東西？”
所以才會永葆年輕，至今毫無任何變化？
姜奈這話其實早就想問了，可就感覺……不應該逼著牙牙去回憶之前已經被他遺忘的痛苦往事。
她不該問的。
毒牙卻滿臉茫然望了她好一會兒，“仙丹？”
“沒有。”
他蹙眉想了想，伸手捶了下腦袋，“想、不起來。”
姜奈忙把他捶腦袋的手拽了下來，“算了，想不起來別想了。”
“回頭我讓他們把楚游接過來，你倆見上一面再說。”
毒牙點點腦袋，握了握姜奈的手，“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