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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8章:淮陰侯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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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覃明這次,去總部,便是要將之前的自己,置身事外,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有人回應了覃明,希望他三思而后行,也有人回復了覃明,讓他量力而行,畢竟總部不是天香閣樓內部,差別太大,萬一弄不好,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此刻,發完信息的覃明,躺在車上,深呼吸一口氣,一個一個翻開信息,看完之后,再一個一個的刪除……

  周而復始,反反復復,沒一會兒,便刪除了幾百條短信回復。

  “唉,這群人,幾乎都是在勸我,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啊!”

  覃明搖了搖頭,抓著方向盤,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天香閣樓,直奔總部而去。

  京城發生的事情,全部因為于永發的死,直接掀起熱潮!

  一號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廢物!這家伙口口聲聲答應過我,會調查清楚!會調查清楚!”

  “怎么現在!說死了就死了?”

  一號盯著俞楊成,有些無奈,像是在自問自答道,

  俞楊成看了眼一號,有些懷疑的說道,

  “首長,于永發死之前,可是和徐海見過面的,他的死,會不會是因為徐海?”

  聽到俞楊成的話,一號搖了搖頭說道,

  “不可能的,徐海不是那種人。”

  “于永發這次,縱然是被抓進監獄,也是難逃一死,這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一號嘆了口氣,看了眼俞楊成說道,

  “鍥子失蹤,孔閑出事,無不例外,矛頭全部指向他。”

  “但是他一死,所有矛頭又對準了孔家,恐怕這次,是個死局。”

  其實一號比誰都清楚,于永發必死無疑,否則于永發也不會畏罪自殺,

  至于他死了,將功抵過根本不存在,所以這次,無論如何,一號也要徹底壓住這件事。

  “首長,孔閑出事,你查出來沒有,是誰在背后搗鬼?”

  俞楊成一直都是一號的人,至于之前,確實也是于永發上將身邊的警衛員,可那又如何。

  于永發并不知道,俞楊成和孤狼,是被一號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說難聽點,就是想要壓著于永發,防止他弄點大麻煩。

  現在倒好,自己死了,麻煩事兒反而更多,誰又有多余的時間,去同情他的死?

  一號很明白,別說是俞楊成和孤狼,恐怕就是鍥子知道了于永發畏罪自殺,也會置之不理。

  不是不講情面,而是有些事,沒人樂意去管,也沒那個功夫去問。

  “我沒查這件事。因為孔閑出事的時候,鍥子也剛好失蹤,而且這件事,絕對不是一般人能選擇去動手的。”

  聽到一號的話,俞楊成皺了皺眉頭,說真的,于永發死還是沒死,確實意義不大。

  但是對他們而言,意義不大,可對于李長安、買邵白,包括南宮臨這群富二代來講,就是天大的事情!

  南宮世家、李家、買家,以及其他周邊家族,紛紛開會探討,對于永發突然死亡的事情,展開一系列的提問與核實!

  “李長安,對于于永發上將身死這件事,你怎么看?”

  陳南墻居然因為于永發的死,也站了出來,不過可以猜的到,應該是陳龍象的意思。

  “陳南墻,這不好說,我也聽說,昨天于永發從天香閣樓出來后,就去了和平飯店……”

  “還有人說,是徐海害了他,倒是這種說法,并不成立。”

  李長安搖了搖頭,否定了好幾個說法,

  這次,僅僅是買邵白、李長安以及陳南墻,至于其他人,應該在其他地方討論于永發的死。

  而此刻的覃明,也已經抵達天香閣樓的總部,現在正在等待秘書的接待。

  沒一會兒,一位身穿職業便裝的女性,帶著成熟嫵媚,朝著覃明這邊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沐雨燕,董事長的秘書!”

  “你好,沐秘書,我是覃明,分布的經理。”

  覃明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看了眼沐雨燕說道,

  “嗯,請隨我來,董事長已經等候多時!”

