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村定中將看谷古金次郎中將,谷古金次郎中將嘆氣說:“是我停的職。”
下村定中將看三井成子笑說:“今后不會再有人對你不信任,你只管放心大膽地自主開展工作。”
三井成子搖頭說:“嘴上講沒用,最好能賦予我特權。”
下村定中將好奇問:“你要什么特權?”
三井成子笑說:“對皇軍將官督察權,有些皇軍將官實在不象話,我假如可以對其進行督察,發現問題可以直接向您報告,我看22師團就不至于屢戰屢敗了。”
下村定中將看谷古金次郎中將,谷古金次郎中將點頭說:“22師團遭受慘敗后,士氣極其低落,將官們也確實存在著紀律問題,三井成子既然提出來,我看就賦予她督察權好了。”
下村定中將笑說:“行!總參謀長就以軍部名義,向浙東各部下發文件,賦予‘虎’機構督察權。具體督察什么,由你們商定,報我批準。”
谷古金次郎中將說:“三井成子即使擁有了督察權,也還必須親自出馬,解決張君浩問題。”
下村定中將點頭說:“沒有辦法暗殺的話,誘降就是首選。雄本支隊已經開往溫州,今天也許就能到達,并對溫州展開進攻行動。根據張君浩特混戰隊的屬性決定了,第三戰區會立即命令張君浩特混戰隊前往溫州打仗。你把情報機構整合好后,就前往溫州建立分機構。所有各部都必須配合你,包括雄本支隊在內的任何隊伍都不能干擾你開展工作。一旦發現張君浩行蹤,就去找他,一方面或者暗殺他,或者引誘他,另一方面把關于他的情報報雄本支隊和13軍司令部。解決張君浩,不能著急,可以慢慢來。因為他是大日本帝國最大敵人,多用些資源多花些時間和精力我以為是值得的。”
三井成子大聲說嗨。
就在13軍司令官下村定中將找人談話之時,永康特混戰隊隊部,戴老板、88軍劉嘉樹軍長和張君浩一起在看電報。
電報是瑞安情報站發來的,說從杭州灣向溫州開來覆蓋住整個海面軍艦,日軍雄本支隊對溫州的進攻行動已經開始。
戴老板重重嘆氣說:“海上日軍終于行動了。”
劉嘉樹軍長一臉憂愁說:“在溫州我們只有一個正規師,如何防御?88軍假如全體調過去,也防不住。”
戴老板說:“我立即把這一情報轉發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部和重慶,聽取他們的指示。”
戴老板去發電報時,劉嘉樹軍長看著張君浩苦笑說:“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部明知麗水飛機場和溫州港重要,竟然還撤銷了暫9軍,調走了很多隊伍,現在只有我部四個師,兩個師得防備武義方向日軍22師團的進攻,一個師得駐于甌江沿線主要城市,重點是云和、遂昌地區。只有一個33師在溫州一帶。能和日軍作戰的隊伍也只有33師。隊長,我作為軍長,手中沒兵,這仗叫我如何打?”
