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聽過到歐朔說陳書被殺了，還有些不敢相信，喃喃的問道：“你說什么，陳書被殺了？”
歐朔十分認真，說道：“是的，剛剛被殺，在醉風樓，我也是才知道，韓朝佐就讓我來找你了。”
“醉風樓？他的兩個手下呢？”方言已經站起來，指著門口外面。
周蕙蕓似乎要跟過去看熱鬧。
“你這丫頭，昨天晚上，還沒有跳夠，今晚還想再來一次？”
“你就不能閉上你的烏鴉嘴。”周蕙蕓對和后面的李潔蓉說道：“蓉兒，你還是回去睡覺，不用跟著我，到時候我會跟著他們回來的。”
“那你小心點。”還真別說，這時候的李潔蓉，確實有幾分的醉意。
“放心，我好著呢。”周蕙蕓喃喃的說道，跟著方言的后面，屁顛屁顛的就去了。”
“保護他的那兩個人被殺了？”
歐朔急忙說道：“沒有，他在今天中午，就讓執法衙的人不用保護他了。”
“啊……”
歐朔回答道：“他說自己沒有威脅到黑衣人，黑衣人要是動手的話，早就動手了，肯定不會害死他的。”
“那韓朝佐呢，韓朝佐不是跟著他？”
“這家伙知道韓朝佐跟著他，趁機把韓朝佐擺脫，你也知道，韓朝佐，只有一個人，也不能跟得太緊，他也是個執法衙的，一下子，只要他發現有人跟蹤他，想要擺脫他，還是非常容易地，反正他利用街道上的人，但韓朝佐再次跟上，打聽到他去了醉風樓，才確定他在那個房間，他已經被人殺了。”
歐朔繼續說道：“找到他的時候，他剛剛死，血還在不斷地流，脖子一刀，下懷一刀，兇手從窗戶逃走，不知道有幾個兇手。”
“他去醉風樓見誰？”
“不知道。”
“那誰定了那個單間。”
“醉風樓地掌柜說，是陳書自己定的。”
“他自己定的？韓朝佐不知道？”
“不知道。”歐朔接著說道：“按韓朝佐說的，這家伙，是要去醉風樓見什么人，但并不想讓他知道，所以一下子就擺脫了他。”
“醉風樓的人，不知道誰進去那個房間嗎？一定有目擊者吧？”
“現在韓朝佐在那邊，我們執法衙有不少人都在，正在打聽呢。”歐朔又說道：“不過，那單間，是柳鳳蘭給陳書訂的。”
“柳鳳蘭？”
“是的，一天前就訂好了的。”歐朔說道。
“很好，你去找柳鳳蘭，她很可能有危險，我到現場看看。”
那尸體還趴在那邊，桌面上的吃的，還完好無損，基本看不出打斗的痕跡，盡管有，但很少，陳書就躺在了桌子的旁邊。
莫凌天說道：“嗎的，這家伙，怎么就是不聽。”
后面有一個手下跑進來。
是莫凌天的手下，進來便說道：“早些時候，大概天黑之前，有個陌生人過來，找到了柜臺，說是陳書訂了房間，當時陳書還沒有到，然后掌柜就告訴了他，他就進去了，后來有人見到，在陳書沒有到之前，三個人就進了這房間，他們進去，就關上了房間。”
莫凌天問道：“那個掌柜，認識那個到柜臺打聽的人嗎？”
“不認識的，說從沒有見過，但是因為他說是陳書約過來的，也就不猶豫了，便實話實說。”
莫凌天趕緊說道：“讓畫像的師傅，想辦法讓那個柜臺，回憶起那個人的外貌。”
“我已經讓他起去干了。”
莫凌天看了一眼不遠處，蹲在地面的方言，又說道：“那么，把見到那三個人的，都帶回執法衙，認真的弄清楚。”
那個手下點點頭。
莫凌天又道：“一定想辦法給我找出那三個人，他們一定就是殺死陳書的兇手。”
“可是，那房間是陳書訂的，他為什么自己訂了一個房間，來這里送死呢！”
莫凌天也有些想不明白。
方言看了一下，那死去的陳書，死之前，明顯沒有經過太多的掙扎，里面沒有什么打斗的痕跡，他怎么會來這里送死，來這里到底是為了見誰。三個兇手怎么會比陳書到先，他的死是不是和吳昊然的死有關？
他有很多的疑問。
看著那尸體，幾乎沒有過多的掙扎，一刀子扎在了懷里，最致命的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莫凌天把韓朝佐叫過來，問道：“是你發現尸體的？”他很疑惑。
韓朝佐回過頭，看了一眼方言，微微點頭，說道：“對，是我發現的。”
莫凌天驚訝的說道：“你來這里吃宵夜？”
方言急忙站起來，說道：“我懷疑，陳書可能跟吳昊然的死有關。”這時候他是否知道自己懷疑吳昊然都沒有什么關系了。
莫凌天疑惑道：“你讓人跟著陳書？”
“吳昊然死于被埋伏，有人率先把消息告訴了黑衣人。”
“所以你懷疑陳書？”
“我懷疑一切有可能泄露消息的人。”
莫凌天知道他跟吳昊然關系很好，前兩天，就知道他在查黑衣人的事情，問道：“那你查到了什么沒有。”
方言搖搖頭，說道：“沒有。”
莫凌天知道這小子，就算有消息，也不可能會告訴他，他現在跟他們可不是一個隊伍的，特別是這么關鍵的時候。
“你跟著陳書，怎么沒有見到兇手。”莫凌天懷疑的看著韓朝佐。
韓朝佐回答道：“我被他甩了，好不容易才打聽到醉風樓，都打聽到他的單間，進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殺了。”
“你什么時候到的？”
“大概亥時一刻（21：15）。”
“聽說你跟服務上來的時候，他才剛剛被殺，當時還在流血。”
“是的，當時那窗戶還開著。”
“你認為，兇手殺了他，還沒有來得及從門口出去，急急忙忙就從窗戶逃走了。”
方言走到了窗戶的旁邊，下面是醉風樓的后院，有些馬車就在下面。
此時已經半夜，他們應該是從這里爬下去的，要不然就會撞見韓朝佐。
方言問道：“你上來，聽到什么打斗的聲音嗎？”
韓朝佐搖搖頭，說道：“沒有，我們也沒有見到有人迎面過來，但我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就躺在這里，已經沒有呼吸，但溫度還在，血在不斷的往外面流。”
“你到這窗戶來看了嗎？”
“我當時的反應是想辦法救他，服務去找人來幫忙了。”韓朝佐搖搖頭，似乎有些自責，可能還在責怪自己，又道：：“當我發現窗戶是開的，跑過來的時候，下面只有幾個人在活動。”
“當時的房間門是開著的對嗎？”
“沒有，房間是關著的，我一腳才踢開了，我叫了幾聲，沒有人回答，我用力的推，卻沒有能夠推開門，我懷疑有問題，擔心他逃跑掉，所以一腳把門給踹開了。”韓朝佐在回憶。
方言長吸一口氣，莫凌天也在那邊聽著。
不過韓朝佐似乎還有什么話要說，只是看了一眼莫凌天，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這時候尸檢師已經過來。
不是打斗殺死的，要不然怎么可能一點掙扎也沒有，方言這樣想著，還有一些吃的呢。
但那些都是小點心。
走到了門口處，方言問道：“你大概被陳書擺脫了有多久？”
“頂多也是一刻鐘。”
方言看了一眼里面，那莫凌天好像跟著尸檢師在說什么，說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說？”
“被陳書擺脫以后，半道上，我見到陳書和張文壽碰了一面。”
“張文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