  沐雨燕將等候多時,特意加重了幾分,這讓覃明心里,很不舒服。

  明明是自己提前來的,怎么反而成了,是董事長等自己一樣?

  就沖著沐雨燕這句話,覃明的心里,就已經作出了重大的決定。

  覃明跟著沐雨燕身后,一同前往了董事長的辦公室,黃英雄在,黃佳瑤也在場。

  作為黃英雄的女兒,黃佳瑤很想看看,老爸看重的年輕人,到底有多厲害。

  “爸,你真打算,讓那個覃明,當總部代理人?”

  黃佳瑤并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很好奇,論實力的話,覃明這個經理確實不夠資格去當代理人。

  而且手中的檔案,有關覃明的種種不良方面的文件摘要,太多太多……

  反正對于黃佳瑤來說,難以啟齒的事情大過能力……

  “怎么,你有異議?”

  黃英雄笑了笑,看了眼黃佳瑤說道,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你是我女兒,你談過多少男朋友,我都心知肚明,不過我不會介意,總不能因為你不想繼續跟對方糾纏,我就偏偏要跟你唱反調吧?”

  黃英雄笑了笑,剛準備繼續說,卻被敲門聲打斷,

  “咚咚咚!”

  “咚咚咚!”

  “你好,董事長,覃明已經帶到,人在外面,我先去忙我的事情了。”

  沐雨燕作為黃英雄的秘書,有個最大的優點,恰恰是別人沒有的。

  很少進入辦公室,去插手一些別的不需要的事情,而且沐雨燕懂得分寸,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沐秘書,別走,我來開門。”

  門上安裝了對話器,因此兩個人的談話,雙方都能聽得清楚。

  沐雨燕有些遲疑,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

  “覃明,這次天香閣樓的事件,讓你受委屈了,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疏忽。”

  黃英雄是老狐貍,對于覃明這種初上崗的新人來講,說幾句好話,對方就能給自己賣命工作,已經是不在話下。

  “對不起,黃董,我今天過來,是提交離職的。”

  覃明說罷,從背包里拿出那張離職報告單,看了眼黃英雄,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遞了過去。

  有一句話這樣說:“優越感就像內衣,你可以有,但決不能到處秀給別人看。”

  將優越深藏內心的人,坦蕩從容,舉手投足之間,自有風度。

  相反,將優越顯露在外的人,雖然看起來光鮮亮麗,卻是夸夸其談,風度盡失。

  因為,真正的高貴,是懷一顆平常心,善待他人;

  真正的成熟,是不通過貶低旁人,來抬高自己;

  真正的教養,是學會欣賞,謙卑地待人接物。

  正如哲學家洛克所說:“教養的本質,是在交往中對于任何人不表示任何輕視和侮蔑。”

  《菜根譚》中說道:“攻人之惡毋太嚴,教人之善毋太高。”

  對待他人,最好的方式是學會接納。

  世界就像一只萬花筒,每旋轉一個角度,就會看到不一樣的光芒。

  有教養的人,手中多的是一把衡量自己的尺子,而非衡量別人的尺子。

  當我們用自己的方式評價別人時,眼光就會短淺,教養就會缺失。

  不以自己的標準衡量別人,是一種尊重,更是一種寬容。

  生活的方式有千萬種,教養越深,理解越多,能夠接納的事物也就越豐富。

  契訶夫在《帶閣樓的房子》中曾說:

  “良好的教養并不在于,你不會把調味汁打翻到桌布上,而在于別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時,你卻能視而不見。”

  成年人的世界,人人都有脆弱與不堪的一面。

  拆穿他人,并不能說明你有多聰明,反而會傷了對方的心。

  俗話說:“看破不說破。”

  能夠看破,是我們的智慧,但能夠不說破,卻是我們的慈悲。

  有教養的人,往往更能理解他人的苦衷。

  他們不將別人置于尷尬的境地,也不會咄咄逼人。

  《增廣賢文》上說:“靜坐常思己過,閑談莫論人非。”

