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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云祿自稱姑奶奶的時候,見到呂布眉頭一皺,頓時感覺不妙,如今這種情況下,瞬間認慫,換了口氣。
她的身上是有股蠻勁,可是在眼下這種情形下,她還真不敢真惹呂布生氣。
呂布見果然是自己前世的時候,玩的一款游戲中很喜歡的那個女將,而且又這么快認慫了,也就不再難為她,大笑著伸出手在她的頭上揉了揉。
“哈哈,這才乖嘛,我還以為當真降服不了你這匹小野馬呢,你繼續洗吧,我先出去了。”
馬云祿見呂布真的走出去,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她馬云祿何曾受過如此之辱,而且還從來沒有人用過‘小野馬’三個字喊過她。
咬牙切齒道:“小野馬?出去以后我要把你給揍成野狗。”
呂布剛出門便遇到匆匆趕來的高順,于是笑著迎了上去。
“哈哈,高將軍,你可是給我捉了個寶貝回來啊,不錯,不錯。”
高順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他是突然想起自己主公的武力好像一般,擔心主公出什么意外才匆匆的趕了過來。
見主公此刻無事,高順也就放心了,道:“主公,長安來報,張濟之侄張繡乘著馬騰韓遂來犯,打著替其叔父報仇的旗號,率兩萬大軍直逼長安而來,目前已經兵臨武關。”
雖然聽起來形式確實挺急,不過,對此高順并不怎么擔憂,武關雖然只有兩千守軍,但是易守難攻。
更何況,賈詡手中還有五千人馬,完全能拖到自己大軍的到來,不過顯然繼續去攻打西涼是不太可能了。
呂布眉頭微微一皺,沉聲道:“這個攪屎棍,既然如此,那就先收拾他好了,咱們班師回長安。”
武關,北倚巖崖,南臨絕澗,河水環東、西、南三面,城址橫出河心。城東有四道嶺,特別是吊橋嶺高且陡峭,上山一道,不容并騎,為武關屏蔽。
它和東面之函谷關、西面之大散關、北面之蕭關并稱關中四塞。關中即因居四關之中而得名。
武關歷史悠久,遠在春秋時即以建置,名曰少習關,戰國時改為武關。
巍峨的城墻下,張繡望著眼前這座雄偉的關卡感慨萬分。
自己當初就是從此處逃出來的,如今,自己又回來了。
“呂布,你這個三姓家奴,待我破了長安,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張繡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著,一想到此刻呂布應該正在和馬騰還有韓遂正拼的你死我活,然后突然聽到自己已經兵臨武關,那臉上的表情,張繡此時就想揚天大笑。
“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哈哈哈……”
再想到自己那誘人的嬸嬸,反正叔父此時已經死了,現在的她無依無靠,只要自己攻下了長安,她還不是自己碗里的菜,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想到此處,張繡臉色開始慢慢興.奮了起來,放心吧嬸嬸,我一定會把你從呂布那狗賊的魔抓中解救出來。
“胡車兒,本將命你即刻攻城,天黑之前,給我拿下武關。”
也難怪張繡擁有如此信心,呂布麾下的將領全部都帶去涇陽了,也沒聽說過武關有什么像樣的守將。
胡車兒接令之后領著麾下將士朝著武關城頭涌來。
胡車兒手中大刀直指城頭:“全軍將士聽令,開始攻城。”
“殺!殺!殺!”
“殺啊……”
“殺……”
震天的喊殺聲在武關城下響起,一隊隊士兵像螞蟻一樣順著云梯朝著武關城頭爬來。
武關的守軍和守將都是當時王允手握大權的時候從長安那些所謂的御林軍里面調過來的。
這些人,讓他們混吃混喝還行,打仗的話,還是算了吧。
呂布入長安的時候,正準備讓小皇帝發一道詔書讓武關守軍歸降的時候,人家自己就送來了降書。
當時的呂布,手下也沒有什么像樣的人,既然人家這么識時務,也就讓他繼續做著武關的守將好了。
城頭上的守將和這些豆腐兵哪見過這等陣仗,震天的喊殺聲中嚇的腿都發抖。
一時間連箭都忘了放,眼看著敵軍就要殺上城頭了,這時,從旁邊竄出一大漢,一把拽過守將的衣領,大吼道。
“你他娘的在干什么,還不給老子下令放箭。”
守將戰戰兢兢的道:“敵……敵軍這么多,肯……肯定守不住啊,要不我們投降好了。”
旁邊的守軍聽見主將這么說,也都紛紛點頭,他們可不想就這么死了。
大漢一聽頓時一怒,一只手掐住守將的脖子:“他娘的,兵就是你這么當的?”
說罷,雙臂用力,直接把守將舉了起來,朝著正在向城頭爬著的敵軍身上砸了過去。
隨后,對著身旁的守軍大聲吼道:“給老子放箭,再不放箭老子把你們全扔下去。”
旁邊的士卒頓時被眼前這個大漢的氣勢給震住了,紛紛拿起弓箭朝著城下胡亂的射著。
看著即將爬上城頭的敵軍,大漢雙手抓住搭在城邊的云梯,雙臂肌肉緊繃,低吼一聲,直接把云梯和梯子上的敵軍一起掀了下去。
隨后手提大刀,對著涌上城頭的敵軍如砍瓜切菜般砍殺著,時不時還用空下來的那只手單臂提起爬上城頭的敵軍士卒往正在往上爬的敵人身上砸去。
守軍們見這大漢如此勇猛,也紛紛提起精神跟著一起奮勇殺敵。
城頭一次次的被失守,又一次次的被此壯漢奪回。
張繡在城下看的咬牙切齒,正準備下令讓胡車兒親自爬上城頭解決那大漢的時候,忽一騎探馬飛奔到張繡面前。
“報……馬騰和韓遂的大軍大敗于涇陽,二人領著殘軍逃回西涼。”
張繡頓時眉頭一跳,一把抓住斥候的衣領,嘶吼道:“你說什么?”
斥候緊張的看著張繡:“馬……馬騰和韓遂的大軍大敗于涇陽,二……”
張繡一用力,直接把斥候摔在地上吼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