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干杯。”
“話說起來,我們也有好長時間沒聚了吧?”
“也就一年時間而已,去年這個時候不也辦的嗎?每年不都有同學會,哪里有好久不見。”
“都一年了,你還好意思說時間短,人生能有多少個一年,難道這個時間還不長嗎。”
“現在一年過的快,一眨眼就過去了,你看,去年早水還是單身,今年連孩子都生下來了。”
“要說變化最大的還得是蓋茨,正義の檢察官,好像現在已經被調到特別搜查部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成為檢事長了吧?
更不要說還結婚了,嬌妻美妾,事業有成,讓人羨慕呀,不像我們,事業不行,家里面的黃臉婆還不懂事。”
“哪里,特搜部里面壓力挺大的。”蓋茨禮貌性的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實在不習慣應對這種人際交往的場合。
不過這是一年一次的同學會,大學還在東京的的同學都會聚在一起,聊一聊最近的發展。
當然了,很多時候也是互通有無,畢竟大部分混的不好的,都不會出席這個場所。
蓋茨在同學會里面,也算是眾星捧月了,畢竟是同一屆所有人當中混的最好的一批,最近因為查了好幾次貪腐的案件,正義の檢察官這個稱號,還上了好幾次頭版頭條。
雖然曰本也有政治獻金這一說,但是很多時候政治獻金都必須用在規定的場所,規定的渠道,必須要用在合法的途徑,并不能用于議員的個人享受。
但是很多時候官員面對這些錢的時候總是會想辦法搜刮一些東西。
畢竟很多時候曰本不像漂亮國一樣,總統國務卿去家公司把會議室的門關上,在會議室玩三個小時的手機,對外宣稱演講就可以拿走幾千萬刀勒。
刀勒,美元,漂亮國人賺的錢。
“說起來,在我們這一屆,不要說我們早稻田大學了,就算是東大,京都大學,大阪大學,慶應,也沒有向蓋茨還有莊吾那樣混得這么好的。
就算是東大那個難搞的深山,也比莊吾和蓋茨要矮半個頭吧!
正義の檢察官,不敗の魔王,簡直就是我們法律界的雙子星,估計未來幾十年里面,檢察官就看蓋茨,律師就看常磐莊吾的了。”
早稻田大學的法學系在曰本也是最拔尖一流的,但是如果說最好的,應該還算是東大的法學系。
但是東大會把法學和政治學這兩個學科的內容緊緊結合起來,在這個學校法學還有政治學都屬于法學院,在東大學習法學的還得再學習政治學。
不過曰本的大學很多時候都是按照專業劃分分數的,就像是早稻田大學是很出名的大學,華國很多先驅都是畢業于這所學校,在華國也是最出名的一個。
但是早稻田大學學科兩極分化十分嚴重,相對于東大來說工科理工科偏弱,還有如國際關系學部,那就不用多說了……
“那確實。”
“不過說起來的話,莊吾怎么還沒過來,最近好像都沒聽說他接手什么案子?”
“最近警視廳那邊也挺清閑的,也就是點小偷小摸,都沒啥殺人案件。”
“清閑點才好,你都不知道上次那個游樂場爆炸案把我們搞得多頭疼,我連續加班了好長時間。
最后證明是游樂場的消防設備不到位,電線短路發生的爆炸,白忙活這么長時間。”
聽著同學之間互相抱怨,明光院蓋茨默默喝著清酒,一言不發。
自己是著實不想來這種場所,一個是不善于社交,還有一個是大學期間同班同學,其實并沒有太多的交流。
曰本的課堂氣氛非常的沉悶,就如同生活跟工作一樣,很多時候都是鴉雀無聲的,更不要說同學之間的交流了。
華國那邊的老師是希望學生講課的時候沉默,回答問題的時候十分踴躍。
而歐美那邊的老師更希望課堂氛圍可以活躍起來,師生之間的互動可以特別頻繁,這樣上課起來效率更高。
所以很多歐美的老師到了華國,都會感覺是不是自己上課方式有點問題,學生互動不是很熱情,好像不是很喜歡自己。
到了曰本就更嚴重了,嚴重到可以讓一些老師懷疑人生。
不過雖然不想來這些場所,但是自己老婆還是勸自己過來,表示同學也是日后的資源之一,指不定哪個就走狗屎運,平步青云了。
當然,主要是常磐莊吾這個逼也會過來。
“好像聽說常磐莊吾找到一個很可愛的下屬,現在很多時候都退居幕后了。”
“可愛的下屬不過說起來的話,月讀當初雖然沒有明說,但行為很明顯是在追常磐吧,現在不會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我在法院的時候都聽說,有長的漂亮的女生談論常磐莊吾,都會被調去鄉下。”
“有這么嚴重?”
“小道消息,好像有一個叫別府的,是我們前幾年的學姐,好像在大學的時候就很欣賞常磐莊吾。
據說后來工作的時候,因為這個原因就被調去鄉下了。”
“扯淡,你說的那個別府我也認識,純粹是性格原因,太容易得罪人了。
要想在法院過好,就得要學會做出好的判決,要學會知道上司是怎么想的。”
聽到這話,明光院蓋茨有些不滿的說了一句:“青木,你說話的問題也太大了吧?
我們作為法律從業人員,最重要的就是公平,公平,還是tm的公平,尤其是法院和檢察官。
我們是要根據事實真相做出公正的判決,什么叫做好的判決?”
“是是是,不過好的判決也是公正的判決的。”
這個時候,旁邊另一個人問了一句:“話說起來的話,青木,你的頂頭上司應該是川上先生吧?”
“對,是川上憲一郎先生。”
“我聽小道消息說,川上先生年輕的時候因為推翻上司的判決,還曾經被發配到鄉下去了。”
“真的假的?”
青木聽到這話,好像有些難以置信的說了一句。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不過是聽檢察院以前的老人說的。”
正在幾個人討論上司的八卦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常磐莊吾走了進來,笑著說了一句。
“抱歉,出了點問題,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