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姚氏又把女兒姜念芯招來,問那是什么香包。
“這么神奇的么,可以讓你祖母頭都不痛了?”
姜念芯扒著碗里的飯一臉茫然。
想了老半天,最后只蹦出一句話:“姜小四那一手繡功,可丑了。”
“母親你若是看見就知道了,那是丑出天際。”
姜姚氏看著答非所問的女兒,氣得說不上話。
現在是問她姜奈的繡功丑不丑么?問她那香包藥丸是什么鬼,結果這蠢女兒都給她答了什么?
姜姚氏頭疼至極,看著姜念芯就來氣,最后沒等姜念芯吃完,就奪了她手里的飯碗,把她趕回了自己苑子。
姜念芯罵罵咧咧出了門,邊走邊憤憤不平,“母親這幾天怎么回事?她看我不順眼大可以不找我說話啊!”
哪有人吃飯吃一半,就奪了飯碗把人趕出來的?
她年紀小,她不要面子噠?
真正是豈有此理!
“昨兒韓家送來的東西,除去送到各房各院的外,還剩下不少。大的擺件小的玉器,全都給姑娘收去杏花小院的小庫房了。”
“看到時候布置小院時,姑娘喜歡便擺出來。”
“你拿主意就行。”姜小四懶洋洋說了一句。
難得這幾天悠閑,父親說她病沒大好,囑咐她在苑子里多休養,連聽學都不需要去,可把小姑娘暗暗高興的。
童年嘛,不就該斗雞遛狗的到處玩兒?
憑啥老把她關苑子里學這學那的,她不當皇帝很多年了,又不用理政,學個毛線。
“姑娘,殷英姐妹來了。”
姜奈眼睛一亮,“快讓她們進來。”
倆姐妹風風火火走了進來,“姑娘。”
“姑娘。”
“怎么樣怎么樣?”姜小四催促著問道。
殷英伸手入懷,取出兩份地契房契,一并擺在小姑娘面前,“買下來了,最終花了九百兩,手續什么的都辦齊全了。那管事還將門前一片空地的地契,都送給了姑娘。”
“到時候姑娘看著,想種什么就種什么,想養什么就養什么,圍起來或是起兩堵墻都行。”
“誒呀!”姜奈抬手用力拍了拍殷英的肩膀,笑瞇瞇地翻看地契房契,“做的好做的好。”
“姑娘這是剩下的一百兩銀票。”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望了殷英一眼,“賞給你們姐妹二個,就當是辛苦費了。”
“這怎么行?昨兒個姑娘已經賞了二十兩!”殷英大吃一驚。
尋常莊戶人家,一年花銷個十幾二十兩已經夠夠的了,小姑娘一出手就是一百兩,可不把姐妹二個都嚇壞了。
“這是你們應得的。這些日子,你倆走這么多條街,打探這么多家鋪面,嘴皮子也快磨破了吧。”姜奈笑著說道,“這是辛苦錢茶水錢,拿著吧。”
春芽和秋葉也笑道,“既然姑娘給了,那就收起來吧,以后記得,更加盡心盡力辦事。”
“是,是!”倆姐妹大喜過望,連連應是將銀票收入袖中。
春芽笑著說道,“本以為你們兩個昨兒夜里就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