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美美地吃起了午餐。
說是午餐,其實該算是下午餐了,此時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穆廣順那組人已經回來了,邵曉蘭和尚信村沒有找到水源,看到趙玄三人竟然在煮東西,知曉趙玄是找到水源了,趕緊過來詢問。
趙玄也不藏私,給他們說了前往小溪的路徑。這五個人連飯都不做了,一人啃了兩個水果,就帶著籮筐上路了。
他們做的籮筐比李石海做的小,沒辦法,生手上路,做大了籮筐會變形,不如做小一些,多做一些,還能練手。
這五個人走后,祝大仁那組也有人回來了。其中有被人抬回來。
依舊是被毒蛇咬了,不過這一次有祝大仁和他的同伴在,他們迅速給被咬的人擠出了毒血,又在附近找到了能夠治療毒蛇的草藥,幫助被毒蛇咬的人解了毒,保下了性命。
因為這通操作,祝大仁和他的伙伴的威望更大了,眾人都熱烈討論著祝大仁的厲害,嘰嘰喳喳,很是熱鬧。
不一會兒,去找水源的人也回來了,不過他們的臉色卻十分難看,原本是十個人去的,但只回來八個人,有兩個人不見了。
趙玄看向游戲面板,玩家又死掉一個。
“怎么回事兒?孫琦他們呢?”盛詩晴忙詢問帶隊的龔長明。
龔長明臉色青白,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他們、他們被食人魚給吃了。”
他不是沒有見過死人,甚至自己也親手殺過人,但看到那樣恐怖的死法,還是第一次。
萬千的食人魚包裹住人,不到一會兒就將人吃的只剩下白骨,那場景看得他們一個個都驚恐不已,他怕自己晚上會做噩夢。
龔長明道:“我們發現了水源,是一條河,河水看起來不深,至多只有兩三米的樣子,看起來跟普通的河流一樣,沒有任何危險。哪里想到、哪里想到那里面生活的魚全部是食人魚。孫琦在河邊洗臉,就被食人魚咬住了手和臉,跌入河中。秦谷義去拉她,結果也跌入河中。他們兩個不到幾分鐘,全部變成了白骨……”
其他人都聽得麻毛骨茸然,害怕不已。
龔長明道:“雖然發現了水源,但我們是不敢取水了。你們看誰膽大,讓他去提水吧。”
聽到這話的普通人全都齊齊退了一步,堅決不去河邊提水。
祝大仁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他看看眾人,嘆了口氣,道:“我去吧,我動作靈活速度快,能夠在食人魚反應之前取到水的。”
“別去。”盛詩晴尖叫制止祝大仁,“你別逞能。”
食人魚是那么好對付的嗎?在水中,他們就是王者,便是巨大的鯨魚,也不是它們的對手,遇上它們,就只會被它們吃得只剩下骨架。
祝大仁再厲害能厲害得過鯨魚?
祝大仁嘆氣道:“詩晴,我不能不去,我們都得喝水。”
盛詩晴道:“我們吃水果補充水分。”
“詩晴……”
“不要說了,反正我不能讓你去冒險!”盛詩晴叫道。
“那個……”有人弱弱地插嘴,“我看到三人組那邊在吃水煮的食物,他們想來是找到另外的水源了吧?要不我們去問問他們?”
盛詩晴的叫聲停止了,猛地轉頭看向趙玄三人的方向。
果然那三人一人捧著一個貝殼,正做出喝湯的樣子。
盛詩晴的眼睛亮了,朝著三個人跑過去:“我這就去問他們水源在哪里。”
祝大仁的眼睛也亮了,其他人的眼睛同樣亮了。
祝大仁在前,一群人在后,朝著趙玄三人的方向跑了過去。
龔長明眼神閃了閃,也跟著跑了過去。
盛詩晴當先跑到趙玄三人面前,問道:“你們在哪里找到水源的?”
趙玄皺了皺眉,非常不喜歡盛詩晴這個態度。
誰還不是小公舉了。
張山水和李石海也不喜歡盛詩晴的態度,兩人裝做沒有聽到她的話,繼續低頭喝羹湯。
盛詩晴被人無視,更加生氣了,喝道:“你們都是啞巴嗎?怎么不回我的話?”
三人繼續不理她。
盛詩晴氣得就想動手,幸虧祝大仁及時趕過來,制止了盛詩晴,并忙不迭對趙玄三人道歉。
“對不起,詩晴是因為我們同伴的死受到了刺激,這才態度不好的,請你們原諒。”祝大仁道完歉后立刻就詢問水源的事情。
鑒于他的態度不錯,趙玄也就為難他,告訴了他和他身后的人小溪所在。
身后的人聽到有安全的水源,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不過卻對盛詩晴很不滿了。
人都是自私的,自強盛詩晴極力阻止祝大仁去取水,大眾就對她不滿了。但眾人不會將不滿表現出來,更不會將自私表現出來,他們還要依靠祝大仁呢。
但之后呢?
明明只要態度好一些,人家趙玄三人就會將水源說出來,而盛詩晴卻那么一副質問人家的樣子,惹得人家生氣,不將水源告訴她,是她活該。
但她活該,卻差點兒壞了大家的事兒。
若她真的動手打人了,人家是肯定不會將水源在哪里說出來了。
即便他們之后也能夠找到水源所在,也要花費好一段時間了。那時候大家喝什么?
大眾信服祝大仁,但不信服盛詩晴。盛詩晴除了能打一些,長得漂亮一些,還有什么?
大家不過是瞧在祝大仁的面子上才聽她命令的,她還真將自己當成女王了不成?
祝大仁一心早點兒去水源處取水回來,沒有注意到普通人的態度的改變,這也為以后埋下了禍端。
祝大仁或許有著主角光環,盛詩晴也因為他擁有了光環,但眾人離心,被所有人厭棄,這些光環的作用也最終會失效。
祝大仁帶了幾個人前去取水,他們走后不會,穆廣順等人也回來了。
看到祝大仁那組人鬧哄哄的,穆廣順派了段子言去打聽情況,從而知道了食人魚的事情。
五個人聽得又驚又后怕。
邵曉蘭:“好恐怖,幸虧我們去的是另外一個方向,沒有遇到那條河。”
尚信村跟著點頭,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