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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和反派首富離婚的下場(19)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今天也要教男主做人!

  “鐘燕又去找你了?”

  陳濤不怒自威,雖然最近升了官,也很能穩得住。

  看著臉上掛著明晃晃笑意的兒子,心里有點不滿。

  “你恨不得全天下知道你離了婚很開心是不是?知不知道人家背后怎么說你的?!”

  他拍了桌子,陳國章并不懼怕。

  “爸,總有人喜歡背后說閑話,難道還要堵上他們的嘴?他們不敢當著我們說,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他們熬過了艱難的一仗,終于到了收割勝利果實的時候了。

  “這倒也是。”

  陳濤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兒子這幾年也的確為家里做了不少貢獻。

  “以后還是注意點兒,讓她安安分分的!”

  “是,我知道了爸。”

  陳國章說完還不走,陳濤就知道有事兒了。

  “對了爸,暫時不用讓阿姨給我介紹對象。”

  陳國章口中的阿姨,指的是陳濤后娶的老婆周杏,他媽生他的時候大出血,那時候在外地,沒能及時醫治去世了。

  周杏是陳濤再一次負傷時負責照顧的護士,一來二去的倆人照顧到一塊去了。

  前些年周杏對陳國章那是掏心掏肺的好,誰都挑不出毛病來,陳濤本來都定了不讓周杏生孩子的,后來也被打動了,陳國章十歲的時候,周杏又給他生了個小兒子。

  陳國章對于弟弟一開始也是疼愛的,可后來慢慢的琢磨出味兒來。

  連帶著對周杏這個后媽也沒有了好臉色,不是親生的就是不一樣,他小的時候是叫周杏媽媽,可大了反而開始叫阿姨了。

  “你有相中的對象了,哪個單位的,脾氣性格怎么樣,什么時候領回家瞧瞧。”

  陳濤看了兒子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決定只要兒子相中的對象各方面條件不太差,就同意了。

  畢竟這幾年兒子也不容易,該讓他找個自己喜歡的了。

  陳國章靦腆一笑,倒是帶出了點真情實感,把早就想好的說辭說給父親聽。

  “xx單位的,原來響應號召下了鄉,最近被招工回城。一家子都在紡織廠有正式工作,本地人。她最近在進行工作交接,過段時間我帶她來見您。”

  “你小子是早就打好主意了吧?”

  最近才回城,怎么就搞上對象了,還是本地人,陳濤十分有理由懷疑兒子和這姑娘早就有什么關系。

  “怪不得前陣子急著要離婚,要按我說最起碼等姓鐘的這事兒過去,沒人注意了再離。”陳濤忍不住多說了兩句,“算了,我也不管你這些,你自己看著辦,只要別惹來非議就行。”

  陳國章春風得意,以為過幾天一定會等到江暖回城,也一定會把江暖作為對象的身份帶到他父親面前。

  他有這個自信,也有這個能力。

  江家人很快收到了回信,還有江暖寄的當地的土特產。

  有各種風干的雞鴨兔,當然都是野的,還有山上各類菌菇干,十分的有分量。

  信里面也都說一切都好,各位哥哥嫂子都提到了,讓程曉芬覺得倍有面子。

  “我知道,我這個人平時忍不住就有點心疼小妹,可你們看看,小妹是知恩圖報的,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她身子不好,鄉下條件也差,這些東西不知道怎么淘換來的,說是給咱們全家補身子的,多可人疼這孩子。”

  就連江暖的哥哥嫂子都沒話說,也挺感動。

  宋婷還忍不住說,“媽,快給小妹回信,讓她有好東西留著自己吃,她還雙身子的人呢。我們這個個身體都好,讓她別費這心了!”

  程曉芬把宋婷拉到屋里,神秘兮兮的。

  “媽,您這是要干嘛,搞什么呢。”

  宋婷性格也算比較大方,之前見全家都張羅著給小妹弄補品布料,心里還酸酸的。

  不過倒不是因為嫉妒,而是實打實的羨慕,她跟江漢結婚幾年了,至今還沒生孩子,也著急,就是懷不上。

  倒是去醫院看了,身體沒毛病,你說這不急死人了。

  所以家里大小事情她也不掐尖要強,再說,小妹的確可人疼,她自己也愿意出錢出力。

  程曉芬拿出一個小紙包,“婷婷,你信不信你妹子?”

