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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四章 欲行謀害遭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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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聞聽行秀之言,兩個醫官心里一顫,暗道:“哎呦?這么隱秘之事,都被其看出來了?”

  少刻,一藥官上前嬉笑道:“呃,吾等來俯上,十多年了!”

  行秀上上下下打量二人,問道:“尊上對爾等,如何吶?”

  眼見著這兩個醫官眼珠斜到眼角,相互對視片刻,一人嬉笑道:“沒說的!”

  言罷心中暗忖:“不妙啊!糟糕了!…...奉翟大人之命,登基典禮罷,必要聽到寬漾暴斃的消息。此一時,恐是露餡了,當如何是好?也罷,兩個爛魔兵,一不做,二不休,一道送上西天。”

  且說這兩個藥官,哪是個善輩?

  觀此二人,年歲不見得有多大,卻一把瘦骨嶙峋的柴火棍身子板,稍微駝背。行走之時,腳跟不著地,筋不束骨,脈不治肉,似無根之浮萍,飄飄蕩蕩,搖搖晃晃,典型的鬼悠、鬼蕩,一副短命之相。

  其二人隨在翟坊身旁多年,如同惡奴幫兇一般,鼠偷狗竊之事沒少了做,后被翟坊隱姓埋名派到此處當眼線,以一副藥官的身份遮人耳目,茍且渡日,猥瑣至極。今日欲行害命之事,實屬惡貫滿盈,真該死!

  突聞,殿外樂聲大作,百鼓擂得震天響,'嘭嘭嘭'猶如催命一般,一個眨眼的工夫,二人順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刺向行秀跟費舉。

  說時遲,那時快,行秀、費舉正等著爾等出招呢,騰身起踢向二人,扭做一團。

  只片刻,‘咣’一聲,殿門一腳被蹬開,卡呂、芬克赤手空拳,猶如猛虎撲羊一般,一陣大涼風過后,兩個藥官被二人踩在腳下,一動不能動。聞聽‘嘎吱吱’骨頭響,兩個藥官張大了嘴,似是要斷氣。

  且說卡呂、芬克隨在尊上身旁,引領魔軍征戰四方,功勞顯赫,乃魔軍首屈一指的名將。踩死這兩人,還不是跟碾死兩只臭蟲一般無二!

  少刻,忽聞行秀道:“綁柱子上!吾要為其療傷敷擦藥水!”

  轉眼,兩個藥官被綁在柱子之上,唬得二人冷汗涔涔,直翻白眼......,聞聽‘噗嗤’‘噗呲’兩聲響后,行秀、費舉拿著他二人的短刀,一人肩窩處戳上一個大血窟窿,隨著一陣難聽的哀嚎過后,二人開始毫無尊嚴的邊哭邊尿褲子......

  行秀問道:“有說的,沒說的?”

  二人支支吾吾道:“有,啊,沒有?......翟大人會要了你們的命!”

  費舉上前道:“莫慌!這藥水金貴著吧,吾為你二人敷擦,稍后,便無事了!”

  聞聽其言,二個藥官被唬得兩眼一翻,直接背過氣去了。

  行秀將藥瓶遞在費舉手上,稍稍往后閃,費舉搖動藥瓶后,仔細瞧了瞧,不偏不向,給其二人均分,一個血窟窿上倒上一半。但覺無色亦無味,如水般透明的液體,看著有點發黏,似有一股不易察覺的煙霧一閃而逝。費舉道:“怪哉?其必是毒藥,但卻未曾見過。翟坊何來此毒藥?恐是載猷秘制而成,載猷之心,狠毒異常!”

  眨眼之工,眼瞧著二人嘴角黑血成溜,黏黏糊糊,猶如被烈日暴曬而融的瀝青一般,連成一條線往下淌.....,卡呂上前以劍撥開其衣襟,眼瞅著其傷口周圍血管皆成一片黑色暴起,猶如條條黑色鐵線蟲般在皮膚之下蠕動,異常恐怖。不待其醒來,恐是得睡十萬年吶!

  “呸!呸呸!......如此個死法,還真是便宜他們了!”費舉朝著二人啐道。

  行秀持刀上前欲在補上兩刀,被卡呂一把攔住道:“莫臟了手,二賊罪有應得,翟坊老賊未聞音,片刻便至,你二人且守好尊上便是!吾等前去招待老賊!”

  言罷,松開綁繩,就像脫死狗一般,蒿住其發,一人脫一個,行至殿外。

  稍沉寂,只片刻。

  聞聽鼓樂聲停止,不一時,‘呼啦啦’的魔兵持刀,氣勢洶洶沖進俯門,站在院落當中,閃出一條道,翟坊大搖大擺走進門來。恰此時,聞得厲聲一呼:“翟坊,何事登門?”

  聲末畢,眼見著斜刺里,左右兩面各飛出一人,僅貼著翟坊的眼前‘咣當’一聲,撞在一起,黑血飛濺,噴著翟坊滿臉皆是,‘撲通’一聲,兩具尸體四仰八叉,倒在其身前。

  一個剎那間,唬得翟坊肝顫,眼見著腳下二人正是兩個醫官,忙不跌地用袖子擦掉臉上的黑血,強做鎮靜,大聲呵斥:“此二人必是行惡事,速速拖出俯門外,將其剁碎,搓骨揚灰。”

  言罷,沖著東西而站,猶如兩座鐵塔一般的卡呂、芬克拱了拱手,轉身一溜煙地飛快逃走。

  且說登基大典罷,翟坊左等右等沒個消息,載猷連著催問,其搓手著急,后悔沒有直接派出殺手。此一計,若敗,何日才能再尋良機殺寬漾呢?載猷必大怒!

  少刻,屁股坐不住板凳的翟坊,引魔兵沖向寬漾俯上,意在直接抄家,滿門問斬。剛至院落之中,卻被卡呂、芬克招待得腿都軟了,心‘砰砰’狂跳。翟坊心中暗忖:“此一時,若被二將一劍劈死,說啥都晚了,且先保命!”

  見風使舵,遂破口大罵,二賊必是行惡事,將其拖出俯門外,剁碎,挫骨揚灰。

  且說這二人,惡事自是沒少了做,最終沒得個好死!欲毒害他人,反噬自身。翟坊更是賜其個挫骨揚灰,真不知道二人能不能一下子氣活了,成了僵尸厲鬼、呲牙咧嘴跟翟坊拼命!

  眼見著魔兵如潮水涌來,又如潮水退卻......,卡呂、芬克眼中潮濕,心疼尊上遭此之災!

  大殿之內,眼見著行秀端著泉水盆,費舉以手帕沾水,點在尊上干裂的嘴唇之上。費舉將耳朵貼在尊上的鼻子之下,感覺一絲弱弱的氣息如絲,轉身與行秀道:

  “對呀!行秀,吾等前番采來的那株靈芝,可看見?將其煮水與尊上順進去點,總是有好處的。”

  “是啊!費舉。吾怎沒有想到,吾將其尋出來便是。”行秀臉上掠過一陣喜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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