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猜燈謎,玩游戲 對丞相夫人出言不遜,別說你姓劉了,即便你就是當今的天子劉協,駱性也會直接把你拿進詔獄。
怎么處置,那是呂布的事情,但是對丞相夫人出言不遜如果不拿的話,那就是他駱性的事情了。
錦衣衛成立之初,呂布就說過,錦衣衛可以拿任何人,包括皇親國戚。
關中精銳出身的駱性自然對呂布所有的命令都嚴格執行,而駱性麾下的這些人也皆是軍中精銳,在軍中之時,一聲令下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必須往前沖的他們,哪管你姓什么。
頓時從人群中沖出十余人,將眼前的幾位公子哥全部控制了起來。
“放肆,放開我,姓駱的,你可知道我是何人?你是在給你的主子招惹是非知道嗎?后果你這條狗可承擔不起。”劉姓公子一邊掙扎,一邊喝道。
駱性淡淡的說道:“你是何人,等到了錦衣衛的詔獄后,我們可以慢慢聊,帶走!”
一場突如其來的,一個絕好的讓呂布裝逼打臉的事件就這么悄無聲息的,在呂布不知道的情況下平息了。
并沒有中或者影視作品中的那樣,調戲良家的紈绔子弟不僅調戲到主角的頭上,還當著主角的面好好的囂張了一把。
不得不說,這幾個公子哥還真給紈绔子弟丟臉,連正主都沒見到,逼還未裝,就被一幫嘍啰給打臉收拾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如果無論任何人都能來到呂布的面前,那么還要他們錦衣衛干嘛,等著自己的主子被人刺殺了之后去收尸?
元宵節的燈火會還在繼續,突如其來的小風波并沒有對熱鬧的長安城造成任何影響,如同一塊小石塊,還未造成一絲波瀾,便靜靜的沉入了湖底。
在幾位公子哥被帶走之后,駱性揮了揮手,聚集而來的錦衣衛緩緩的四散開來,漸漸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元宵節,又稱上元節、小正月、元夕或燈節,是春節之后的第一個重要節日,而元宵燈會則是一種中國傳統民俗活動。
東漢順帝時沛國豐人張道陵在四川鶴鳴山創“五斗米道”而舉行的“燃燈祭斗”儀式,要算迄今了解到的最古老的原始燈會。
說道元宵燈會,自然會讓人聯想到猜燈謎,而猜燈謎則是起源于春秋戰國時期。它是一種富有譏諫、規戒、詼諧、笑謔的文藝游戲。
將謎語懸之于燈,供人猜射,則是開始于南宋,這個時候的燈會上還沒有猜燈謎這一項目。
元宵燈會不猜燈謎,呂布總感覺少了點什么,掃了一眼已經許完愿的眾女,呂布眼前一亮。
啪!啪!啪!
呂布拍了拍手,將眾女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以后,輕咳一聲,道:“咳咳,夫人們,你們愿也許完了,我們來做個游戲如何?”
大喬疑惑的問道:“什么游戲?”
呂布的目光在相府眾位夫人的臉上一一掃過,見所有人都疑惑著望著自己,顯然她們也與大喬一樣,有著同樣的疑惑。
呂布笑著指著不遠處賣這各式各樣,形狀各異的花燈的攤位,道:“看到了那邊的那些花燈了嗎?”
眾女點了點頭。
“它們漂亮嗎?”
眾女接著點頭。
“想要嗎?”
眾女連連點頭。
見此,呂布笑道:“那么好,現在由我出燈謎,哦,也就是出謎語,你們來猜,只要是答對的,我就送她一站花燈,想要什么樣的,由她自己挑。”
“并且,教她一種新的放花燈的方法,保證比傳統的放到河里的更加有趣,怎么樣?”
聽到這,相府眾女的氣氛被點燃了起來。
呂布平時本來就沒什么時間陪伴她們,而且之前的呂布總給人感覺冷冰冰的,如同猛獸一般。
與他在一起的時候,無不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他。
如今到好,不僅對她們溫柔了許多,又專門為她們做出了麻將這等新鮮的娛樂之物,如今更是想到了這么一種新穎的方式,來給她們找樂子,一個個興奮的小臉通紅,紛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當然,也有面犯苦色的。
比如說,馬云祿還有……郭鈴鐺。
她們根本不擅長此道啊,難道,她們就沒花燈了?