  “這話說的,我當然信了!這東西是小妹寄來的?”

  怪不得剛才婆婆單拎了一個包袱回房,宋婷相當好奇。

  “咱們可不是搞封建迷信,也不是媽要敲打你。你這幾年雖然沒有懷,媽也從來不是那種愚昧無知的婆婆,心里從沒有對你們有意見,因為媽知道,懷孕不是女人一個人的責任,你看看左鄰右舍這些做婆婆的,媳婦兒生個女孩兒那個臉色,生不生,生男還是生女,這都是緣分,怎么搞的就是女人的事兒了。”

  “媽!我知道,我都知道,就連我娘家媽都說我是嫁對了人家了,”宋婷感動的眼淚汪汪的,“要是在別人家,早就被欺負死了,都是媽深明大義心疼我們小輩兒。媽你有啥事兒就說,我一定照辦,別有顧慮。我要是不知道感恩,我還是個人嗎。”

  “那好。你把這個吃了。”

  程曉芬煽情完了,直接倒了杯水給兒媳婦,把紙包打開遞給她。

  里面是灰褐色粉末,“是你妹夫救了個赤腳大夫,人家為了報恩給的治不孕的方子,別看是赤腳大夫,祖上可是出過御醫的!我想著吧,我這個婆婆倒是無所謂,可你們倆的壓力都大,你娘家那邊也催,外面也說閑話,比起我,你倆更想要孩子,那咱們干脆就信你小妹一回!”

  宋婷倒是沒有不信,因為這世道前幾年有點亂,越是有本事的人越藏得深,不敢冒頭。

  “媽,我吃。”

  她倒了口水就著吃了,心里倒是沒什么大的感覺。

  偏方也吃過不少,很多都是她娘家媽弄來的,都沒有見過效,多吃這么一回也無所謂,不吃的話不是傷了小妹和妹夫的一片好心嘛。

  “不只是你。”

  程曉芬又拿出了另外一份,“你帶回去,給江漢吃了。”

  “啥,江漢也要吃?”宋婷驚訝的問,不怪她沒見過世面,只是這個年月治療不孕不育的偏方,基本上都是可著女人下藥。

  “都說了這不是女人自己的事兒,快去吧。”

  江家這邊收到江暖東西的事兒,陳國章自然知道。

  可是東西都寄到了,報到時間已經過去,人還沒動靜!

  連一個電話一個電報都沒有,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直到孫干事的電話打過來,他還以為是人來了,沒想到孫干事滿懷歉意的通知他。

  “陳參謀,實在是抱歉,我這邊已經破格延期了一個月了,你看江同志還沒來報到,您那邊要是能聯系上她,就催催她好吧?要不然這報到時間過了,我不好交代啊……”

  最重要的是,人家到底想不想來啊。

  孫干事有點感覺,這位江同志跟陳參謀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那何必呢,直接聯系不就得了。

  到了這個時候,陳國章才有隱隱的感覺,江暖不會來了。

  是因為她不接受他給的好意?

  還是深愛著鄉下的丈夫不愿意離開?

  不,不可能。

  一定是她的鄉下丈夫不讓她走,用盡了辦法,她一個弱女子怎么能掙脫得了呢。

  陳國章腦補了一出在江暖身上發生的悲苦事情,只覺得那樣一個柔弱美好的姑娘,已經在無聲的哀求他去相救了,這么一想,他再也坐不住!

  他掛斷電話就要出去,被陳濤喊住。

  “著急忙慌的是干什么去?不是說要把對象帶回來看看,最近有時間嗎?”

  “哎呀爸,我最近有點忙,忙完這段。”

  陳國章心里貓爪一般,匆匆告辭,在大腦里搜索了許久,終于找到了留在南市公安局工作的一個熟人。

  江暖的生活就很愜意了,天氣轉涼,她早早的開始做夾襖。

  她的肚子稍稍有點顯懷了,裁剪衣服倒成了真正的愛好。

  “小粉紅,你那藥沒問題吧?”

  她一邊弄著布料,一邊和小粉紅聊天。

  “花了我不少錢呢,萬一不見效,我可要申請售后的。”

  “放心吧宿主,沒問題,系統出品保證精品!”

