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頓莊園什么的,不過是姚杰玩個梗隨便取的名字而已,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畢竟真正的唐頓莊園并不存在,就算存在也是在英國也不是在美國。
哈特和約翰,是在莊園里的網球場上見到的姚杰。
球場上交手的是緹娜和南希,兩人此時都換上了女網的短T短裙,充滿了青春少女的活力氣息。
而姚杰則悠哉悠哉的坐在場邊的靠椅上欣賞著兩人的比賽。
雖然兩個女孩顯然都沒怎么打過網球,技巧水平什么的完全沒法看。
但是作為一個正經人,非專業比賽誰特么看女網看的是技巧啊?
是腿不夠長還是不夠白?
當然了,在老管家的帶領下來到網球場的兩位探員,除了多看了幾眼被他們懷疑不是活人的緹娜之外,倒是沒有心情去欣賞美景,而是將剩下的所有注意力,放到了姚杰這個穿著一身休閑運動裝,和讀者們一樣帥的不像人的亞裔男子身上,心中滿是緊張。
雖然表面上他們看不出任何異常,但是幾乎不用多想,這一位就是他們今天要見的正主了。
“唔,這位探員,你不會也想撒我一臉的鹽吧?”姚杰看著約翰那塞在口袋里蠢蠢欲動的手,有些好笑的說道。
聽到姚杰的調侃,約翰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塞在口袋里的手拿出來不是,不拿出來也不是。
“我的同伴過于緊張,倒是讓先生看笑話了,不過主要還是先生的氣場太過強大,讓我們不自覺的有些自慚形穢。”老搭檔哈特這時候及時的出聲,緩解了一些約翰的尷尬,同時還不動聲色的捧了姚杰一記。
“哈哈哈,哈特探員太會說話了,我喜歡,兩位請坐吧!”姚杰拍了拍手笑著說道。
而在他的示意下兩位探員也順勢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不過他們可不敢放松,依然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在他們坐下后,很快便有侍女送上了飲品水果點心。
這種做派,讓兩位探員稍稍有些放心了下來,至少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位疑似“靈異者”的存在,似乎倒也不算太難相處。
當然了,這也并不代表他們就會完全的放下戒心,畢竟之前的下馬威,他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
不過在這一點上,他們確實是想多了,因為姚杰雖然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但是卻也只是為了再接下來的話題以及未來的合作上,占據一個主動地位而已,并沒有想要對他們不利。
是的,姚杰見這兩位探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和他們,或者說是和FBI這個龐然大物合作。
而和對方合作的原因很簡單,姚杰雖然有實力,有技術,但畢竟是一個外來者,而且這一次他又沒有帶太多的手下,莉莉這個強大的人工智能,在這個網絡還沒有發展起來的世界也很難發揮出應有的能力。
這就像終結者一樣,天網那么的強大,為什么它自己不穿越時空到8090年代去,而只是派終結者機器人?