馬云祿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大喬,頓時眼前一亮,連忙湊了上去,一臉討好的模樣,諂笑道:“大喬姐姐……”
馬云祿那一個音不僅拖很長還轉好幾道彎的喊聲不禁讓大喬感到皮膚一陣發麻,輕撫額頭,道:“好了,我知道了。”
“謝謝大喬姐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見到馬云祿不斷的搖著大喬的胳膊,一臉興奮的模樣,蔡琰不禁調笑道:“怎么?就你大喬姐姐平日里對你好,我們都讓你受委屈,給你氣受了?”
馬云祿笑容一凝,隨后看著蔡琰,訕笑道:“沒,蔡琰姐姐對我也很好,大家對我都很好。”
望著馬云祿那一臉嬌憨的模樣,蔡琰不禁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點。
“你啊……”
也難怪,馬云祿這種大大咧咧,毫無心機的性格確實討人喜歡,而且活潑好動的她在府里的時候也到處亂竄,從這個夫人的庭院竄到那個夫人的庭院。
開始不熟悉的時候,大家還有點煩她,只是礙于呂布特別寵她,大家也只好硬著頭皮由著她,哄著她,希望她別在自己這里搞事情。
可是,時間長了以后,馬云祿腦子里只有一根筋的嬌憨少女可不知道一開始她們寵著她是看在呂布的面子上,只以為她們是喜歡她。
而她本身又是個閑不住的人,既然別人這么寵她,她自然也不好意思給別人添亂,反而只要是誰有一點點需要幫忙的,她都第一時間竄過去幫忙。
雖說她這么積極的跑去幫助別人可能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她實在閑得太無聊,想找點事做,可久而久之,在互相的相處中,大家也都開始漸漸的喜歡上了這個單純的少女。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是這樣,不管一開始是因為什么而相處的,久而久之,了解對方之后,心態也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改變。
所以,眾位夫人也慢慢的從最開始礙于呂布的面子才寵著她,變成了現在發自內心的將她當做妹妹來寵的這幅模樣了。
這邊的馬云祿已經找到了靠山,那邊的郭鈴鐺自然也是有樣學樣,將楚楚可憐的眼神投到了貂蟬的身上。
“貂蟬姐姐……”
貂蟬頓感頭疼,她對此道也不是特別擅長,可看著郭鈴鐺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她也不忍心拒絕,只好連聲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盡力吧。”
見眾女臉上期待的神情,便知道她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于是,呂布高聲道:“既然都準備好了,那么,現在開始第一題,請注意聽,我可只說一遍哦。”
聽聞此言,眾女連忙打起精神,目光死死的盯在呂布的身上。
呂布沉吟了片刻,在腦海中仔細回想著前世看過的那些謎語,隨后,眼前一亮,道:“有了,這第一題,本相現場賦詩一首,你們從這首詩中猜八出個字。”
聽聞此言,別說是丞相府的眾位夫人了,就連趙云、許褚兩人都不禁拿異樣的眼神看著呂布。
眼神中所透露出來的意思無非是,你居然也會作詩?
也難怪眾人會如此想,畢竟呂布乃武將出生,而且以前從未聽聞呂布在文學上有何造詣。
你一個武將出生的大老粗,突然說你要作詩一首,這畫風有點不對啊,弄的大家有點措手不及。
看他們那眼神,呂布就知道他們心中是怎么想的。
呂布不禁暗道,自己前世雖然上的是一所野雞大學,但不管怎么說,至少也是讀過書的,稱之為一個讀書人也不為過吧。
況且自己在紅樓世界和水滸世界也不是吃閑飯的,再加上后世唐詩宋詞這么多,自己怎么也能算得上讀書人了吧!