  小粉紅拍著胸口保證,“我都說了可以要多胞胎的,這年頭不是喜歡多生孩子嘛,反正價錢都一樣。”

  “行了行了,雙胞就可以了。再多對女人身體危害太大,現在醫療條件還不是很發達,萬一有危險可怎么辦。”

  江暖懶洋洋的放下剪刀,錘了錘腰,站起來活動。

  后院的小動物倒是長的很好,江暖經常逛著逛著就看著這些小動物們,又看看旁邊的烤爐,口水直流。

  除了雞鴨,沈硯還在山上抓了一窩小兔子,兔子的繁殖能力非同一般,很快就開始泛濫。

  沈硯專門扎了一個兔子圈,讓兔子跟其他的東西隔開。

  每下一窩崽,他就拿去黑市上去賣,生意好的不得了。

  “也不知道懷上沒?”

  江暖暗自念叨著,倒不是她非要她哥傳宗接代,而是這年頭不孕不育對于夫妻兩個來說影響巨大,尤其是她嫂子宋婷。

  那叫一個抬不起頭來,而且宋婷本身也想要孩子。

  她就給系統兌換了生子丸,當然系統出品,男女不保證。

  這一點江暖實在是覺得想笑,可以的,沒想到系統還是個不搞性別歧視的。

  生男生女全靠運氣,nice。

  江暖自己也吃了保胎丸,以防萬一,所以她看著柔弱,實際上身體好的不得了。

  有的時候沈硯都覺得心驚肉跳,生怕她身體出問題,她也從不提醒他,他的娃,他多擔心兩下怎么了。

  應當應分的事兒。

  她數了數兔子,又有二十幾個了,這天氣漸漸冷了,也不知道對兔子的繁殖有沒有影響。

  就在這時,沈硯從外邊回來了。

  “媳婦兒!媳婦兒!”

  他掃了一眼院子里屋子里沒人,就自覺走到后院。

  “給你。”他臉上滿是笑意,看的江暖稀奇的很,“什么好事兒啊?”

  “好消息。”

  江暖打開一看,哎呦,可不是好消息么。

  宋婷懷上了!

  程曉芬急于分享這個喜悅給她閨女,嫌信走的慢,直接打了電報。

  當然也是為了彰顯她閨女的能耐,我的天吶,那么多人都看不好的,她閨女寄來一包藥粉就懷上了!

  “嫂孕,勿念。”

  雖然字少,但意思已經完全到位了。

  畢竟是按照收費的,江暖也高興的跺跺腳,揚了揚里的電報。

  “哎呀,可真是太好了!我們全家都很開心!”

  沈硯知道他開心,就是有時候見到她不自覺的活潑動作后,有點害怕。

  他伸扶著自家媳婦兒,“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不知道為什么,小媳婦兒越來越活潑亮眼,對于這種變化,他看在眼里樂在心里。

  “今天賣的怎么樣?”

  江暖心情好,開始關注起沈硯的小生意。

  “剛到就被搶光了。”沈硯說完,眉心還緊鎖著,顯然是有什么事情解不開。

  “怎么啦?”她的去揉開他的額頭,“你在想什么,能給我說說想法嗎?”

  “我就是覺得,明明大家都需要,也應該要得到的東西,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做?”

  沈硯在畢志剛那學習過資本論,他對于眼前的事情,感到困惑。

  當需求越來越大的時候,務必會產生一種推動,對于現有的,并不符合人們需求的政策,進行推動,并最終達到改變。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事情又不是一成不變的,說不準,此刻就正在醞釀著一個改變。”

  江暖挑眉,暗示道,“你也知道改變都是不容易的,尤其是在我們國家現在的情況來說,改變意味著否定,所以這種改變并不能一蹴而就,需要在長久的醞釀之后,再遇到一個契。”

  “契?”

  沈硯有點明白,又不是十分明白,但有一點和他想的相同。

  “所以這個改變一定會發生的,對不對?”

  “對。”

  江暖微笑握著他的,傻孩子,不改變你怎么成首富呢。

  不過怪不得他能發財,今年就能敏銳的感覺到經濟環境的變化了,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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