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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零 救荒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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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女帶著老人和孩子,便用法術遁去了河邊,變作原型,叫老漢都嚇了一跳。

  “妖怪!”

  “我不是妖怪,我乃龍女,你們不是要到北邊去嗎?我帶著你們去。”

  便叫爺孫兩抓住她的背鰭,游往豫州方向去了。

  龍女上此借那肥鯰魚魚之利,化成了魚龍,身體修長,又三分龍相。

  且送爺孫兩往北去,卻不知道給爺孫二人帶來了極大的沖擊,特別是那個小孩,此后太平之后,還為龍女修建祠堂。也算一分善因善果。

  送完這對老少,龍女便往回趕。

  “這位公主且慢!”龍女御水而行,卻被攔住。

  竟然也是頭龍種。

  原來龍女脫去原本金紅大鯉魚之身,化為魚龍,在江河湖泊的龍種之中,血脈已經可以說是中上游了。

  又修行了驪山派的功法,自帶一絲清靈。

  李鄲道對龍女不感冒,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感冒。

  特別是見色起意的雄性生靈。

  這龍種乃是一條鱘龍魚,或者說叫中華鱘,血脈古老,便對龍女十分歡戀。

  “這位公主,本太子乃是淮瀆龍神之十九子,不知公主是哪里龍氏?借御淮水,竟不來龍宮水府坐坐?”

  龍女一看他,容貌還算英武,但氣質不如李鄲道,言語紈绔,好似草包。

  一雙眼睛又透著淫光,便不想理會。

  若是以前,龍女還會琢磨,嫁給他,也算有個歸宿,但如今,龍女的抱負更加遠大了。

  那淮瀆太子本是看見一大白龜,便前去盤問,誰知道吃了好大一個苦頭。

  淮瀆乃是四瀆之一,掌管淮北,淮南,兩地風雨點數,四瀆龍神,于老百姓而言,其重要程度還高于四海龍神。

  畢竟海水不能灌溉,海水也不會決堤。

  淮河乃是南北分界線,自有龍脈伏藏,天下水府排名,淮河水府也是數一數二。

  之前還有淮瀆先天水猿,水母娘娘無支祁在此,前些日子,龍軍君配合佛門,將無支祁度化了去,這淮河就他們一家獨大,剩下那些水猿,沒有頭領,便是烏合之眾,不足掛齒。

  那淮瀆龍君十九子,見龍女無視于他,心中惱火,便追上前去:“我好生叫你一聲公主,卻不把我放在眼里,真是過份!”

  他哪里知道,在龍女眼中,他是普信男。

  龍女見他追來,便停下:“還有何事?”

  “本太子還缺個龍妃,這位公主不如跟我回去,等著父王分封了支流龍君之位于我,便跟著公主你夫妻雙雙把家還吶。”

  “呵呵。”龍女嘲笑道:“沒空,我還等著回去繼承洞庭龍君的位置。”

  “那更好了!”那龍太子道:“你嫁給我,我再帶著你去洞庭,做那洞庭龍君!你一介女子,只怕做不得君王。”

  龍女沒有想到這家伙無恥之極,竟然還蹬鼻子上臉。

  便加速離去。

  她逃,他追。

  “公主!”

  龍女自驪山派學了風法,水法。

  當下招來一陣狂風,連風帶水,弄起一道水龍卷,將其吸入其中,甩了個七葷八素。

  快速離去。

  那淮瀆太子好不容易定下風來,龍女便已經不見了。

  但龍女還是錯算了一點,這龍種的臉皮極厚。

  “父王的孩子不知其數,龍種便有數千,像我這種魚龍,蛟龍的,也有三四十,淮河分支有限,聽那龍女說洞庭龍君似乎有些問題,不如直接到洞庭去謀劃一二。”

  便潛入水中自長江水系,往洞庭而去了。

  李鄲道修煉完木煞刀炁,這個倒是水到渠成,沒有拖泥帶水。

  下一道,就是火煞,有金烏法器在身邊,倒也不缺。

  經常失火的地方也有火煞,可以去吸收,冶煉礦物的地方,也有火煞。

  只是等著龍女來,便已經天蒙蒙亮了。

  李鄲道繼續吐納。

  “怎么這么久?”

  “遇到了淮瀆的龍種,將我攔下了。”龍女沒有過多解釋。

  “接下來去哪?”

  “走一走,看一看,到了壽春再說。”李鄲道說道。

  拿起了失魂落魄幡,打算聚聚孤魂野鬼,超度了事。

  順便看看有沒有百姓需要醫治。

  但現在有誰能來找大夫醫治呢?

  李鄲道走在路上,發現一群人蹲著路邊在挖著什么東西。

  原來是野菜,可惜并沒有多少,甚至還為了一根野菜打起來。

  望其炁,灰樸樸,白炁乃良民,灰炁乃流民,黑炁乃惡煞。

  一些老人,在用著觀音土,加上狗尾巴草籽,不知名的樹皮,用小磨研磨成粉末。

  做成土餅。

  不遠處便有年紀約莫十一二的,捂著肚子,面色本就黝黑,又失去血色,疼得說不出話來。

  少年人好動,吃了觀音土餅,本身就會便秘,若是大動靜,便會墜腸。

  觀音土不消化,腸壁又吸收水分,本身排出來便干涸疼痛,若扭結一塊,形成梗阻,更是會導致破裂,大出血,全身感染,而休克,死亡。

  這些少年便是這樣的情況。

  李鄲道上前去,幫忙按摩腹部,用真炁將那些土塊擊碎。

  龍女又拿了些水來,李鄲道用了“止肚痛符”化作符水,給他服下。

  少年人立馬不肚痛了。

  李鄲道又依著辦法,跟著其他人醫治,也沒有勸說觀音土不能吃之類的話語。

  那些流民已經麻木,也說不得感謝的話,只是見著一個人,或許有糧食,便要賴著,吸附在身上吸他的血液,骨髓。

  連吃人都能做出,誰還會記得饑荒時候的恩情呢?

  所以李鄲道身上有糧食,也沒有拿出來。

  只是也跟著采集。

  “地衣,苔蘚是能吃的。”

  “狗尾巴草是能吃的。”

  “牛蒡是能吃的。”

  “酢漿草是能吃的”

  “桔梗,柴胡,野菊花,蒲公英。”

  李鄲道采來了一大堆路邊的野草,打碎稀爛,熬煮成一鍋苦水粥。

  但是流民還是吃下去了。

  其中聰明的,跟著李鄲道旁邊的,已經認識好多種野草了。

  “山里有吃的,咱們去山里吧。”

  一群流民上了山,只怕也是生死難料,上山做匪徒?還是當野獸糧食?

  不過山里能吃的東西確實多。

  李鄲道沒有勸阻,教一些救荒本草的知識,已經是自己目前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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