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影的主意就是找一個她看得上眼的不認識的男人,借腹生子。
正好,大理寺有個案子,需要去外地調查。
端木影便想著接了這個調查的外派工作,前往外地,在外地找一個男人。
等到確定自己懷孕之后,再返回京城。
男人不知道她的真實名字也不知道她來自京城,不會跟她搶兒子,她的真實身份不會暴露。
然后,等到快要生產的時候,再找一個需要外派出差的任務,生完孩子再回來。
然后將孩子抱回家,就說自己找其他女人生的。
頭一胎生的是兒子最好,如果不是,那再繼續同樣的操作就是了。
端木娘雖然驚訝自己女兒的膽大妄為,但卻非常真誠地贊同了女兒的這個主意。
她本身也是膽大妄為的人,否則也做不出讓女兒冒充兒子的事情來。
于是,兩母女商量好計劃步驟之后,便開始實行了。
端木影來到大理寺,接下了外派的任務。
小師叔一直在暗中看戲,端木影與其母的計劃,小師叔也聽到了。
小師叔給端木影點了個贊。
這姑娘牛逼!
他支持。
于是小師叔非常爽快地給端木影批了條子,讓她可以在外面多待一段時間。
等到端木影背著包裹離開京城,小師叔也向皇帝告了假,跟在端木影身后看戲去。
小師叔如今武功非常高強了,跟子啊端木影的身后,她根本發現不了。
而且小師叔還做了化妝,每天裝扮成不同的人出現在端木影的身邊,端木影根本沒有看出那些經過自己的路人都是同一個人。
端木影一路快馬加鞭,路上很少休息,原本半個月的路程,她只花了一半的時間就到了。
這之后,端木影更是只用了幾天時間就調查清楚了案件的詳細過程,收集到了證據。
她本身就很有能力,否則不會從一個小縣衙的捕快升到大理寺的捕頭。
小師叔都為端木影的辦案過程點贊。
公事完成,端木影便開始自己的私事,在這個還算大的城里尋找自己的目標。
端木影穿上了女裝。
這應該不是她第一次穿女裝,她應該私下里偷偷穿過不少次女裝,穿衣服梳頭乃至化妝的動作并不生疏。
端木影長得很不錯,五官很是精致,因此裝扮男人的時候,臉上都做了修飾,眉毛畫得十分粗。
現如今,端木影給自己畫了一雙柳葉細眉,那真是“雪洗桃花面,煙描柳葉眉”,活脫脫一個大美人。
走在街上,回頭率沒有百分之百,卻也有百分之九十。
端木影雇傭了幾個下人,在城外租賃了一個富戶的莊園,做好一切前期準備工作。
這才帶著小丫鬟來到一些書院的門口閑逛,觀察那些書院的學子們。
這并不是端木影對書生有多愛好,主要是話本中的主角大多都是窮書生。
端木影覺得窮書生特別容易勾引。
逛遍了城里所有的書院后,端木影看中了一個目標人物。
這人叫做趙鼎,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跟端木影歲數相當。
他家中只有一個寡母,住在離城有十里地的村子里,家里條件并不是很好。
不過這人長得好啊,長相英俊不說,便是身材也十分好,一點兒也不像其他窮書生一樣是個弱雞。
端木影一看就十分滿意。
她起先還擔心趙鼎有沒有什么隱藏身份,畢竟趙鼎看起來跟弱雞窮書生一點兒也不像,那身材,練武之人才有吧?
不過調查了趙鼎家的情況后,發現趙家就是村子里面一個普通家庭。
端木影可以確定,趙鼎應該練過武,文武雙全,但應該沒有什么別的背影。
這樣子,應該不會對她的計劃產生影響。
她確定了,就讓這個人做自己兒子的父親。
然后,便是一系列的“偶遇”,兩個人很快就看對眼兒了。
再不久,兩人就滾到了床上。
趙鼎抱著懷中的女子,嘴角上鉤。
雖然不知道這女人為什么會向自己投懷送抱,但自己送上門的,不女票白不女票。
而且讓他驚喜的是,他竟然是這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
嗯,若是這女人向自己坦白是受了何人的指示來勾搭自己,那自己就幫著女人解決掉那幕后之人,將這女人收到自己身邊。
趙鼎在端木影與自己“偶遇”的時候,就知道這女人的目標是自己了。
不過他以為端木影該是哪家青樓出來的女人,受了自己某個對手的雇傭來勾引自己,想讓自己迷戀上青樓女子,就沒有心思用在讀書上了。
畢竟,還有三個月就到了鄉試的日子了。
他的對手肯定是不想讓他通過鄉試。
哼,一群蠢貨。
自己怎么可能跟他們一樣?
自己就算這三個月都不讀書了,一樣能夠通過院試!
再說投懷送抱的女人長得這么漂亮,不玩白不玩。
于是,趙鼎便跟端木影搞在了一起。
兩個人各有心思,但在一起的時候,卻十分和諧。
小師叔都不知道怎么評價兩人了。
所以,果然是男女主嗎?
必定是會相互吸引的。
不管原本有什么目的,最終都會走在一起?
小師叔對于男女主那啥沒有興趣,他根據端木影調查到的趙鼎的資料,前往趙母所住的村子。
走到村子外面,小師叔便停住了腳步。
他感覺到,這個村子不是普通的村子,村子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這里的村民,男人都是會武功的。
這樣的村莊,絕對不簡單!
小師叔不敢貿然進入村子,他隱藏再村子外面,等到天色黑了下來,小師叔才潛入村子里面。
一戶一戶地摸過去,小師叔在這些村民的窗口底下聽了好些八卦,但大都是村子里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重要的東西,小師叔沒有聽到。
他離開這戶妻子和丈夫吵架的一家,來到旁邊的一家。
這家中只有一個中年女人,真是趙鼎的寡母。
此時,趙母正點著油燈,在給趙鼎做衣服。
小師叔從窗戶的縫隙看進去,看到了趙母的側臉,心道一聲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