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時候莫離就已經提前聯系好了一家音樂工作室,叫“閃火音樂工作室”,這家工作室有著在整個業內都算的上拔尖的團隊和設備,可以提供歌曲的編曲混音錄制后期等等一條龍服務,可謂是非常周到。
唯一的缺點就是可能就是貴了點。
當然了,有需要來這里的自然是不差這點錢。
莫離來這兒的次數也不多,僅僅是因為之前小天后寧楚在這兒錄笑忘書的原因。
雖然只有那么一首,卻也讓莫離狠狠地刷了一次聲望,許多業內人士都在打聽“陳不離”到底是何方神圣。
畢竟笑忘書作為寧楚的上張專輯的主打歌曲,可是連續在各個音樂平臺上拿下各種榜一,這種封神的歌曲的作詞作曲編曲都是一個陌生的名字,這如何不讓人吃驚?
雖然笑忘書能夠大火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寧楚本身的名氣和一大群忠實的粉絲,但確實不能忽略這首歌無論是詞還是曲都是一流水準。
正也因為這樣,莫離和閃火工作室的老板以及部分員工有著聯系方式。
莫離和陳溪剛從車上下來,便看到了不遠處一位三十七八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過來。
莫離看了眼,腦子便已閃過他的名字,這正是閃火音樂工作室的老板何齊豐。
“莫老師,好久不見。”何齊豐笑著打了聲招呼,同時向莫離伸出去。
莫離伸手握了握:“何老師。”
“這位是...?”何齊豐看向陳溪。
“這是我妹妹,陳溪。”莫離介紹道,“阿溪,這是何齊豐何老師,你以前最喜歡的木偶戲這首歌就是何老師創作的。”
陳溪眨眨眼,木偶戲?聽都沒聽過。
不過陳溪倒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輕輕叫了聲“何老師”。
“你好你好,這次就是小陳姑娘要錄歌吧?”
“是的,到時候要麻煩何老師了。”
三人原地又隨意聊了幾句,便向大樓門口走去,工作室在八樓,因此還得坐電梯上去。
剛踏進工作室還沒坐下,一陣悠揚的鈴聲響起,卻是莫離的手機響了。
莫離看了看手機,來電顯示是“大明星”。
莫離只好站起身又走出了工作室,走到走廊拐角。
“寧楚?她怎么打電話給我了?”莫離小聲嘀咕,順便按下了接聽。
“歪?聽說你偷偷錄歌哦?是誰之前說封筆來著?”
手機傳來如清泉般清澈的聲音。
“啊這?有這回事嗎?可能是口誤吧。”莫離直接裝傻。
“哼,口誤?你不是在微信上打字說的嗎?胡說八道你最會,我過段時間就準備制作一張新專輯了,就問你有沒有新歌?”
當初莫離幫寧楚寫下笑忘書后,其實寧楚還想再要一首歌的,但是莫離倒是不愿意了,畢竟兩人只是普通網友關系而已,雖然寧楚出的價格很公道,但莫離又不缺錢用,有時間幫忙編曲錄歌倒不如跟周肆她們去網咖打一天排位,豈不美哉?
“這個,大概有吧?”莫離含糊道,其實因為兩位妹妹參加節目的原因,即便寧楚不主動聯系他,他也會主動聯系寧楚的,畢竟對方在娛樂圈可不僅僅是表面上的小天后而已。
出道兩年就能有這樣的成就,可不僅僅是因為唱歌好聽人長得好看而已的。
話說回來莫離和寧楚可以說本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的,畢竟一個是出道兩年即巔峰的大明星,莫離則是平平無奇的社畜一枚。
兩人的相識說起來還要在一年多前。
那時莫離剛被追了兩年的女生徹底拒絕,整個人消消沉沉的,一肚子憂愁想傾訴又無人可聽,可以把心事傾訴給人聽的女性朋友又只有周肆一個,但周肆那性子,不笑他就算好了,反過來安慰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總得找個地方傾訴吧?于是莫離就把心事發到網上,朋友圈當然是首先排除,在那種地方發一些小牢騷倒還可以,發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豈不是原地社死?
于是莫離就把一些想表達的話發到了微博上。
他的微博只有零星幾人關注,基本都是哥,即便發出去也沒人看的到,而且平時他也不會在微博上評論他人,除非專門搜索他的微博昵稱或是搜索他發的微博的關鍵詞,不然根本找不到他這個人。
于是,像什么“還要多遠才能進入你的心,還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咫尺遠近卻無法靠近的那個人”等等記憶里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的歌詞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詩詞發到微博上。
本以為這些東西只有自己看見,沒想到幾天后居然有人在微博底下評論了一句“這是歌詞嗎?還有沒有?”
莫離打開微博通知一看,才發現這個人評論的是他在微博上發的笑忘書的其中一段歌詞——“從開始哭著忌妒,變成了笑著羨慕,時間是怎么樣爬過了我皮膚,只有我自己最清楚,......給自己祝福可以不在乎,才能對別人在乎”
在他還在考慮要不要理這個人的時候,沒想到這人直接私信他了,連發了好幾條消息。
“你發的這條微博應該是歌詞吧?讀起來有些奇怪。”
“但如果是歌詞的話那真是寫的太好了。”
“還有你發其他的微博好像有些也是歌詞?”
“這些都是你自己寫的嗎?我在網上搜不到。”
“好像都是比較悲傷的呀,你這是失戀了嗎?”
一連發了五條過來,讓莫離有些無語,點進對方主頁,是個小號,性別顯示女,既沒有關注也沒有粉絲,但發的微博有將近三百條,一看注冊時間,才兩個月而已。
一天發五條微博?
原來是個話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