  別人向你傾訴,說明你值得被信任。

  但你若不能保守秘密,不光是辜負了別人的信任,更是降低了自己的人格。

  隱私是我們與人交往的底線,保護別人的隱私,也是在提升自己的涵養。

  凡事須敏于言而慎于行,當我們滔滔不絕,談論別人的隱私時,看似無所不知,實則暴露無知,令人心生厭煩。

  亞里士多德曾說:“討論別人的隱私是最大的罪惡。”

  我們應該如天空,雁過無痕,風輕云淡。

  “你確定,你要離職?”

  黃英雄皺了皺眉頭,這個年輕后輩,膽子倒也不小,可這決定,是不是有些馬虎行事了?

  “嗯,昨天想了一夜,所以想了想,趁著年輕,鍛煉鍛煉也是好事。”

  “我想,黃董事長應該會放人的吧?畢竟對你來說,我的學歷,確實不夠資格。”

  “當了天香閣樓這么多年的總經理,就因為別人一通電話,你就能放棄我,你覺得,我還會留下來?”

  覃明是真的豁出去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巴里在說些什么……

  黃佳瑤有些生氣,覃明到底是幾個意思,是離職還是羞辱?

  子嬰,不在秦二世殺戮名單里。

  相反,他是秦二世要拉攏的對象。

  大肆屠殺兄弟姐妹的秦二世秦始皇死于沙丘,秦二世擔心諸公子、大臣不服,遂采納趙高之計,“不師文而決于武力”,開始了對貴臣、公子的屠殺。

  在胡亥回到咸陽前,除了處死扶蘇外,他還使“六公子戮死于杜”、“十公主戮死于杜”。其后,他又逼閭昆弟三人自殺。

  回到咸陽后,他又“將十二公子戮死于咸陽”。

  這么算下來,秦二世一共殺了32個公子公主,算是把自家人殺得差不多了。

  雖然有關專家“秦始皇33個子女”的考證有待商榷,但是,秦二世死后,子嬰即位,說明至少秦始皇的親兒子悉數被殺了。

  高調活著的子嬰不過,子嬰還活著,而且還活得很高調。

  秦二世要殺蒙恬時,子嬰怒斥秦二世:蒙家是有功于國家的大臣謀士。你殺了他,就跟趙王殺李牧,齊王建殺忠臣一樣!

  你誅殺忠臣而立無節行之人,這會使群臣、將士離心離德!

  子嬰的話是非常勸諫是非常囂張的。

  秦二世要搞蒙恬,是政治原因,是極為敏感的話題。

  而蒙恬被殺時,正是秦二世登基不久,正在對大臣、公子大開殺戒之時。

  當時,“勸諫者以為誹謗,大吏持祿取容,黔首振恐”。

  可以說,子嬰這是在最敏感的時刻,對最敏感的問題,對秦二世提出最強烈的反對意見!

  這是非常非常高調的!

  可是,秦二世雖然未采納,但也未處罰子嬰。

  同時,他說秦二世“誅殺忠臣而立無節行之人”,這顯然是在罵趙高。

  可是,即使趙高后來混到可以“指鹿為馬”了,也不曾為難子嬰,相反,在弄死秦二世后,他還擁立子嬰!

  這一切都表明,子嬰很不一般!

  子嬰身世:秦二世的拉攏對象子嬰的身世,連史記都自相矛盾。

  《史記.李斯列傳》說他是“始皇弟”,《史記.始皇本紀》說他是“二世之兄子”。

  因為“二世之兄子”,后世有一種說法說他是扶蘇的兒子。

  不過,從邏輯上來說,子嬰不可能是扶蘇(或其他秦始皇親兒子)的兒子。

  前207年,子嬰與他的兩個兒子一起謀劃,除掉趙高。

  能一起參與政變謀劃,子嬰的兩個兒子至少也是15歲了。假定子嬰15歲生了這兩個兒子,也已經30歲了。

  也就是說,子嬰最遲最遲也是前237年出生的。

  那一年,秦始皇剛好22歲····怎么會有親孫子呢?

