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并沒有表面上顯露出的輕松。
他們都能看出,是有人故意要把他們和又又小朋友分開,到底出于什么目的,是善還是惡,誰都說不清。
目前看來,暗中的人暫時沒有惡意,否則它完全可以將束手無策的他們捏圓壓扁,統統弄死,而不是單單困在一個除了空間格可以動用,技能全部凍結的地方,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外面自由的同伴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幾人邊享受的享用著下午茶或晚茶?,邊裝作有說有笑的暗中調動技能,目光并不會總鎖定在程雙身上,偶爾會看花看草看動物,就是不看她。
但凡技能有松動,就是他們想辦法突破的時機。
程雙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她,但視線卻不炙熱,而且很松散。
小姑娘舉著茶杯,這一刻和大家的思維幾乎達到了同步,但凡有什么異樣冒頭,一定要立即拿下。
果然,她云淡風輕的吃喝、熊寶寶等陪著她玩樂,小日子過得很是舒坦,甚至她吃飽喝足后,看了看天氣,跟玩偶們說“要不扎營吧!該午休了!”
深井冰呀!午休?!那下一步是不是準備建地蓋房過日子!
暗中的幕后者終于等不下去了,它懷疑自己完全是白費功夫,等了個寂寞。
它瞄了眼地墊上剩下的美味點心和飲料,半人高的草叢不受控的晃了晃。
之所以晃,是因為肚子咕嚕嚕打起了鼓,帶動了草叢的呼吸頻率。
它忙按住小腹,謹慎的看向了地墊上的小姑娘。
程雙耳尖微動,她面不改色的撈起一瓶果酒,讓熊寶寶掀開瓶蓋,很有儀式感的把酒水倒入高腳杯,搖了搖,味道漸漸散開。
雖沒有白酒的氣味醇厚霸道,但獨特的香氣,對于一個并未喝過太多酒卻又有些好奇的人?而言,十分的有吸引力。
尤其是曾經有一罐酒放在它面前,又生生錯過的時候,這種吸引力便越發的巨大。
程雙呼吸稍有急促,她看到一只小小的腳邁了出來,隨后是兩只瘦巴巴的腿,腰間裹著草簾,扁扁的小肚子依然堅強的打著鼓,她的視線向上移,隨之微蹙了下眉頭。
面前的是一個皮膚皙白、紅卷短發、紫眸的小男孩。
若說相貌,他跟紅發小女孩幾乎沒什么差別,唯一不同的是年齡,小女孩約摸八九歲,小男孩則僅有五六歲的樣子,最主要,看見他,程雙并沒有那種深深的厭惡感。
頂多是因為他的五官,略帶遷怒的不喜。
小男孩含著指尖,歪頭軟軟的叫了一聲“啊!”
程雙靜靜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咦!”
阿姨?
阿姨!
阿姨!!!!
小姑娘整個人僵住了,她一個十二歲的小少女,怎么就成了阿姨了!
頓時,一雙桃花眸陰郁的立起,一柄唐刀閃現。
“阿姨認得你!”程雙雙手握住刀柄笑瞇瞇的說,她的頭壓的微低,眼睛直直的看向小男孩,模樣活像是精神病發作,“你應該是個小妹妹的!來來來,阿姨幫你恢復本我!”
小男孩茫然的含著指尖,直到刀鋒猛烈的沖著他的腰間襲來。
小男孩未動,他腳下的青草卻整齊劃一的如小船一般,瞬間將他往后移了半步。
青草沒有頭腦,它們只負責小男孩的性命,不會在乎他是不是會曝光,以至于挪的不夠遠,草簾鋒利的刀刮過,下一秒,輕飄飄的落下。
程雙立時愣住,她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小男孩的臉又不確定的往下看了看。
該打馬賽克的地方,空的,什么都沒有,平坦坦。
難道流浪者都是沒有性別的?
小姑娘撓撓腦袋,忽然不那么氣了,跟一個沒有性別的異類較什么真呢!它又不是正常人,怎么可能從外貌來判斷一個人類的年紀呢!
程雙自我安慰著。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后,那些偷偷關注著她的同伴的眼中,就是小姑娘本來很生氣,都動了刀子了,結果,把人家小男孩看光光后,她就神奇的不氣了 雖然結果殊途同歸,但中間的誤會因為程雙和小男孩的位置所限,根本解釋不清。
四個大人面面相覷,默默放下手機和攝像機,忽覺手里的零食不香了,心情也沉重了。
他們該怎么挽救一個花癡小朋友的未來呢!
肩頭重任壓迫著他們的精神,一派凝重。
尤其是四海和宮祝,他們的想法更加的復雜,為了能很好的融入到便利店的大家庭中,要不要把這一幕發給所有未來的新同伴呢?
不發,孩子的教育刻不容緩!
發,有點出賣同伴的愧疚感!
程雙哪里知道身后有那么多替她瞎操心的大人,至于誤會的事情,她也壓根沒想過。她只是點了點唐刀,示意小男孩自己把草簾重新穿好。
小男孩依然執著的歪頭含著手,壓根不在乎自己暴露于人前,斷斷續續的發出,“啊咦啊咦!”
小姑娘摸了下鼻子,意識到是誤會了,便彎下身,去替小男孩撿起草簾。
然而她身后的大人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難難道還要近距離看一看大白捂住了臉,小七在偷笑,四海臉色發青,宮祝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 只有熊寶寶堅定不移的站在它家雙的身旁,虎視眈眈的瞪著小男孩,隨時提防他有異動。
給我兩分鐘 程雙哪里知道身后有那么多替她瞎操心的大人,至于誤會的事情,她也壓根沒想過。她只是點了點唐刀,示意小男孩自己把草簾重新穿好。
小男孩依然執著的歪頭含著手,壓根不在乎自己暴露于人前,斷斷續續的發出,“啊咦啊咦!”
小姑娘摸了下鼻子,意識到是誤會了,便彎下身,去替小男孩撿起草簾。
然而她身后的大人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難難道還要近距離看一看大白捂住了臉,小七在偷笑,四海臉色發青,宮祝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