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云飛驚了。
眼前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孩，就是未來的搖光圣女？
他對原著中的搖光圣女印象很深。
長成的搖光圣女，衣帶飄飄，長裙舞動，傲人的玉體，曲線驚人，曼妙多姿，這一副魔鬼身材，足以魅惑眾生。
偏偏，她的玉體還被圣光所籠罩，顯得無比神圣純潔。
一半天使，一半魔鬼，風情萬種，沒人能抵擋的住其誘惑。
他心里嘀咕，怪不得這個小女孩比其他的女孩漂亮那么多，原來，她竟然是姚曦。
沒想到，美麗惑人的搖光圣女，竟然有這樣的過往。
顯然，現在的她還沒有踏入修煉之道，身上沒有靈氣波動。
姚曦眨著大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別看姚曦只有五六歲，但是，聰慧的她，懂的東西比十幾歲的孩子都多。
“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華云飛聞言，回過了神來。
“沒什么，只是看不慣這種事罷了。”
華云飛笑了笑，和煦如春風。
姚曦輕輕頷首，看這個小男孩的談吐，絲毫沒有這個年齡段該有的稚氣，倒像是一個成年人。
她古靈精怪，非常的聰明，知道別人救她的目的何在。
姚曦大眼睛微微一轉，而后，用甜甜的聲音說道。
“公子，是你救了姚曦，日后，姚曦便……”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美麗的大眼睛泫然欲泣，梨花帶雨。
這副樣子，足可以令人心生憐惜。
不過，華云飛不是六歲孩童的智商，轉念一想，他就明白了，姚曦估計是想試探他救她的目的。
他突然起了嚇一嚇對方的心思。
華云飛清了清嗓音，表情異常嚴肅的回答道：“你是我花了十斤源贖回來的，以后你就是我身邊的小丫鬟了，而且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隨意從我的身邊離開。”
遠處，麻衣老者聞言，面皮微微抽動。
姚曦，大眼睛里真的有淚水在涌動了，宛如一汪清泉一般，馬上就要涌出來了。
但，她還是輕輕點頭。
“是，姚曦明白了。”
華云飛見此，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他心中略有些感慨，每一個成功人士的過去都有一段辛酸的歷程啊。
在成為搖光圣女之前，姚曦竟險些被賣到妙欲庵。
“別害怕，我是開玩笑的，你隨時都可以離開。”
他莞爾一笑，這般說道。
姚曦仍舊在落淚，她命途多舛，未來還不知淪落到何種地步，若不是還有執念支撐著，她早就垮了。
現在，聽到華云飛這般說，有些發愣。
她雖然是凡人，但也懂十斤源是什么概念，她從懂事到現在，還從沒見過這么多的源。
對方花了十斤源，將她買下來，難道不是另有所圖？
她本來就已經接受命運了，準備好面對摧殘，結果，這個男孩竟然說，她隨時都可以離開？
并且，他的笑，真的很溫暖，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這種笑，太過稀少了，至少，姚曦基本沒遇到過。
“我……真……真的可以走嗎？”
“當然是真的。”
華云飛點了點頭。
姚曦心跳有些加快，對方此舉，是試探她還是真的愿意讓她離開？
她嘗試了一下，緩步離開，回頭時發現，華云飛嘴角含笑，并沒有阻攔之意。
她一咬牙，徑直跑向了遠方，還不時回頭觀察華云飛的舉動。
最后，姚曦跑遠了，消失在轉角處。
麻衣老者走了過來，看著華云飛，眉梢微挑。
十斤源換了那個女孩自由，還給放跑了，看來，華云飛真的是一個五歲小孩的心性啊，有點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