  所以,子嬰不可能是秦始皇的親孫子。

  同時,他也不可能是秦始皇的親弟弟。

  秦二世要誅殺的,是能夠威脅其皇位繼承的兄弟。子嬰不是秦始皇直系血脈,沒有威脅,不在其殺戮名單上。

  同時,子嬰有一定的才能、影響力,是秦二世要團結的宗室成員。

  因此,秦二世殺盡兄弟姐妹,未殺子嬰。

  楚漢戰爭中,齊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諸侯。

  項羽正值鼎盛時,齊敢和西楚霸王硬剛。

  韓信只帶數萬人準備攻齊時,齊卻投降了。

  可是,齊投降,韓信“還不要”,非要發兵攻打,一舉滅之。

  齊王、韓信,都不是瘋子,他們之所以行為“反常”,是有著自己的算盤。

  齊在楚漢戰爭中的基本追求戰國末年,齊是非常“配合”的一個諸侯。

  秦攻打其他諸侯時,齊不干預;秦攻齊時,“民莫敢格”,麻溜投降。

  因此,齊貴族受到的打擊相對較小,雖然依律要上繳兵器,剝奪封地,但他們在齊地依然保持著很強的影響力。

  在秦末的復國浪潮中,齊國是少有的,僅靠本國舊貴族領導復國的諸侯。

  他們與其他反秦義軍一直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系,保持著相當的獨立性。不管是項羽還是劉邦,對齊的影響力都非常有限。

  對田氏貴族來說,恢復齊國,就是他們的基本追求。

  他們無意于去爭什么天下,也不會真正地傾向于誰,只求復國,保持割據。

  齊在楚漢戰爭中的策略齊在楚漢戰爭中的所有作為,都是圍繞著“獨立”展開的。

  項羽為了削弱齊,將齊一分為三。

  項羽分封諸侯時,一則為削弱齊,二則為打壓齊最強的實力派田榮,將齊一分為三個諸侯。

  結果,田榮在短短兩個月時間內,就平定三齊!

  在劉邦動手之前,齊獨自與強悍的西楚霸王單挑,死戰。

  當楚漢大戰時,齊卻愿與楚和解,不妨礙楚與漢繼續相爭。

  可是,在齊楚和解后,齊雖然承認項羽為霸王,諸侯之長,但卻從未出兵幫助過項羽。

  相反,他仍然與在梁地反楚的彭越保持著密切的合作關系。

  所以,齊在楚漢戰爭中顯得“反復無常”。不管是與楚和解,還是歸降漢王,都是其保持割據的“縱橫之術”。

  靠不住的降漢韓信準備攻齊時,齊國集結了20萬大軍,屯于歷下,準備堅決抵抗。

  此時,劉邦令酈食其前來勸降。

  酈食其在吹噓漢王的實力后,提出:早早降漢,“社稷可得而保也”。

  “社稷可得而保”,是齊的唯一追求。

  因此,齊麻溜接受了投降。

  可是,這個投降,是靠不住的。

  此時,齊雖降,但仍然保持著強大的軍事力量和自主性,他們仍然完全有能力干預楚漢戰事。

  當初,與楚和解后,他們仍然在支持彭越反楚。

  那么,今天“降漢”后,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反復無常”呢?

  不要說田氏是齊王了。

  后來,韓信為齊王后,蒯通不也勸他自立嗎?

