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答應你這個要求,我一定是得了老年癡呆了。
蒙哥馬利心中如是想著。
這并不是蒙哥馬利不相信萊克,恰恰相反,蒙哥馬利很相信萊克,最起碼在破案的事情上,畢竟萊克的破案率是有目共睹的,要不然的話,萊克也不會成為重案組中升職最快,也是三個小組里面最年輕的一個呢。
二組的組長凱特·貝克特還比萊克大一歲呢。
但……
紡織廠不是普通的紡織廠,而是一個在上個月世貿大廈事件中捐款五百萬,并且受到過市長和州長接待的紡織廠。
而且紡織廠的背后還有紐約殘聯的關系。
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捅了馬蜂窩,單單捅了一個殘聯的馬蜂窩就足以讓紐約警署處于被動之中了,更被說市長和州長了。
所以。
蒙哥馬利捂了捂額頭,朝著前面的萊克說道:“給我證據,過硬的證據,別說給你調特勤隊了,就算你要國民警衛隊配合你的行動都沒有任何問題,前提是證據,能夠讓我有底氣在你開動的那一刻跟殘聯還有市長和州長打擂臺的證據。”
我就知道會這樣。
萊克聽著蒙哥馬利有些苦口婆心的告誡,內心嘆了一口氣,然后轉身離開了蒙哥馬利的辦公室。
晚上時分。
萊克進了書房,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我生氣了!
誰讓紡織廠惹火萊克了。
還是那句話。
萊克本來已經計劃好了,就算是知道劇情也懶得參與進去,你們打你們了,我玩我的。
畢竟……
紡織廠的核心技能他已經到手了,那個破布紡織機,萊克也看不上。
結果倒好,萊克想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時候,紡織廠已經直接開槍了。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嗎?
紡織廠必須滅。
萊克一想到下午那刺激的一瞬間,心中惡狠狠的想到,而且紡織廠還必須趁早,最起碼要敢在那個廢物小白之前滅了紡織廠。
這要是讓那廢物小白出手了,那紡織廠里面的現金不是跟著一起爆炸了?
不就是證據嗎?
給你證據!
萊克這次鐵了心的要帶兵圍剿紡織廠。
正好。
今天女友莫林沒來他這邊,而是回自己公寓了,畢竟,兩人只是戀愛關系,雖然偶然會在星辰大廈這邊吃飯睡覺,但大部分時候還是各回各家的。
這也很好理解。
兩人都需要屬于各自的私人空間。
想罷。
萊克走到書房的書柜面前,看向左側第三排第三本的書籍語言與行為藝術。
撥動。
咔擦一聲脆響。
書架推移,露出了隱藏在后面的一個保險箱。
打開。
里面有一張黑色卡片,十枚疊起來的金幣,還有一個類似于懷表形狀的東西。
這里面放著萊克身為black King的東西。
帶上眼鏡,萊克就是萊克。
取下眼鏡,萊克就是黑暗中的獨行殺手黑國王!
金邊眼鏡也是一件物品,屬于神秘側道具系的,不是抽獎得到的,而是萊克在二十一歲成年的時候,外掛贈送的成年禮抽獎機會抽中的。
金邊眼鏡:道具類,無品級,規則系,想知道為什么超人帶上眼鏡無人懷疑嗎,想知道柯南帶上眼鏡破案的時候肆無忌憚嗎,帶上這個眼鏡,你也可以做到。
要不是因為這個眼鏡,坦白來講,萊克當時也不會選擇自己的兼職為紐約警署了。
這保險柜中的二十枚金幣就是萊克這幾年來執行刺殺任務之后所獲得的報酬。
二十枚金幣,能住大陸酒店二十次,能請收尸隊收二十具尸體,能在大陸酒店的酒吧點上四十杯美酒……
我果然是個窮人!
萊克想著自己面前金幣的總價值,心中一陣悲催,如果沒有這個吞金外掛的存在,萊克敢保證,自己如今已經資產自由了,擁有自己的城堡了。
但……
氪金能成神!
萊克想著外掛的宣傳語,心中的悲催感也少了一些,抓起保險柜中的金幣和屬于自己黑國王的黑色卡片放進了自己口袋中。
如果不是大陸酒店中的一切服務都需要金幣的話,坦白來講,萊克都想著將這二十枚金幣給兌換成美刀了。
一想到那個芭芭雅嘎地下室那滿滿的金幣,萊克在出了星辰大廈之后,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去偷回家了。
反正那個芭芭雅嘎也退休了,而且老婆還在,只要自己不動他老婆,萊克覺得,還是有很大的成功率的。
但一想到自己的座右銘是黑吃黑后,萊克就放棄這個想法了。
黑吃黑是靠本事。
那玩意簡直上不了臺面,萊克不屑為之。
十分鐘后。
萊克從星辰大廈附近的拐角走出來的時候,金邊眼鏡已經被他收起來了,然后雙手插兜,朝著就距離這里不遠,坐落在兩個街區之外珍珠街的大陸酒店走去了。
用四枚金幣購買一份互助會的證據,只要到時候紡織廠那邊給他收益超過百萬,萊克覺得,他就是血賺。
不過……
等到萊克步入外表平平無奇,跟普通酒店大廳沒什么區別的大陸酒店的時候,萊克突然有種感覺,也許這四枚金幣都省了。
不對。
要用掉一枚!
“晚上好,黑國王。”
“晚上好。”
“喝酒。”
萊克朝著招待臺后面的黑侍從點頭微笑了一下,從兜里出去一枚金幣推了過去。
黑侍從收取金幣之后,看向那邊專門往下去酒吧電梯門口的服務員點了點頭。
萊克走了過去進入電梯。
這一枚金幣算是入場費,酒店里面的酒水另算。
黑的很。
不過誰讓大陸酒店已經在殺手界幾乎形成壟斷的產業鏈呢,先壟斷后收割,就連大陸酒店都學會外面資本家的那一套了。
心太黑了。
電梯打開。
柔和的輕音樂在這環境有些昏暗的酒吧中略顯的不搭,而且,今天酒吧的氣氛比以往都顯得有些詭異些。
幾個今晚無所事事的殺手們和往常一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目光卻是齊刷刷的看向不遠處卡座上那坐著的一個男人。
幾人看向那男人的目光中有些敬畏,有些敬佩,還有些惋惜。
十字架。
卡洛斯。
從互助會組織叛逃出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