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在場的眾位修行者們也都鼓起掌來,很快人群當中也有幾位自告奮勇站了出來。
一時間鼓樂齊鳴,氣氛異常熱烈。
眼見大家奏樂,南派的瀟韻也站了出來,笑著對大家說的:“諸位道友興致熱烈,不如就讓小女子為大家舞上一出,獻丑了。”
說罷便抬起長裙,隨后竟在場中翩翩起舞。
雖說葉平對瀟韻這個女人并不感冒,不過不得不說,瀟韻的舞跳得還是不錯的,可能是自幼練習,再加上身段窈窕,才跳了半程,葉平注意到在場的有些門派的年輕弟子眼光都開始發直了。
可能她想要的也就是這個效果吧,葉平心中不由得暗想道。
很快瀟韻便搖動裙擺,緊接著竟然向著葉平的方向走了過來,不止衣袖揮動,連眼神也在緊緊的盯著葉平,眉眼之中風情流動。
眼看著跳動到自己面前的的瀟韻,葉平也有些納悶兒了,正在疑惑的時候,旁邊的余逸好死不死的開始起哄了。
一時之間在場眾人也都哄笑起來。
就連一旁的云凡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一般。
一時之間葉平感覺到有些尷尬,但仍舊像假裝沒有看到一樣,眼觀鼻,鼻觀心,旁若無人一般正視著面前的瀟韻。
不過對方卻沒有在他面前停留多久,余逸起哄之后,瀟韻便嬌媚一笑,對葉平使了個眼色又重新回到了火堆旁邊。
跳完舞,場上再度鼓起掌來,瀟韻微微欠身施了一禮,隨后便坐在了同門之中。
葉平這才注意到,原來南劍派不止來了她一個人,只是之前似乎并沒看到,也就是說是今天下午才來的。
禮樂奏畢,那只烤羊也基本熟透了。
“看我劈山掌!”
鐵巖大喝一聲,被架在桌子上的烤全羊直接被分成兩半,隨后他運轉手中神氣,一時之間雙手氣勁爆發,整只烤全羊也震動起來,鐵巖撿起一旁的廚刀,手起刀落,羊肉很快便錯落有致的被分好了。
“好刀法!”余逸不由得大叫道。
隨后連忙夾起一塊塊羊排放在盤子里面,遞到了胡冰月跟前,“你來嘗一嘗,真的沒有什么膻味兒的。”
胡冰月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拿起了筷子撿起一塊兒嘗了嘗,意外的還不錯。
“我就說吧,沒有騙你,多吃點。”余逸興沖沖的說道。
不提一旁正在獻殷勤的余逸,此刻的葉平正坐在世羽的旁邊詢問,很明顯這里的人比今天出發時要多了許多。
“世羽道友,此次西海除妖,不是只有我們修行法會的前三十名嗎,為何這場上多了這么多人。”
聽到葉平的問話,世羽輕嘆一聲解釋道:“雖說此次本該只有我們三十個人,不過能在修行法會闖到這個名次,莫不是各門各派極為看重的弟子,尤其是一些大派,所以這…”
“他的意思是,有些大派弟子想要特權,找幾個門人掩護他們。這事情我早從師父口中知道了,不和我們一起出發,卻又和我們一起行動,無非是心照不宣而已。”
出口解釋的是云凡,直白了當的對葉平說道。
葉平聽的出來,云凡對這種行為似乎并不是很滿意,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西海之行雖說�
��為了探究洞天福地,但同時也是歷練。
而某些帶人過來歷練的大派弟子,自然是很難入上云凡的眼。
世羽眼見著云凡解釋,也就沒有多言,不過葉平看得出來,他對這種行為也不是很滿意,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大派之間心照不宣的事情。
眼看著氣氛有些尷尬,葉平連忙拉開話題:“話說回來,我怎么沒有看到你師弟云生,他不也是前三十名嗎?”
云凡搖了搖頭說道:“我那不成器的師弟自從輸給了你,心氣一下子掉下來了,山中郁郁幾天之后,又不知犯了什么邪,跑進天機閣翻閱經書去了,說什么要閉關修煉。”
“額。”聽到云凡的話,葉平更感覺尷尬了。
云凡倒是沒有察覺什么,他對葉平說道:“話說我看方才那南派的女弟子,似乎對你很感興趣呀。”
葉平聞言連忙搖了搖頭,“應該只是湊巧吧,我看這位瀟韻道友,似乎對大家都很感興趣,可能只是善于結交而已吧。”
云凡卻說道:“我看不像。”
世羽也說道:“方才篝火前一曲,我們都看得很清楚呢。”
眼看著這兩個人都這樣說,葉平也只能苦笑道:“你們倆就別嘲笑我了,明明都看出來這位瀟韻道友心機不純,我又不是今天場上那些少年人,哪有這么容易被迷花眼。”
云凡這才笑道:“你知道就好,這女人心思不純,背后未嘗不是南派在示意,若有一日他們要來拉攏你,千萬別上當。”
世羽也笑道:“放心吧,我看葉道友不是這么容易被美色誘騙之人,況且這次西海之行本就緊張,也沒有這樣的機會。”
然而另葉平沒想到的是,還真被這二人給說中了。
在場修士吃飽喝足,又是一番談玄論道,幾個小時后眾人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當中,而葉平也坐在床上打算修煉自己領悟的新境界。
然而還沒有靜坐多久,便聽到門外敲門的聲音。
打開門,只見面前站著的竟然是瀟韻,此刻已是夜深人靜,對方僅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裙,薄薄的睡裙更貼曲線,比起剛才跳舞更顯媚態。
“額,道友可有什么事嗎?”一開門葉平就察覺到一股不妙的感覺。
“葉道友,難道沒有事情就不能來找你了嗎?”瀟韻輕聲細語的說道,說把身體便前傾過來,胸前一抹春光若隱若現。
“額,當然可以,不過這么晚過來,總歸是有什么事情想說的吧?”葉平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看到。
瀟韻倒是不在意,輕輕撥了撥自己耳邊的頭發,隨后又笑道:“難道不請我先進去再說嗎。”
葉平點了點頭,做出一個請進的手勢,心中卻想到,自己今天還真是要想要看一下對方要玩出什么花來。
走進門后瀟韻的笑意更濃了,輕柔踱步走到了葉平的床前,隨后竟然毫不在意的輕輕坐下。
“上次一別不過幾日,但我心中可是極其想念葉道友,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也不過如此。”瀟韻說道。
葉平聽得頭皮發麻,只得應付道:“瀟韻道友的南派法術也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不過我卻不知自己何德何能有這么大魅力,能讓你如此想念。”
“有時候或許你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身上的魅力呢。”瀟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