  這種“投降”,是韓信無法接受的。

  韓信的企圖其實,韓信此前接受過類似的“請降”。

  破趙后,韓信趁威降服了燕。在燕威服后,韓信也沒有去惹人家。

  只是,燕國可以晚點再收拾,齊國不行。

  韓信“偏師”出戰,不是來接受這種投降的。

  愿益兵三萬人,臣請以北舉燕、趙,東擊齊,南絕楚之糧道,西與大王會于滎陽。——《漢書》

  韓信發起一連串的作戰,目的是為了“絕楚之糧道”,實現對項羽的夾擊。

  韓信如果從趙地南下,最多只能從北面側擊楚,不可能“絕楚之糧道”,摧毀楚的戰爭潛力,也就不可能從根本上改變戰局!

  而且,從實力上來說:燕的實力比較弱,即使搗亂,最多也只能攻略代地等北境,而齊的實力非常強,什么時候再“反復無常”,形勢將非常復雜。

  所以,韓信堅持武力攻齊,絕非只是處于個人貪功。

  良將“惡人”齊投降后,放松了戒備。

  韓信發兵猛攻,大破齊軍。

  可憐酈食其,百口莫辯,被烹殺了!

  八百年后,另外一位天才軍事家,也做了和韓信一樣的“缺德事”。

  李靖在討伐突厥時,劼利可汗請降。

  唐太宗答應,并派唐儉前去安撫。

  李靖也不管什么“領導的意思”,也不管什么唐儉的生死,依然發兵襲擊劼利,一舉破敵!

  當然,唐儉比酈先生幸運一點,趁亂逃了出來···

  或許,一切從戰局出發,果斷把握戰機,求得勝利,不惜“作惡人”,是這些天才軍事家的“通病”吧。

  對此,只是揣度他們的私心,以為他們一切是為貪功,或許狹隘了一點。

  齊,其追求是“復國”。無論向楚還是投漢,都是其“縱橫”的一部分。

  而不真正控制齊,韓信將無法實現“南絕楚之糧道”,從根本上摧毀項羽的目的。

  因此,齊“麻溜”地降漢,而韓信非要武力解決!

  勝利,是良將唯一的追求。

  至于一些“道德爭議”,留待后人品評吧。

  劉邦用盡了辦法,保證韓信的軍隊“姓劉不姓韓”,防止韓信“尾大不掉”。

  在大多數時候,韓信的軍隊,確實“姓劉不姓韓”。

  不過,在韓信最強大的時候,韓信的軍隊,“可以不姓劉”。

  當時的韓信如果真要搞事,劉邦是攔不住的。

  韓信的兵“韓信方面軍”成立之初,兵是劉邦的兵,將是劉邦的將。

  不過,情況很快就變化了。

  “韓信方面軍”成立后,自關中出發,破魏、下代、滅趙、降燕,總共只用了3個月!

  韓信威震天下,劉邦睡不好!

  高祖3年6月的一個清晨,劉邦僅僅帶著夏侯嬰等少數幾個人,佯稱自己為漢使,闖入韓信大營,收了韓信的兵符,調走了韓信的軍隊。

  劉邦剛來時,韓信、張耳都還在睡覺···

  劉邦以“襲擊”手段奪回自己的軍隊,可見:劉邦對”常規手段“調遣韓信的軍隊已經沒有足夠的信心了!

  隨后,劉邦帶著韓信的軍隊去了滎陽戰場!并下令:韓信、張耳,你們在趙地再召集軍隊,準備攻齊!

  所以,從這一刻起,韓信的兵,就不是劉邦的老部下了。

  韓信毫不含糊,征兵、訓練、成軍,僅僅2個月!

  劉邦為了加強控制,又把曹參、灌嬰等將領調了過來,”加強領導“。

  隨后,韓信平定齊國,擊敗楚軍,占據了齊地!

  此時,韓信軍的結構是:高級將領,多是劉邦親信;中基層將士,多為趙、齊軍士。

  曹參、灌嬰等人,固然威望、能力都很出眾。但是,他們是在韓信成軍后“空降而來”(當然,他們自己也帶了一些部隊來)。韓信這支軍隊的征集、訓練、成軍,都是韓信自己一手操辦的。

  所以,如果韓信真的決心不跟劉邦玩,是不難控制,甚至除掉這些忠于劉邦的高級將領的。

  這個時候,韓信真要搞事,誰也攔不住!

