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走,喬安當然不可能把云樂一只貓留下。
大大方方的把云樂牽出來,那當然不可能。
先不說她解釋不了為什么身邊會多一只貓。
就算讓她解釋通了,她也不可能把云樂帶進劇組。
王蝦米在這方面還是很嚴格的,劇組不允許任何人帶著寵物進組。
還有酒店那邊就不可能讓她帶著貓住進去。
雖然有點委屈云樂,喬安也只能讓云樂繼續藏著。
好在云樂不是普通小貓咪,不會亂叫更不會亂拉粑粑。
這兩天喬安找了個機會去問過蘇陌辰了。
這只叫云樂的小貓,還真是她的寵物,而且對她還是忠心耿耿。
既然確定了是她的東西,喬安也就不再懷疑云樂。
云樂也算是徹底的在喬安身邊扎根下來。
幾小時后,一行人終于出現在了平城影視基地。
在酒店放下行李之后,眾人立刻投入到緊張的拍攝工作當中。
蘇陌辰這邊是最淡定的。
王導吼天吼地也不敢吼他。
所有人都在緊張的背劇本排戲,只有他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不是喝茶就是看書。
喬安原本以為他連臺詞都沒有背。
哪知道輪到他上場的時候,人家一次就過了,臺次一點錯都沒有。
看來人家不是沒背,而是早就已經記下來了!
蘇陌辰演的男三號,是女主的師叔,是女主心中的白月光。
女主的師叔名叫瀾塵,是女主師父的小師弟。
雖然他的輩份比女主高,但他的年紀實際上并不比女主大幾歲。
女主第一次見到這個師叔,就對其一見終情。
后來下山之后認識了男主,二人在打打鬧鬧中日久生情,女主也明白了自己對師叔的感情并不是她以為的愛情,而是一種對偶像的憧憬。
男三號的戲份基本上都是和男女主的對手戲,還有就是最后幾場戲中,瀾塵與主角團一起對上葉千語這個大BOSS。
喬安與蘇陌辰總的來說也就只有向場對手戲而已。
基本上蘇陌辰出場的時候,都沒有她什么事兒。
喬安這頭正在忙著拍戲,她并不知道喬家又出了一樁麻煩事。
喬海夫妻接到老家來的電話,說老太太急招他們回去。
喬海夫妻再三確定真的是有急事,這才開車回了老家。
經過三個小時的車程之后,夫妻二人終于到達了喬山家。
喬山家的人知道喬海夫妻快到了,都在家里等著他們夫妻上門。
“媽,您急著叫我們回來到底是有什么事啊?”喬海和馮素梅剛坐下喝了口水,便迫不及待的進入正題。
如果不是喬山再三保證老太太這回是真有急事,不是為了作妖,他們壓根兒不會千里迢迢的開車回來。
畢竟這老太太坑他們夫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急什么,先吃了飯再說。”老太太白了兒子一眼,讓大兒媳陳紅去廚房準備午飯。
等吃過午飯,老太太這才進入正題。
“這兩天你們三妹的女兒聯系上我了,希望我能把她們母女接回來。”老太太喝了口茶,緩緩說道。
“三妹?喬燕?接她回來做什么!難不成小趙要和她離婚?”馮素梅一驚!有些不太相信。
雖說他們夫妻二人為人市儈了點,但這么多年夫妻感情一直很不錯。
畢竟他們夫妻也算是臭味相投了,都是同一種人。
“我說的不是燕子,是鶯子!”老太太瞪了馮素梅一眼。
“鶯子是誰?”馮素梅回憶了一下喬家這邊的親戚,發現壓根沒有喬鶯這個人。
“是你們那個剛出生就被抱走,后來被那個殺千萬的保姆換走,帶到鄉下吃苦的三妹!”
喬海夫妻恍然大悟。
這才想到他們確實還有一個妹妹,喬燕其實排行老四,老三一出生就是被走被老爺子換進了京市的安家。
結果命不好又被那個保姆給換了出來,還被帶到鄉下長大。
現在應該也已經四十多了,孩子也該大了。
“原來三妹叫喬鶯啊!”喬海也是現在才知道了這個三妹的名字。
畢竟他們這個三妹一出生就被抱走了,如果不是安家那邊曝出真假千金的事。
他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妹妹。
“這個名字是媽這兩天取的。”喬山忍不住多嘴一句。
老太太一記白眼瞪過去。
就你長了嘴是吧?
喬山:……
喬海夫妻:……
好嘛,連名字都是現取的。
“我今天叫你們回來,就是為了商量這件事,你們對這件事怎么看?”老太太看著兩個兒子。
“媽,照我看,這事兒我們就別管了,鶯子也這么大了,老公孩子也都成年了,我們這時候把他們接回來,又能怎么辦?
難不成把他們接回來養著?”陳紅湊到老太太身邊說道。
想讓他們家幫老太太養孩子,絕不可能!
她才不做這種傻事呢!
“三妹現在怎么樣了?她還好吧?”雖然知道還有這么個妹妹,但喬家人也沒有過份去關注過這個妹妹。
現在想想他們對這個妹妹的事,好像真的一點都不了解。
“就是過得不好才會找到我們,希望我們把她們母女接回來。”陳紅說道。
“三妹過得很不好嗎?”喬海問。
“她是被那個保姆換走的,又不是親生女兒怎么可能對她好,三妹只念到了初中,初中畢業沒多久就被賣給一個死了老婆帶著孩子的老男人生活。
那個男人喜歡喝酒打女人,上一個老婆就是被活活打死的,三妹在結婚之后,懷過幾次孕都被打流產了。
好不容易保住了一胎,生下來的又是個女兒……”
喬山搖搖頭,對這個妹妹還是挺同情的。
本來是被換到有錢人家享福的,沒想到福沒享到,到是被換到鄉下吃苦受罪。
就算當初喬鶯沒有被帶離喬家,留在重男輕女的老太太手底下討生活,也不至于過得這么慘。
“這么慘!”喬海和馮素梅都沒有想到,原來喬鶯竟然過著如此針尖對凄慘的生活。
“是不是鶯子自己打電話回來求救的?”馮素梅問。
“不是,是鶯子的女兒偷偷打電話回來的,也不知道那孩子從哪里弄到了我們一家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