在這雖然不好意思和什么名士大儒相提并論,但勉強也能算得上是一個書生吧。
書生吟詩作賦,有問題嗎?一點問題都沒有吧。
想到這,呂布的心里頓時有了些底氣,輕咳一聲,緩緩的吟道:“鴛鴦雙雙戲水中,蝶兒對對戀花叢,我有柔情千萬種,今生能與誰共融。”
“紅豆本是相思種,前世種在我心中,等待有緣能相逢,共賞春夏和秋冬。”
一首詩作完,呂布笑著望著眼前的眾位夫人,笑道:“怎么樣?居然敢小瞧為夫,這首詩雖然算不得什么好詩,但也算是像模像樣吧。”
聽到這,相府的眾位夫人不禁感到有些尷尬,紛紛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容。
正如呂布所言,這首詩雖然算不得什么好詩,但,一個武將出生的人能作出這種詩來,也算是不錯的了。
“好了,你們都猜猜看吧,是哪八個字,既然這是第一題,如果你們誰能拔得頭籌的話,除了花燈以外,我還有一份神秘大禮相送。”
呂布話音剛落,眾女便紛紛低頭沉思。
呂布的目光在眾女的臉上一一掃過,在他想來,這第一個猜出的人不是蔡琰的話應該就是黃月英了,是蔡琰的可能性比較大。
眼前的這一幫女子,皆是知書達……應該算的上全都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吧。
馬云祿和郭鈴鐺這兩個雖然平日里有些跳脫,但怎么也是出生名門,書肯定也是讀過的,只不過是后期的屬性點加錯了地方而已,勉強應該也算的上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吧。
而眾女之中,在才學方面自然要屬蔡琰和黃月英兩人為最,但黃月英所學涉及的太廣,在猜燈謎的這方面,自然要比以文采見長的蔡琰略遜一籌。
果然,不多時,呂布便見到蔡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只不過她并沒有出聲應答,反而默不作聲的站在那里。
緊接著,黃月英的臉上也露出了同樣的笑容,不過,和蔡琰一樣,也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并未出聲作答。
蔡琰和黃月英兩女的行為讓呂布微微一愣,稍加思索,便明白了過來。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無外乎和她們的性格有關。
蔡琰平日里不爭不搶的,溫和的和一只綿羊似的,這種拔頭籌,出風頭的事情以她的性格,還真不想出這個風頭,反正只是游戲而已,這頭籌就讓她們來吧。
至于黃月英,平日里就是一副十分淡然,超凡脫俗的模樣,自然也不愿意在這個時候出風頭。
況且,雖然名義上她也是呂布的夫人,但至今還有名無實,自然也不想跟這些貨真價實的夫人們搶這個頭籌。
想到這,呂布不禁感到頭疼,你要是都不爭不搶,都這么謙讓的話,這游戲還怎么玩。
就在這時,一個弱弱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我……我猜出來了。”
呂布舉目望去,只見一個雪白色狐裘之下,一襲鵝黃色宮裝,秀目澈似秋水,嬌靨白如凝脂,銀綃縹緲,宮髻高挽,容貌嬌美絕俗,烏黑細眉微微挑起,益顯得清貴高華的女子走了出來。
呂布啞然失笑,道:“董貴人請說。”
這董貴人最初的時候還一副悍不畏死都敢和他呂布頂嘴的模樣,可自從進了丞相府,這段時間以來,她變的憔悴了很多,這不禁讓呂布感到頭疼。
畢竟像董貴人這種絕色美人,真讓她郁郁而終的話,他還真有些舍不得。
入丞相府的這段時間里,董貴人時常感到自己在丞相府的身份有些尷尬,說她是呂布的夫人吧,她也認可,畢竟該做的都做了,而且還不止一次。
可呂布卻一直喊她董貴人,讓她覺得呂布根本就沒把她當做他呂布的夫人,而只是一個玩物一樣。
而她也清楚呂布現在根本不可能名正言順的納了她,畢竟她的身份在那,那個大漢貴妃的身份在那。
當臣子的突然納了皇帝的貴妃,這傳出去的話,影響可就大了。
所以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呂布,說對呂布沒感覺吧,那是自欺欺人。
雖然無數次在心中告訴自己,自己是這個賊子被強迫的,每次呂布來的時候也強行擺出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可是,那么多次下來,呂布不來的時候,她又忍不住有些期盼呂布的到來,期盼呂布來粗魯的對待她。
長期以往下來,以至于這段時間的面容看起來有些憔悴。
有時候她不禁想到,哪怕就這么沒名沒分的跟著呂布一輩子,她也愿意。
但她時常又感到有些害怕,害怕呂布會因為她那大漢貴妃的身份,終有一天會讓她離開相府。
畢竟呂布再怎么強勢,再怎么目無君上,他名義上依舊還是大漢的臣子。
他可以不顧慮皇帝的感受,但他不能不顧及天下人對他的看法。
如果他真有心留下自己,為什么他還一直不改口,一直喊自己為董貴人?
她哪里知道,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哪有他想的那么復雜,呂布依舊稱呼她為董貴人,無外乎是他那邪惡的心理作祟,并不摻有其他外界因素。
呂布要真是那種估計天下人對他看法的人的話,他還會到處強搶人家老婆,一言不合便抄家滅門嗎?
他還會因為看上人家的家產在人家并未做錯任何事,也找理由把人家抄家滅門的那種事情嗎?
呂布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他一個志在天下的一方諸侯,也沒時間去管這些女人們心理的想法。
女人的問題,如果能順手解決的話他也不介意順手處理了,不能解決的話,那也只能由它去了。
見到是自從入了相府便變得沉默寡言,也不怎么與人走動的董貴人呂布笑道:“哦,說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