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若的彩妝生意走上正軌。
她如今在海市的上流圈子很是有名。
這樣一個自己開創事業的女性,如何能夠不讓人側目。
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又年輕又漂亮的姑娘。
許多家族都升起了跟趙小若聯姻的想法。
這么能干的女人若是成為自家的兒媳婦,帶著她的產業當做嫁妝,那自家的產業也能夠增加許多。
家里有紈绔子的家族就更想與趙小若聯姻了。
有了這么一個能干的兒媳婦,他們就不用擔心兒子以后的生活了。
顧家和梁家也聽到了趙小若的名聲,不過他們家的兒女已經訂婚了,兩家不會與趙小若產生關系,因此他們聽聽就算了,并沒有多關注趙小若,從來沒有在家里提過趙小若,導致顧婷蘭和梁夏年都不知道趙小若如今的成就。
顧婷蘭還以為趙小若在做舞女呢,善良的她還想著哪一天讓梁夏年陪著她去百樂門找趙小若,勸說趙小若不要做舞女了,不要再墮落下去。
趙小若想要賺錢,她可以介紹趙小若去自家的工廠做女工。
不過因為要為上大學做準備,她忙得沒有時間,將這個想法給擱置了。
顧婷蘭學習努力,再加上有梁夏年這位留學回來的高材生在一旁輔導,她用兩年的時間就補全了別人許多年才能夠學到的知識。如今的她,可以進入學校學習了。
顧婷蘭對大學是十分向往的。
這里可是最高學府,是年輕人最向往的地方。
顧婷蘭對這里充滿了憧憬。
開學第一天,顧婷蘭由梁夏年陪著進入校園。
學校里滿是青春洋溢的學生,大家臉上帶著歡快的笑容,讓人也忍不住想跟著一起展露笑顏。
看到這一切,顧婷蘭心中歡喜,對此后的學校生活充滿了期待。
美好的學校生活就此展開。
顧婷蘭長得好看,清純無害的模樣很受男生女生們的喜歡。
沒有多久,顧婷蘭就交上不少的朋友。
而男生中也有好些追求她。
不過再知道她已經有了未婚夫后,那些不甘地放棄了。
這導致顧婷蘭的人氣下滑了一些。
好友魏芳玲說顧婷蘭:“你不應該將自己有未婚夫的事情這么早曝出來的。這樣,你的人氣就不會下降,有資格爭奪今年校花的頭銜了。”
一個不是兩人朋友的女學生聽到魏芳玲的話,插嘴道:“得了吧,就算她沒有未婚夫,她也當不了校花。今年的校花依舊還會是趙小若學姐。”
“趙小若?”顧婷蘭驚訝。
怎么校花的名字跟她曾經認識的人的名字那么像?
“是大小的小?若無其事的若嗎?”顧婷蘭忙問。
女學生:“是啊。”
顧婷蘭嘴巴張開,半天合不攏。
不可能吧?
趙小若怎么可能進入大學?
還比自己高一年級?
她可是跟以前的自己一樣,大字都不識一個的。
所以,學校中的校花絕對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趙小若,只是同名同姓罷了。
顧婷蘭恍恍惚惚地走出校園,梁夏年已經在校門口等著她了。
看到顧婷蘭的這么模樣,梁夏年大驚,忙伸手握住顧婷蘭的雙肩,問道:“你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負你了?有什么不開心的,說出來,我幫你分擔。”
顧婷蘭搖頭,茫然地道:“夏年,我們學校的校花叫做趙小若。”
“趙小若?誰啊?”
梁夏年已經記不得在史密斯家宴會時見到的女人了。對他來說,除了顧婷蘭,其他女人都是浮云,不會被他記住。
顧婷蘭道:“就是我的那個朋友啊。你不是說她的百樂門當舞女嗎?我還想著什么時候去百樂門一趟,勸說她不要當舞女了,去我們家的工廠工作呢。”
梁夏年這才想起了那天舞會中看到的女人。
他心中忍不住感嘆未婚妻的善良,看到朋友跌入泥潭,便伸手去撈朋友。
“我記得了。等我有時間,就陪你去百樂門。”
“嗯。”顧婷蘭點頭,又開口道,“今天我才知道,我們學校的校花跟我那個朋友同名同姓呢。”
“不過是同名同姓,又不是一個人。”梁夏年道,“這樣,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去百樂門。你去見見你的朋友,如何?”
“那太好了。”顧婷蘭高興地點頭。
梁夏年看她這樣笑靨如花的樣子,心中癢癢,低下頭,在顧婷蘭的側臉上親吻了一下。
顧婷蘭雙頰爆紅,嬌羞無比,看得梁夏年的心更癢了。
百樂門是海市的標志,是有錢男人的樂園。
當然,百樂門是不拒絕女客進入的,只是很少有女客進入罷了。
梁夏年緊緊地圈住顧婷蘭的細腰,不讓他離開自己一步遠,避免單純善良的未婚妻被不長眼的人給冒犯到。
服務生將兩人領到一個角落的座位坐下,給兩人送上酒水。
顧婷蘭滿是好奇地打量四周,這里的景象跟那些上流社會人家舉辦舞會時的景象沒有多大不同啊!
顧婷蘭將這想法說給梁夏年聽。
梁夏年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更不會告訴顧婷蘭,眼前的一切不過是表面罷了。
梁夏年叫來服務生,道:“你們這里的舞女中,可有一個叫做趙小若的?”
服務生搖頭:“沒有,先生。”
顧婷蘭:“怎么沒有?我全段時間還看見她了?就在史密斯先生舉辦的舞會上。”
服務生想了想,還是搖頭。
梁夏年道:“把你們的領班叫來。”
說著掏出一張鈔票遞給服務生。
服務生開心地接過鈔票,不一會兒就把領班找來了。
“先生,我們百樂門沒有一個叫做趙小若的舞女。”領班說道。
“那歌女呢?”顧婷蘭盯著舞臺上正在唱歌的女子,問道。
領班同樣搖頭。
梁夏年道:“趙小若是她的真名,進入你們百樂門,該是用了化名。”
領班想了想,這個可能不是沒有。
梁夏年掏出一疊鈔票遞給領班,道:“能否讓我們見見你們這里所有的舞女和歌女?”
領班看著那疊子鈔票,點頭:“兩位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