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悅和李強自然而然的坐在一起,而且還在那邊有說有笑的,自主要的是李強把手拉住了劉悅的手,而劉悅卻是小臉通紅,沒有反對。
王子杰在那邊看著,覺得他們兩個動作格外刺眼,在那邊嘟囔著:“媽的!上課時間,兩人把這里當什么了!曹!”
對于王子杰這么說,大家心里多少有些理解,沒說什么。
老師進來開始上課,李強和劉悅依然是你儂我儂。
王子杰在那邊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一直在說兩人吵,都沒心思學校。
周煜文輕笑說,你好像就沒認真學過吧?
王子杰咧嘴,小聲說:“這個劉悅,怎么看得上李強這傻狗?”
周煜文問:“你不是把劉悅貶的一文不值么?怎么還不許人家喜歡別人?”
王子杰沒說什么,這個時候,坐在前排的林雪,聽的兩人在那邊聊天,忍不住抿嘴在那邊笑:“怎么啦?小王你是不是特別嫉妒?”
“曹!我嫉妒這個干嘛?我嫉妒誰?嫉妒兩個土鱉?”王子杰滿口的臟話,不過聽著有點像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林雪在那邊捂嘴笑,其實劉悅喜歡王子杰的事情并不是秘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只是這個王子杰是個榆木腦袋,劉悅一看王子杰不喜歡自己。
而李強更是追的打緊,稍一思索,劉悅就選擇了答應。
“林雪,這劉悅什么眼光,怎么就看上了李強那傻狗?”王子杰眼睛嫉妒的看著在前面說說笑笑的劉悅和李強,幽幽的問。
林雪聽了這話,暗自好笑,說:“人家李強怎么就在你眼里是土狗了?人家可是金陵本地人呢,家就在學校附近。”
“曹,真的假的!?”王子杰聽了不由愣住了。
不光是王子杰,連旁邊的劉柱也是對李強刮目相看,劉柱和王子杰混在一起,多少有點沾染了惡習,就是王子杰看不上的人,他也看不上。
而且李強這人的確有些犯二,但是今天聽林雪這么說,兩個人都是愣住了。
好家伙。
王子杰很酸的說:“好歹也是在金陵待過的女人,怎么他媽的就這么沒眼光。”
林雪對此不置可否,她看了一眼周煜文,卻見周煜文一副認真模樣,在那邊寫寫畫畫的。
林雪問:“班長就不發表一點意見?”
周煜文笑著說:“大學生談戀愛不是正常的么,這有什么意見,”
“咱們班的男孩子不努力一下,女孩子可就被一班搶走咯,身為副班,我深表憂慮。”林雪那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說。
周煜文聽了淡淡一笑:“那你的意思是,我去隔壁班泡一個回來。”
“好啊,老周,就那個黃夢怡,最騷的那個!”王子杰在那邊起哄。
“滾。”
幾個同班同學在座位后面聊天,一邊聊著天一邊有說有笑。
老師是個四十歲的中年婦女,估計是個副教授,沒什么教學經驗,就照著課本在那邊念,自己昏昏沉沉,下面也沒幾個聽的。
該談戀愛談戀愛,該聊天聊天。
這個時候,教室門前突然進來了一個女孩。
女孩一進來,所有人都忍不住集中了目光。
周煜文在那邊和林雪聊天,把林雪逗得捂嘴在那邊笑。
“我靠,老周你前女友來了。”王子杰說。
周煜文聽了這話很無語說:“我哪里有什么前女友?”
說完,周煜文抬頭。
好家伙,還真算半個前女友。
蘇淺淺穿著一件粉色的衛衣,包裹著她嬌瘦的身材,扎著馬尾辮,下身是一條百褶裙加上淺色的打底褲,把她的腿包裹的又長又細。
開學三個月了,蘇淺淺作為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已經在理工大學榜上有名,參加各種辯論會,頂著一張清純的臉蛋,卻是殺得敵人丟盔卸甲。
在迎新晚會的時候當主持人,一身晚禮服也是美麗大方,她臉小,是那種瓜子臉,看起來就很清純,被譽為理工大學清純校花。
因為她們宿舍的四個女孩顏值都很不錯,也被稱為最先的宿舍。
一星期有不少人對她們宿舍表白。
蔣婷的拒絕話語就是,不好意思,我大學沒打算談戀愛。
而喬琳琳的拒絕話語是,你也配?不照照鏡子看一看?
比起她們的粗暴和委婉,蘇淺淺就直接多了,她直接對著表白者說:“我有男朋友了。”
這個時候,就有人說,不信。
然后蘇淺淺就直接指名道姓:“我男朋友是隔壁園林工程學院,園林工程102班周煜文,你不信你去問他。”
這個時候來表白的男孩子就一臉蒼白了,人家都說了那么清楚了,再不信不就是自找沒趣么?
不過也就因為這樣,周煜文在理工大學的論壇上被多次人肉說這家伙是渣男,和某某學院的某某校花糾纏不休,又和喬琳琳在英語課打鬧,然后又讓蘇淺淺欲罷不能。
現在噴周煜文的都是嫉妒的男生,掀不起波浪,主要他們沒有證據。
周煜文還是算好的,最起碼此時的他問心無愧。
而此時,穿著百褶裙的蘇淺淺一下子出現了周煜文的班里,一雙眼睛幽幽的盯著周煜文。
然后王子杰在那邊幸災樂禍。
老教授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前的蘇淺淺問:“這位同學,你有什么事么?”
“不好意思,老師,我遲到了。”蘇淺淺說。
老教授點了點頭:“嗯,你進去吧。”
于是蘇淺淺點了點頭,大搖大擺的進來教室,蘇淺淺長得太漂亮,所以進來的時候,兩個班的同學都在看她,也有在那邊小聲議論。
“這女孩怎么那么漂亮,是你們一班的么?以前沒見過啊。”
“不是你們二班的么?”
“狗屁,她是理工大學校花,蘇淺淺。”
“啊?理工大學校花怎么來我們學校了?”
一群人在那邊議論著,在眾目睽睽之下,蘇淺淺來到了周煜文跟前,看了一眼坐在周煜文旁邊的王子杰。
唉,王子杰也不是第一次給人家讓位了,很干脆的站了起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