  十字路口滅齊以后,韓信,成了決定歷史走向的人物。

  韓信“右投則漢王勝,左投則楚王勝”。

  此時,項羽的使者武涉,韓信的謀士蒯徹都提出:韓信當自立!

  面對誘惑,韓信似乎猶豫過。

  一方面,韓信以劉邦的“知遇之恩”,謝絕了項羽的使者;但另一方面,韓信又沒有理會劉邦的不斷催促,按兵不動達數月,沒有立刻揮失南下攻楚。

  而劉邦呢?他在不斷催促韓信進軍時,除了封王,許地之外,什么也作不了。

  看來,本出自漢軍的韓信軍,已經跟英布、彭越這些“加盟商”一樣,非劉邦所能牢牢控制的了。

  還是那句話:韓信這時候要搞事,劉邦只能“干瞪眼”。

  不過,韓信在猶豫再三后,還是揮師西進,與劉邦會攻項羽。

  垓下決戰,漢軍鼎定天下!

  窗口關閉在劉邦這種權游高手面前,機會轉瞬即逝,錯過就不再有了。

  垓下之戰的硝煙尚未散盡,劉邦就動手了。

  這次,劉邦用的是老辦法,“襲奪齊王軍”。

  搞這一手。韓信,真的不是劉邦的對手。

  如果給韓信反應時間,劉邦是制不住韓信的。

  只有在垓下之戰剛剛結束,大軍松懈,“沉靜在勝利的喜悅”中時,以突然手段控制韓信,才能奪取韓信的軍權!

  隨后,韓信被改封為楚王,離開了齊地。

  1年后,韓信連楚王之位也被擼了,被改封為淮陰侯。

  此后,韓信一直處于劉邦的嚴格監視下,再難有作為了。

  5年后,當韓信被誅殺時,韓信毫無抵抗之力!

  當韓信為齊王時,他要搞事,劉邦是攔不住的。

  以韓信之明,武涉、蒯徹說的道理,他不可能不明白!

  以劉邦在趙地奪軍權時的手段,韓信不可能不了解劉邦對他的猜忌!

  從理智上考慮:韓信應該自立,也有條件自立。

  韓信最終選擇繼續為劉邦滅楚,主要還是他那“士為知己者死”的士人情懷。

  只是···情懷,再一次被辜負了。

  楚漢相爭是中國歷史上一個與春秋戰國等亂世一樣的風云迭起的時代,在這個時代里面,許多英雄以歷史為舞臺,展現自己的絕代風華。當然,這里面有英雄也有梟雄,有光輝燦爛也有狼狽逃竄,而作為開國皇帝的劉邦,就曾經在戰場上被項羽射了一箭,好在劉邦躲過了要害,沒有殞身,不過從此象棋多了1個不成文的規矩。

  陳余可是被李左車稱為“有百戰百勝之計”的智者,當然不“菜”。

  魏豹、陳余、龍且都是當時的強人,韓信悉數“輕易”擊敗,當然靠的不是運氣。

  井陘之戰,韓信靠的是“因敵制勝”。

  陳余:“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臣聞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夫成安君(陳余)有百戰百勝之計,一旦而失之,軍敗鄗下,身死沚上。——《史記.淮陰侯列傳》“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此話出自李左車。

  這句話中的“智者”正是陳余。

  此時,李左車已是韓信的座上賓,自然犯不著奉承陳余了。

  事實上,井陘之戰前,陳余的表現,確實配得上“有百戰百勝之計”的贊美。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了解下陳余此前的表現。

  陳勝、吳廣起義后,陳余先是與武臣、張耳一起,以兩千兵光復趙國;

  隨后,陳余更是之以“三縣之兵”擊敗了張耳,一人身兼代王、趙相。

  在這個過程中,陳余的謀劃、外交、用兵,雖不能于大神相提并論,但堪稱“智者”。

  井陘之戰,韓信不過5萬兵;陳余集眾20余萬。韓信為何能輕易擊敗“智者”陳余呢?

