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吃過晚飯,凌波準備出去走走,畢竟剛來到這個全新的社會,還是多了解了解,免得以后在人前出丑,比如快樂水下毒事件。
當飛機在頭頂呼嘯而過,凌波感嘆一聲:“哇,好大的鳥啊。”
馬路上飛馳的汽車,街道上五顏六色的霓虹燈,KTV里傳出來殺豬般的歌聲,踩著滑板,耍著各種動作的作死少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好在原主凌波的記憶告訴他,就是這樣,這沒什么奇怪的。
不知不覺間,凌波徒步走到了夜市,這夜市和國內一些地方相差無幾,有買小吃的,有擺攤玩射擊游戲的,還有幾臺投籃機。
剛剛對籃球產生興趣,凌波走到投籃機的邊上,卻看到了兩個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
“冤家路窄!”
凌波嘀咕一聲,他看到喬治城大學校隊的佩西和克里斯汀正在投籃機上投籃。
凌波不想搭理他們,可是事情往往不遂人愿,停下投籃的佩西也看到了凌波。
“我去,這是妖怪嗎?”
凌波吐槽一句,克里斯汀轉過身來,凌波看到了她的正臉,和東方人完全不一樣,黃色的頭發,藍色的瞳孔,像老鷹一樣的鼻梁,總之看臉蛋完全不符合東方人的審美,不知道以前的傻凌波看上她哪一點?
難道就因為她的身材,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身材中規中矩,胸前那對景觀確實壯觀。
“嘿,克麗絲汀,這不是你那個華夏的追求者嗎?”佩西皮笑肉不笑的對克麗絲汀說道。
“也許吧,能夠追求我,也算是他的榮幸不是嗎?”克麗絲汀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他連籃下投籃都投不中,和你怎么能比呢,我親愛的佩西。”
克麗絲汀這句話讓凌波聽了有一股想吐的沖動,心里暗道一聲:臭女人,放在我們那個年代,你不是在怡紅院里,就是被浸豬籠。
凌波用英語笑著說道:“投籃不進,你說的是佩西嗎,剛才十投六不中,對不起,我是不是看到了不該看的?”
佩西和克麗絲汀對視一眼,面面相覷,他們平時見到凌波經常以欺負他為樂趣,因為凌波在克麗絲汀面前從來不會還嘴。
“你敢取笑我,我可是喬治城大學校隊的后衛球員,你有什么資格?”
“一個大學校隊的球員,你以為本少俠稀罕?”凌波說道:“看你的表情很想教訓我是嗎,怎么,要比一比,用你引以為傲的方式?”
佩西和克麗絲汀一愣,他們看著凌波,那表情,就像看傻子一樣。
佩西哈哈大笑道:“就你?十個球進一個我都算你贏。”
凌波伸出右手,食指朝著佩西勾了勾,那意思很明顯,用實力說話。
佩西抓起投籃機上的籃球,冷笑了一聲,然后將球丟給凌波,不,準確來說應該是砸。
在學校籃球場上,佩西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用籃球砸向凌波的下體,口中還道貌岸然的說,我是好心給你傳球。
呼嘯而來的籃球,仿佛有瞄準鏡一樣瞄準了凌波的褲襠。
凌波體內的內力已經恢復,單手擋住了近在咫尺的籃球,抓起籃球,就地起跳,籃球劃破長空,“唰”一下的進入網窩。
手起刀落,干脆利索,凌波的出手非常快,連瞄準都沒有做。
“Funk,該死的黃種人,踩狗屎了。”佩西暗罵一聲,又抓起一個籃球,像扔手榴彈一樣的朝凌波扔去。
“啪”
凌波單手抓球,再次出手,籃球在投籃機的籃筐上轉了一圈,落入網中。
“還要繼續嗎?”凌波輕笑道。
“你,運氣好而已。”佩西惱怒的說道。
凌波立刻回懟:“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難道在NBA賽場上,靠運氣進的球都不算分?”
佩西被懟的啞口無言,氣的牙癢癢。
“好,凌,你想出丑我就成全你。”佩西氣呼呼的說道:“計時投籃敢不敢?”
凌波說道:“計時投籃,怎么投?”
