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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真假千金26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快穿大佬又在反套路

  想通關竅秦衍心情意外的好,整個人從里到外都沉靜下來。

  曾經數千年的蟄伏都忍下來了,耗個十年八載,也是彈指之間。

  忍耐是她最擅長的東西。

  身處黑暗,不知白晝黑夜,秦衍索性拋棄時間的概念,擺脫時間的束縛,僅憑著身體機制的提醒,餓了吃,困了睡。

  大把空閑的時間,她用來靜坐冥想,又或是磨尖一塊石頭,在墻上涂鴉,原本宋南就有一定繪畫天賦,只不過因為沒有足夠的金錢支撐她系統學習。

  畫滿整面墻,再用薄薄的石片刮平,繼續下一輪畫作,反正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習慣了黑暗,不但視力提升了一個臺階,繪畫技能更是突飛猛進,感覺整個人都得到了升華。

  日積月累一遍一遍重復著同樣一件事,加強著肌肉記憶,秦衍苦中作樂地想,正愁宋南的未來發展,這不巧了嗎,用多出來的時間學習一門技能。

  宋南回來或許可以做一個職業畫師,影視、插畫、漫畫......前景廣闊。

  達到一定水準,開畫展也不是夢。

  三年五年......黑暗模糊了時間。

  一開始,“池樂湛”很沉靜,秦衍不想說話他也不打擾,或安靜地打坐吐納,或抿著嘴唇,靜靜地盯著秦衍的身影看。

  時間一久,他發現秦衍不僅拒絕交流,還把他視若無物,視他如空氣。

  硬生生把兩個人占有的空間活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漸漸地,他變得有些浮躁難熬,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該怎么破冰。

  他好像弄巧成拙了......

  他深知,秦衍表面看似攻擊性不強,待人待物所展現出來的性格看起來甚至是平和的,但實則不然,她相當有主見,行不茍合,原則想法不為他人的意志所轉移。

  胡攪蠻纏,軟磨硬泡在她那里統統不管用。

  她的特性在這個洞府里體現的淋漓盡致。

  他想要更多,那么這看似親近,實則遙遠的關系是無法滿足他的。

  他心間縈繞著一種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的憂傷。

  于是便愈發難熬。

  “表姐!”某一日,他終于無法再忍受這漫長且看不到盡頭的形同陌路,幽幽開口。

  7年了!2555個日夜的煎熬!

  秦衍手一頓,手里的尖石在墻壁上拉出一道刺耳的聲音。

  她猛地回頭,卻又怔愣當場,伴隨著有些熟悉的稱呼,記憶快速翻動。

  “杜小朋友?”話落,秦衍背上浮起一層雞皮疙瘩,突然說不出話來。

  心中的震驚難以言喻,這些年她把自己的記憶過濾了無數遍,始終沒找與他對的上號的人。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他!

  也有太多的問號,記憶中他是一個三觀正的平易型富二代,與任務者、囚禁、竊取氣運......掛不上鉤。

最讓秦衍困惑的是,他的喜歡來的是那么的莫名其妙,他們之間唯二的兩次交集,基本可以用兩個詞歸納  ——毫無波瀾,平平無奇。

  “是我。”黑暗杜承澤艱難回道。

  他汲汲皇皇垂下頭,掩下的眸子里充滿搞砸的懊惱,害怕被討厭,以及無法面對她的種種復雜情緒。

  秦衍足足愣了一分鐘之久。

  半晌,她如一陣風刮過去,對著他背啪啪拍:“你個破小孩,整這一出,吃飽了撐的呀!搞的什么破事兒!”

  不過既然是熟人,拳打腳踢的瘋狂輸出秦衍掌握了一點分寸,不以傷害為目的,發泄情緒為主。

  面對毒打,杜承澤卻悄然松了一口氣,挨打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不理人,甚至直接消失。

  在這黑漆麻烏鬼地方一呆就7年,搞半天竟是熟人做案,秦衍氣不打一處來,扎扎實實捶了他一頓,直到打累了才停下。

  她微微喘息著坐下,杜承澤拿出一塊手絹,小心翼翼遞過去:“擦擦汗。”

  秦衍沒接,順手又狠狠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掌:“你說你是不是有病,有什么事情就不能攤開說嗎!你究竟經歷了些什么,在哪里跟人學的這套病態手段?”

  “你總是一聲不吭就查無此人,我怕說了,第二天又找不到你人了。”他委屈的口氣就像被秦衍的渣深深傷害過一般。

  秦衍無語凝噎,自認對他沒做過什么出格曖昧的舉動,她怎么就成渣女了呢!

  喜歡也忒莫名其妙了,短短兩次交集秦衍實在想不明白,是如何催生出別樣的情愫的?

  始于好奇?

  他眼神晦暗不明道:“攤開說你就會接受我嗎?”

  秦衍被他氣笑了:“不能你就可以囚禁我嗎?”

  雖然她沒談過戀愛,但正常追求人的方法有千百種,為什么偏偏就選了病態的一種?

  杜承澤低下頭,不敢看她:“我錯了!”

  秦衍臉色陰沉下來:“道歉就可以抹平你惡劣的行為?”

  “不能。我知道這樣做不對的,也是缺乏自信的表現,可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無論我經歷了多少世界,在你面前我似乎永遠是渺小卑微的,我對于你而言就像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你可以做到毫不猶豫的轉身消失。”杜承澤看向虛空,呢喃道:“我不知道要怎么留住你,我只知道你不會為我停留,一開始我只奢望和你獨處一段時間,哪怕三天。”

  他無比痛苦道:“你知道人都是貪心的,三天又三天,演變到最后,我已經沒有了勇氣開口,我害怕惶恐。”

  秦衍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心,沉聲說:“你的理由并不能說服我,我也不想跟你說什么大道理,該懂的道理你都懂。”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成則謂之勇,敗之則愚至極。”

  “你既然了解我,就應該知道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你用賭徒的心理去賭一件不可能成功的事,可謂愚至極。”她失望道。

  杜承澤眼里的光徹底暗沉下來,這是他明知道的結局,但真的來臨,依然是那么的難受。

  秦衍淡淡道:“帶我出去。”

  沒有命令,沒有指責,卻讓杜承澤一顆心直直沉入淵底。

  下一刻,兩人出現在公寓門口,杜承澤漆黑的眼眸像一潭死水一般靜謐,痛苦憂傷的氣息在其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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