因為它自己穿越到那個年代,在互聯網不發達的年代,所發揮出的能力并不會比一個終結者機器人槍多少。想要真正的發揮出自己的能力,發動審判日,還得等到互聯網發展到一定程度之后才行。
所以在這個擁有大量靈異存在,而科技方面又還不夠到一定程度的世界,光靠姚杰自己,以及帶來的不多的幾個機器人想要在穿越的這半年多的時間里,從那些靈異事件中薅點羊毛出來,并不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光是在情報的收集上,他就得浪費不少的時間。
可是如果有FBI這個龐然大物的幫助,那么顯然事情就會簡單的多了。
至少有些簡單的跑腿之類的事情,不需要姚杰浪費自己那不多的人手。
至于說這個過程當中會不會被FBI利用什么的導致美國的實力大增之類的……別鬧,這種合作本來就是一種雙方的互相利用而已,至于在過程中誰更占便宜,也還得是靠實力以及頭腦說話。
而且從姚杰到達這個世界的第二天,飛船就已經前往大洋彼岸,空投了一個仿生人帶去了不少的東西。
現在還是84年,那位老人還健碩的很。
現實世界中,在兩眼一抹黑的情況下,十幾年的時間那位老人都讓夏國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今給對方足夠的情報和技術,大洋對面的那個國家,能夠做到什么樣的程度?姚杰都不敢想象。
“先生認識我們?”坐下之后,哈特問道,剛才他們并沒有自我介紹,但是姚杰卻精準了喊出了他的名字,這讓他的心中感覺有些不太妙。
“當然認識,哈特·杰克遜,離異,有一個女兒叫做莎莉·杰克遜,今年17歲。”說道莎莉·杰克遜的時候,姚杰稍稍頓了頓,因為當初在查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莉莉在影視資料中匹配到了一個很牛皮的女人,只不過因為這姑娘現在還小,而且對方的特征也不像溫徹斯特一家子的那么的明顯,所以他還無法確認。
不過如果這個莎莉·杰克遜真的是莉莉匹配到的那個人的話,姚杰在這個世界恐怕得更小心一些才行了,畢竟對方的后臺,姚杰在以前的世界里,可是欠下了不少的一些債的,萬一被那些存在知道的話,姚杰怕是得吃不了兜著走。
“約翰·溫徹斯特,妻子瑪麗·溫徹斯特,大兒子迪恩·溫徹斯特四歲,小兒子山姆·溫徹斯特,三個月大。”
姚杰的話,讓哈特和約翰心中凜然,這特么已經不是知不知道他們的名字的問題了,這已經是連他們的家底都完全翻出來了啊。
這什么意思?拿家人威脅他們嗎?
“呵呵,兩位放心,我并沒有別的什么意思,只是合作嘛,總是要對合作方多多了解一下的。”姚杰笑瞇瞇的說道。
我特么信了你的邪,哈特和約翰在心中齊齊的罵道,既然要多了解一些,你特么怎么不說說你的家底?
當然這種話他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畢竟現在明顯是對方更為強勢,自己兩人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還是低調點好。
“咳咳,先生的情報能力有些出乎我們的預料,不過不知道先生口中的合作,指的是什么意思?”哈特沒有去追問對方說什么為什么會知道自己以及自己家人的信息資料,而是極為敏感的捕捉到了姚杰口中的合作這個詞。
“當然是關于你們的X計劃,想必兩位應該已經知道貴方俄亥俄分部遭到過隱秘入侵的事情了吧?”姚杰說道,此時的他,其實無時無刻的不在用攝神取念術,讀取著兩個FBI探員腦海中的所有信息,不得不說,這兩人大腦里的各種信息還挺多,尤其是關于X檔案的內容可比那位俄亥俄的FBI分部局長多太多了。
甚至姚杰還從兩人的記憶中讀取到了他們呼叫來支援對付弗萊迪的人,一個叫做多蘭的神父。
確切的說,多蘭只是一個代號,其真實身份,是教會派遣在美國東區的宗教裁判所所長。
沒錯,就是宗教裁判所。
在現實世界中,很多的文學作品中,這個存在于1319世紀的宗教組織,都會被形容為一個狂熱而殘忍的極端機構,將很多的拷打、殘害挑戰教會權威覺得進步人士,還是諸如燒死疑似女巫之類的罪名,都給扣到了這個機構的頭上。
然而事實往往和很多人所認知的相反。
真實歷史上的宗教裁判所,其實并沒有人們所想象的那么的惡劣,它并不會去燒死那些異端份子,反而很大程度上幫助了那些所謂的異端份子逃脫死刑并且重返社群。
而在16世紀的女巫大恐慌中,宗教裁判所也是在不斷的遏制著那些狂熱份子的行徑,救下了很多被定性為女巫和邪嬰的女性和兒童,并且認定那些指控毫無根據。
而真正做下這些殘害、燒死異端等罪行的,其實都是一些世俗的法庭的普通教區的極端教徒。
那為什么這些罪名會被扣到宗教裁判所的頭上的呢?