張君浩看向溫州方向,重重嘆氣說:“來犯日軍再強大,我們都必須堅決把之消滅。看來,上級馬上就會來電,把我特混戰隊調往溫州。還請您能協調麗水政府,替我組織船隊,把隊伍和裝備往溫州方向載運。”
劉嘉樹軍長點頭說:“沒問題,等會我就返回麗水,替你組建運輸船隊。”
張君浩說:“正規軍只有一個師,這仗肯定沒法打,通知33師不要和日軍硬拼,先讓出溫州,控制住溫州兩翼,等我們過去后,再徐圖收復大計。”
劉嘉樹軍長嘆氣說:“這個命令我不能下,我不想當溫州淪陷罪人。”
張君浩說:“那您再調三個保安團伴隨我部作戰。”
劉嘉樹軍長點頭說:“保安團本來就屬于你管轄,行!我來負責協調保安團伴隨特混戰隊行動。我親自跟著你南下,到溫州一帶去協調各部作戰。”
張君浩說:“我馬上召開分隊長以上軍官會議,部署前往溫州作戰工作。您稍等,會后我們和戴老板一起前往麗水。”
張君浩主持召開分隊長以上軍官會議,在會上,張君浩講了三點,一是表揚各分隊。二是分析形勢,指出永康這一帶已經相對安全,日軍不會再主動進攻,各地抗戰烽火已經燃起,完全可以給各地游擊隊以機會,騰出空間讓他們打一階段鬼子。溫州正遭受雄本支隊的進攻,保衛溫州是特混戰隊義不容辭責任,全體立即做好前往溫州作戰準備。三是講了繳獲處置辦法。除了分給21師和79師的外,請保安團全部運往麗水,由麗水貿易公司賣了。
張君浩說,要準備打一個月仗的物資和彈藥,美軍提供的不夠,就使用繳獲。
羅忠上校小聲問:“隊長,當我們前往溫州方向作戰時,溫州肯定早已被日軍占領,我們只能在遠離溫州的地方駐防,再伺機打擊占領溫州之日軍。”
張君浩點頭說:“我當然清楚的呀!我還沒有講具體行動方案嘛!我的判斷是,日軍占領溫州后,必然會派內陸船只沿甌江北上,協助陸軍進攻麗水。進攻麗水兵力不夠,或者沒有這個膽子的話,進攻青田是必然的,攻下青田可以拱衛溫州。所以,我想特混戰隊乘船在青田上岸,在甌江南側找個合適的地方,把物資藏起來做為大本營。隊伍先在甌江邊埋伏,打一下日軍沿甌江北上之船只。然后,再前往瑞安方向,起用飛云江中藏著的美軍早就運來的水雷,想辦法運過去,布于甌江口,用于炸日軍軍艦。到溫州方向去戰斗和這一帶的戰斗方式完全不同,所有人都必須動腦筋想辦法,發揮特混戰隊群體智慧,努力爭取把入侵溫州之日軍消滅了。”
張伯良上校小聲說:“沒有日軍情報啊!瑞安情報站假如能為我們專門提供日軍情報,這仗就好打太多了。”
張君浩點頭說:“情報問題我們到后再說,現在我們對那一帶的情況一無所知。但我想,有情報要打鬼子,沒有情報也要打鬼子。我一直有炸掉一艘日軍軍艦夢想,但愿我們這一次行動有機會炸掉一艘日軍軍艦。”
羅忠上校笑說:“把水雷運往甌江口布下不現實,假如能在飛云江口布下水雷,炸掉日軍軍艦的希望還是挺大的。”
張君浩的眼睛一亮,笑說:“我這人一直把關注點集中于溫州,這就犯迷糊了,對呀!我們假如待在瑞安,日軍是會進攻瑞安的呀!到時在瑞安方向飛云江口海面布下水雷,就能炸掉日軍軍艦。現在大家談的都只是設想,一步步來。反正大家一定要充滿信心,必須堅信,我們一定能夠把入侵溫州之日軍消滅了。”
繳獲處置與前往溫州方向工作由張伯良上校和羅忠上校負責。張君浩親自率領警衛隊先南下青田,渡江到甌江南側,尋找落腳點。特混戰隊主力由張伯良上校和羅忠上校率領,乘船前往青田。會議結束后,大家散去,做前往溫州準備工作。
張君浩和戴老板、劉嘉樹軍長繼續說話。
戴老板面前放著兩份剛接收到的電報,大家都已經看過,一份是重慶總裁親自擬寫發來的,一份是顧祝同親自擬寫發來的,兩份電報表達方法不同,意思都只有一個,特混戰隊必須立即前往溫州,堅決消滅雄本支隊,88軍及浙江各級政府必須予以全力配合。
戴老板說,他要回雄村,不能隨行,原因是中美合作所馬上就要成立,他必須回去主持工作。另外南造云子的尸體已經運往雄村,他需要做鑒定,并報告重慶。
張君浩點頭說:“請重慶和第三戰區司令部,不管入侵溫州日軍有多么強大,我們之間兵力有多么懸殊,我們都有信心,把日軍消滅了。”
劉嘉樹軍長說:“隊長,我再次向你表態,除了88軍配合你部打鬼子外,我親自指揮保安團協助作戰或做后勤保障工作。”
張君浩點頭說:“那就多謝了。”