  陳余的企圖戰前,李左車曾向陳余建議:韓信遠道而來,補給線過長。您在正面堅壁不出,與之相持;我帶三萬兵絕其輜重、糧草。韓信進不能進,退不能退,野無所掠,不出十天,必被我們抓住!

  陳余答:“十則圍之,倍則戰”。韓信現在號稱數萬,其實不過數千。這么點人我們都避而不擊,以后有大敵來,我們怎么能應對呢?諸侯聽說我這么膽怯,必然輕視、討伐我!

  李左車建議先疲敵,再夾擊;陳余想要“十則圍之”。

  其實,陳余對“避而不戰顯示怯懦”的敏感,并非全無道理。

  因此:此時,趙王歇、陳余在趙的地位并不牢固。趙各地地方勢力、齊田榮,都對趙各有企圖。

  而且,張耳的影響力不在陳余之下。

  陳余,兼代王、趙相。

  此前,韓信已經攻取了代地,殲滅了代軍主力,陳余威望已經大損。如陳余以二十余萬大軍不敢作戰,那張耳施展其影響力,趙地麻煩不小。

  因此,陳余的企圖盡快決戰。“十則圍之”,殲滅韓信。

  因敵制勝韓信使人間視,知其不用,還報,則大喜,乃敢引兵遂下。——《史記.淮陰侯列傳》這則消息很容易被忽略,卻極為重要:韓信是得知陳余的企圖后,才東進井陘的。

  韓信用間,偵知對方企圖,再“因敵制勝”。

  如果陳余采納李左車之計,韓信可能就不會迅速下井陘了,但是,他依然可能以其他方式爭取“致人而不致于人”。

  可以說,韓信的部署,吃準了陳余的心理,因敵制勝,絕對不是碰運氣。

  背水一戰韓信交戰后,佯裝敗退,與背水列陣的1萬兵會合,抵抗趙軍。

  由于先已有1萬兵在此列陣,因此韓信軍不存在“立足未穩”的問題,不會像睢水之戰時的劉邦一樣被擠到河里淹死。

  另一方面:韓信軍的磨合其實不太夠。其中有3萬是剛被劉邦調來的,很可能是新兵。因為:韓信以魏地精兵支援滎陽戰場。估計是新兵給韓信,精兵給劉邦了···

  所以,韓信應該是玩不出什么協調難度大的陣戰之法的。大家在背面不受影響、戰場迂回空間小的環境中堅持,為“奇兵”創造戰機。

  而對陳余來說,已經抓住了韓信主力,正是施展其“十則圍之”企圖之時,遂“空壁而出”。

  這一切,韓信可是算得很準的。

  此時,韓信發動了“奇兵”。2000輕騎,迅速殺出。

  即便陳余是“空壁”而出,營中很可能也有不少于2000人的。

  不過,陳余出擊是“開壁”追擊,營門應當是洞開的(便于大營與作戰部隊之間調遣、聯絡)。而且,大營應當是忙著給前線輸送箭矢、物資,不在嚴防狀態。

  2000輕騎突然殺出,迅雷不及掩耳,大營縱然有兵,也是來不及組織抵抗的。

  韓信攻取大營后,樹立赤幟,虛張聲勢。

  趙軍前不能勝,后方又悉數易幟,以為漢軍另有大軍,“以為漢皆已得趙王將矣”,大亂!

  漢軍夾擊,大獲全勝!