答案是新教徒干的……
在新教興起的初期,他們的力量沒有天主教那么強大,但是他們手里頭卻掌握了一樣利器,那就是印刷機。
輿論有多重要,現代人都懂。
于是乎,在新教徒中那些文豪們的努力之下,在世俗的嚴重,宗教裁判所的名頭很快就變得臭不可聞。
甚至于各種文學作品的藝術性加工,導致未來真實的歷史被解讀之后,世俗普通人也都對真實歷史完全不在乎,只對那些被藝術加工過的作品津津樂道,宗教裁判所“黑色傳奇”的污名,永遠也無法洗去。
事實上姚杰在通過莉莉解讀到這些關于宗教裁判所的真實歷史的時候也是極為驚訝的,不過稍微想想,卻也不覺得奇怪了。
畢竟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而在歐洲的基督教內部的斗爭中,顯然是英美為首的新教徒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不過現實世界的真實歷史如何,和姚杰關系不大。
真正重要的是,這個世界的宗教裁判所,顯然是不可能像是現實世界的那么簡單的。
畢竟這個世界是真的擁有各種超自然力量的,甚至連天堂、地獄以及各種神都是有可能的存在的。
而且對方既然會被安排來對付弗萊迪,那么自然能力也不會差。
不過對方能力具體如何,還是得等姚杰會過對方之后才能知曉。
“原來是你!”聽到姚杰提起FBI分部的事情,哈特兩人哪里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啊。
“沒錯,就是我,而且你們也不用懷疑,我來到這里的目的,也正是因為弗萊迪,甚至于就在之前,我剛剛還殺了弗萊迪一次。”姚杰毫不猶豫的說道。
“什么?弗萊迪已經被你殺了?”哈特和約翰極為驚訝,那個棘手的入夢惡靈死了?春木鎮的靈異事件就這么解決了?
不,不對。兩人很快反應了過來,捕捉到了姚杰口中的另一個關鍵詞。
他殺了弗萊迪一次?這什么意思?難道弗萊迪還能被殺很多次 “很遺憾,就如同你們所想的那樣,弗萊迪并沒有完全的死亡,事實上事情比我一開始所想象的要嚴重的多,在和他交手的郭恒忠我發現弗萊迪的背后還有別的更為強大的存在,所以就算他這次被殺了,我估計要不了多久,也會被再次復活,當然了,至于具體是多久,我也無從判斷。”姚杰聳聳肩,毫不猶豫的將所有實情全盤托出。
(以下為重復內容,半小時后改)
畢竟這個世界是真的擁有各種超自然力量的,甚至連天堂、地獄以及各種神都是有可能的存在的。
而且對方既然會被安排來對付弗萊迪,那么自然能力也不會差。
不過對方能力具體如何,還是得等姚杰會過對方之后才能知曉。
“原來是你!”聽到姚杰提起FBI分部的事情,哈特兩人哪里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啊。
“沒錯,就是我,而且你們也不用懷疑,我來到這里的目的,也正是因為弗萊迪,甚至于就在之前,我剛剛還殺了弗萊迪一次。”姚杰毫不猶豫的說道。
“什么?弗萊迪已經被你殺了?”哈特和約翰極為驚訝,那個棘手的入夢惡靈死了?春木鎮的靈異事件就這么解決了?
不,不對。兩人很快反應了過來,捕捉到了姚杰口中的另一個關鍵詞。
他殺了弗萊迪一次?這什么意思?難道弗萊迪還能被殺很多次 “很遺憾,就如同你們所想的那樣,弗萊迪并沒有完全的死亡,事實上事情比我一開始所想象的要嚴重的多,在和他交手的郭恒忠我發現弗萊迪的背后還有別的更為強大的存在,所以就算他這次被殺了,我估計要不了多久,也會被再次復活,當然了,至于具體是多久,我也無從判斷。”姚杰聳聳肩,毫不猶豫的將所有實情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