克麗絲汀戲謔的說道:“計時投籃都不知道,兩臺機器,同時計時,同樣的位置看誰進的球多。”
凌波說道:“來啊,有什么不敢的。”
佩西心里還是十分輕視凌波的,他說道:“我贏你,要你滾出喬治城大學,離克麗絲汀遠遠的,你敢打賭嗎?”
臥槽,玩這么大?
凌波笑了笑說道:“好啊,我答應你,不過我要贏了呢?”
佩西說道:“隨你。”
他說的這么干脆,其實佩西壓根就不覺得自己會輸,堂堂喬治城大學校隊的后衛,會在投籃游戲中輸給一個連球都拿不穩的傻子?
凌波問道:“克麗絲汀,你有意見嗎?”
克麗絲汀說道:“我沒有意見,我和佩西一樣的想法,如果你能贏,隨你怎么樣,不過那也只是如果,因為你沒有任何贏的希望。”
佩西和克麗絲汀放肆的笑著。
凌波一臉壞笑的看著克麗絲汀說道:“聽好了,克麗絲汀,如果我贏了,我要你今晚陪我。”
克麗絲汀一臉鄙夷的說道:“大晚上的你做白日夢呢,開始吧。”
投籃機復位,凌波在左邊,佩西在右邊,這時候邊上已經來了十幾個吃瓜群眾,一看有比賽,大家都等待著。
倒計時六十秒,隨著投籃機“開始”的聲音響起,凌波早就做好準備的手立刻抓起籃球,射向籃筐。
“唰”“唰”“唰”
凌波開局非常不錯,三連中,眼角的余光瞥向佩西的投籃機,上面的命中數也是三。
校隊隊員就是校隊隊員,凌波不在去看佩西的成績,專心投籃,這種近距離的投籃,對于內力消耗不大,凌波掌控的游刃有余。
三十秒過后,凌波進了22個,佩西進了24個。
佩西的動作漸漸地慢了下來,這種快速出手,很考驗手臂的力量和對出手力量的掌控,而凌波靠著內力的支撐,手臂沒有任何酸楚的感覺,出手速度沒有絲毫減慢,命中率一直保持著。
五十秒之后,凌波已經反超了,凌波命中38個,而佩西只有36個。
“佩西,需要我等等你嗎?”凌波一邊投籃,一邊笑著說道。
攻心為上,凌波行走江湖多年,除了一身高超的武藝,攻心也是必備的。
佩西瞥了凌波的投籃機上,那多出來的兩球,加上凌波的話,讓他心態炸裂,這一著急,就更投不中了。
比賽結束,凌波命中45球,佩西40球。
凌波攤開雙手,聳聳肩對佩西說道:“就這?”
場邊的吃瓜群眾紛紛鼓掌,也有人驚訝,一個當地人,在投籃方面竟然輸給一個東方人。
克麗絲汀氣的跺腳,惱怒的責問道:“佩西,你怎么回事,故意放水嗎?”
佩西雙眼冒火,憤怒的盯著凌波。
凌波假裝驚訝,故意提高聲音說道:“佩西,你怎么會輸呢,你可是喬治城大學校隊的主力后衛啊,哦,天吶,我竟然贏了你。”
佩西握著沙包一樣大的拳頭,來到凌波身邊,左手一把抓住凌波的衣領,怒極的佩西朝著凌波的臉上就來了一拳。
那近在咫尺的拳頭,被凌波單手擋住,抓住佩西的手腕,凌波用力一扭,佩西疼的直咬牙。
凌波收起了那副笑臉,嚴肅的說道:“輸不起嗎,你再對我出手試試,我不介意扭斷你的手腕。”
丟人丟到家得佩西,受不了旁人的指指點點,也不管克麗絲汀,直接跑了出去。
吃瓜群眾見人跑了,也就散了,好戲散場。
克麗絲汀想要去追,結果看到凌波擋在身前,她下意識的后退兩步,口中呢喃道:“凌,你,我...”
凌波一步步緊逼,克麗絲汀直退到投籃機邊上,她雙手后撐,一臉驚恐。
凌波和克麗絲汀貼的非常近,她的那一對雙峰,由于緊張上下起伏著,幾乎貼近了凌波的胸膛。
克麗絲汀以為凌波要當眾對她做些什么,可是凌波只是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老子對你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