  總的來說,陳余雖然不是李左車所說的“有百戰百勝之計”,但卻并不“菜”。井陘之戰,他之所以“輕易”被韓信擊敗,只是因為他遇到了那個時代誰也打不過的“怪物”。

  而韓信之勝,正是在偵知情報后,因敵制勝。他把握陳余的心理,因勢利導,調動敵人,最終給敵致命一擊!

  公元前205年,韓信與張耳率數萬精兵東下井陘進擊趙國。趙國統帥成安君陳馀一階迂腐儒生而已,不聽廣武君李左車的計策,堅壁城門派奇兵斷韓信的糧道,執意要和韓信正面交鋒。韓信則在井陘之戰中,充分展現了自己的軍事才華,在戰斗之前,部署好奇兵,在戰斗中趁著趙軍傾巢而出,占據趙軍的要塞立上漢軍的旗幟,然后命將士背水一戰,置之死地而后生,前后夾擊,大破趙軍。力斬成安君,禽趙王歇,滅了趙國。

  公元前204年,韓信率兵出征齊國,在濰河岸邊,遭遇到了齊楚的聯軍,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濰水之戰。楚軍主帥龍且自大貪功,不聽勸阻。韓信則下令連夜趕做一萬多口袋,裝滿沙土,堵住濰水上游,帶領一半軍隊渡過河去,攻擊龍且。戰場上韓信率兵假裝戰敗,往回跑。龍且以為自己料到韓信就是如此的膽小,于是派兵渡水追擊韓信,韓信下令挖開堵塞濰水的沙袋,河水洶涌而來,龍且的軍隊一多半還沒渡過河去,韓信立即回師猛烈反擊,殺死了龍且。龍且在濰水東岸尚未渡河的部隊,見勢四散逃跑,齊王田廣也逃跑了。韓信追趕敗兵直到城陽,把楚軍士兵全部俘虜了。這一戰,可以說奠定了楚漢相爭的漢軍勝利的基礎。楚軍在這一戰中,失去了最后的有生力量,不得不轉入戰略防御態勢,而漢軍則完成了對楚軍全面包圍,距離取得最終勝利變成了時間的問題。

  公元前202年,劉邦率領各路聯軍與項羽大戰與垓下,韓信奇計四面楚歌,把楚軍唱到崩潰,士氣低迷,無心戀戰,逃兵無數。終于,一代霸王自刎于烏江邊。

  而正所謂“狡兔死,良狗烹;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待一切戰事結束,韓信的命運也迎來最后的尾章。

  其實早在韓信征服齊國之時,齊人蒯通就曾勸說過韓信,與劉邦,項羽三分天下,不過當時韓信因念劉邦之情,就拒絕了蒯通。韓信一心覺得自己為漢立下了不世之功,劉邦會念計舊情,不會奪走他的齊國。可是,在戰勝項羽之后,劉邦就突然襲擊奪走了韓信的兵權,并且封韓信為楚王。然而到了楚地,韓信仍然沒能收斂,出入帶著士兵,還收留了項羽的舊將鐘離眛,總算給了劉邦找到了借口。然而就當劉邦要在云夢澤抓捕韓信時,韓信還想起兵謀反,不過韓信自覺自己并沒有罪過,還是最后放棄了謀反的打算。不過最后劉邦赦免了韓信的罪過,將他降封為淮陰侯。

  如若到此,韓信也算安得晚年了。可是韓信最終與陳豨密謀謀反事泄,被呂后和蕭何聯合用計殺死,一代兵仙就此殞命。

  回首韓信的一生,可以看出,韓信身懷大志,戰功卓著。可是韓信在性格上卻有著致命的缺點,那就是韓信自恃其能,為人不懂得謙虛,并且實在是缺乏政治頭腦,這最終也為自己招來了殺身之禍。

  后世有詩評韓信曰:

  君臣一體,自古所難。

  相國深薦,策拜登壇。

  沈沙決水,拔幟傳餐。

  與漢漢重,歸楚楚安。

  三分不議,偽游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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